莫無笙把剩下的酒放到自己面前,挑了一杯。
geegle擔(dān)憂的說道,“您今天也喝了不少了,別喝了吧。”
莫無笙輕笑,“今天做得不錯(cuò),給你漲工資?!彼@邊放的都是度數(shù)低的酒。
geegle 撓撓頭,“應(yīng)該的。”
“最近怎么樣,有什么異常的么?”她不怕有人在店里鬧事,但是特殊情況她都要掌握。
“這種事兒你要問我??!他能知道什么!”林安西忽然從背后出現(xiàn)。
“干嘛喝這么多酒?”林安西看到桌子上擺滿了空酒杯,擔(dān)憂道。
他的印象中,莫無笙可從來沒有喝過酒。
但莫無笙眼神清明得不得了,完全沒有被酒精支配。“你陪我喝?”
林奪過酒杯,好看的眉頭緊皺著,“你忽然喝這么多會(huì)難受的。”
看來真的有什么事,竟然能讓這個(gè)裹著厚厚的盔甲的女人逃避!
莫無笙也不跟林爭(zhēng),從桌子上又拿了一杯酒,林見狀,趕緊給geegle 使眼色讓他把酒都拿走。
“太過分了……”莫無笙低下頭,低聲喃喃道。
長(zhǎng)長(zhǎng)又微翹的眼睫毛沾上些許水珠,讓人疼惜。
“莫莫?”林安西輕輕晃了晃莫無笙,沒有反應(yīng)。女孩兒已然倚在椅子上低著頭睡著了。
“這……要不給蘭總打個(gè)電話?”geegle 為難的看著安靜的睡著的女孩兒,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不行。”林安西一口回絕,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能讓莫莫這么反常一定和蘭明良脫不了干系。莫莫現(xiàn)在一定不想見到蘭明良,但是把她放在酒吧他也不放心啊。
“可是讓老板在酒吧里睡著也不安全……”geegle準(zhǔn)確的道出了林的顧慮。
“你說……”林安西認(rèn)真的盯著geegle,猶豫的說到,“把溫子玉叫來怎么樣?”
geegle心里微顫,“這不太好吧?!?p> 林安西一時(shí)間舉步維艱,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等莫莫明天早上醒過來一定會(huì)“殺”了他的。但是……
沒等林安西考慮好,溫子玉赫然出現(xiàn)在酒吧門口,看到莫無笙坐在椅子上加快了腳步。
林安西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溫子玉,像見了鬼一樣,“你……你怎么在這兒?”
“她怎么了?”女孩兒睡得并不安穩(wěn),時(shí)不時(shí)的皺著秀氣的眉頭,溫子玉輕輕的撫平。
林安西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她就一直坐著兒喝酒,喝到睡著?!?p> 溫子玉眸色變深,心疼的看著女孩兒,她這么乖,喝醉了也只是乖乖睡覺。
沉默片刻,溫子玉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聲音喑啞,“你給她訂個(gè)酒店吧?!?p> 林安西驚愕,滿臉問號(hào),“我?”
“好好照顧她?!睖刈佑窦幢阍俨簧?,再心疼,也不能隨意的跨過他們倆中間的那條溝壑。否則,結(jié)果會(huì)更糟糕。
對(duì)她而言,他們不是戀人;而于他,他無法把她當(dāng)成朋友。
林安西無法理解溫子玉這種“君子行為”。這可是來之不易的機(jī)會(huì),在女人最痛苦的時(shí)候給予她安慰,這種回報(bào)可是不得了。
雖然這樣想著,林安西還是準(zhǔn)備將莫無笙扶起來找個(gè)酒店安頓好她。
誰知,林安西剛碰到她,手腕就被緊緊的抓住,吃痛道,“呦呦…疼疼疼。”低頭一看,“莫莫?”
莫無笙緊緊的遏制住他的手腕,怎么回事兒?莫莫什么時(shí)候這么有力氣?
莫無笙毫無回應(yīng),眼神陌生而充滿了警惕,“莫莫!你…你先松來我,好不好,很疼的?!?p> 溫子玉在一旁見到如此奇怪又陌生的莫無笙有些疑惑。
莫無笙完全沒有送開他的意思,反而他覺得他的血液就要不流通了,“溫子玉!快!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