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未將煙頭熄滅,而是將它立在煤氣旁。
“把這個小丫頭也一起帶走吧?!蹦腥似擦似采嘲l(fā)上的莫無笙。
“千井……不是說好了不把孩子牽扯進(jìn)來么?”修不太贊同的皺皺眉。
千井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干脆利落地抱起莫無笙向外走去。
車子快速駛離別墅,前方便能聽到直升機(jī)機(jī)翼嗡嗡作響的聲音。
直升機(jī)逐漸升向天空,修向下望去,依舊能看到那座別墅,“她到底把那東西藏到哪兒了呢?該不會是我們找的還不夠徹底吧?”
“找不到就把它毀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鼻Ь疀霰〉拈_口。
“你說什么?”修愣了愣,直覺這話里有話。
果然,他話音剛落,下方便響起一聲巨響,像是什么爆炸的聲音,修驚了驚,向下望去,漫天大火包圍著那座別墅。
“你!這是你做的?”修怒不可遏,厲聲質(zhì)問。
“不然我還要指望你?”千井挑挑眉,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修向來優(yōu)柔寡斷,這種事他是絕不會做的。
“你做的這么絕,那要她怎么辦?”修指著陷入昏迷的莫無笙,雖然他們同她的父母處于對立面,但孩子畢竟是無辜的?,F(xiàn)在,他把她的退路都給堵上了。
“她?”千井斜睨著莫無笙,似乎嘴角是嵌著笑的,“我不是已經(jīng)給她找好退路了么?”
“你瘋了?絕對不行!”修斷然否定,“你會毀了她的!”
“怎么會呢?說不定,她還得感謝我呢?”千井撫摸著莫無笙的臉頰,“再說,父債子償這個道理你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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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無笙是被一種奇怪而且難以忍受的感覺給磨醒的,慢慢睜開眼睛,審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只小老虎正舔著她的腿。無笙一驚,連忙挪著退到了角落,警惕的盯著小老虎。
這里似乎是一個監(jiān)獄?
“醒了?”那個嘶啞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
莫無笙順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那個那人坐在監(jiān)獄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眉頭輕挑,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以后,我就是你的師父,來吧,行拜師禮?!鼻Ь娨槐K茶遞給無笙。
莫無笙依舊縮在墻角,不接茶杯,也不說話,只是警惕。
“你……該不會是啞巴吧?”也不知千井是不是生氣了。
但莫無笙依舊沒有回應(yīng)。
千井嘆嘆氣,似乎是無可奈何,又忽然咧著嘴笑。莫無笙覺得這人渾身都透著詭異,更加害怕了。
小老虎湊近她,歪著腦袋,著實可愛,但在九歲的無笙的眼里,更加恐怖。
“我養(yǎng)了一只大白虎,我精心照料,毛發(fā)亮澤,溫順懂事?!鼻Ь粗±匣ⅲ鋈徽f起了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事。
莫無笙不知道他想表達(dá)什么,但一直留心聽著。不過,老虎怎么會溫順呢?
“到了該生育的年紀(jì),我便將她放回到深山老林去。但可惜??!她竟同一只豹子交配了……”千井惋惜道。他的聲音嘶啞的不像話,就像聲帶曾經(jīng)受過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