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訴我,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么?”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
“你不記得?”溫子玉挑了挑眉,小心試探。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是Q,可是無笙明明告訴他,他救的是Q。
“她也不記得……”Q低聲細(xì)語。
“我只是看到倉庫著火了,便報了警。后來,消防員把你救出來,我見……你渾身是血,裹著黑煙,于心不忍,便將你救下了?!?p> 他本不想多管閑事,只是他覺著她并非M國人,醫(yī)治起來恐怕會很麻煩。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兒?”
“你告訴我的……”溫子玉總算確認(rèn),當(dāng)初見到的確實不是Q。
那會兒的Q并不知道莫無笙住在哪里。
所以……她騙了他??墒菫槭裁??
“我想一個人呆會兒……”她再抬起頭,已然是十分疲憊了。
“你……好吧,有事兒就叫我?!鳖H多的疑問終究是沒問出口。
———————————————
仲裁庭派人將溫子玉帶走了。
這是她憋在房間里三天以后才知道的事兒。
“他不想讓你掛心?!毙√椅房s著,不敢看她冰冷如霜的臉。
“審判在哪舉行?”她很清楚,國際仲裁庭的審判具有強(qiáng)制性,也就是說不論景思珩是否起訴,溫子玉都要接受審判。
“R國托林?!蹦抢锸菄H仲裁庭的總部。
“接受審判的為什么是溫子玉?”她記得,坐鎮(zhèn)指揮的明明是祁老。
“景思珩……指控的……”小桃的聲音越來越小。
“幫我訂一張最快的機(jī)票?!蹦獰o笙快步回房收拾。
“還有一件事兒……”小桃跟著她的腳步,吞吞吐吐。
“說!”
“你……看看?”小桃手忙腳亂的從兜里取出一封信,顫顫巍巍的遞給她。
莫無笙拿過信,大致掃了一眼,臉上瞬間陰云密布。
“他敢威脅我?”
“無笙……你還是冷靜一點兒……畢竟,只有景思珩松口,仲裁庭才能……”他們攻擊無名島是事實?。?p> “如果無名島的所有權(quán)不歸他呢?”莫無笙冷聲打斷她。
“???”
———————————————
R國托林。
案件已經(jīng)開庭了。
“被告還有要闡述的么?”審判官嚴(yán)肅問道。
其實這案子非常明晰,攻擊獨立區(qū)域是不可爭議的事實,這罪名是板上釘釘?shù)某闪⒘恕?p> 溫子玉苦笑,他的辯護(hù)律師還在努力的尋找證詞。在此之前,他所有的準(zhǔn)備都被那一項規(guī)定給打發(fā)了。
景思珩雙手交疊,姿態(tài)非常輕松,只是注意力一直放在手機(jī)上,困惑為何沒有信息……
“溫先生,不如你放棄無笙,換一條生路?”景思珩緩緩開口,余光瞥見審判官不悅的表情。
他不想走到這一步的,他不愿賠了夫人又折兵,更不愿莫無笙記恨他一輩子。
尚官坐在下方的座位上,壓低了帽檐,看著他不合規(guī)矩的行為,微微嘆著氣。
溫子玉沉默不語,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景思珩眼中的光暗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笑。
審判官拿起法槌,就在即將落下的時候,審判庭的大門被猛得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