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何人?”傍晚,秋娘在宅子門口探來探去,心系著五陵歸來,誰料等來了幾個黑衣蒙面。
那幾位不作答,只想往里屋走,秋娘察覺到不對勁,想關(guān)上大門卻早已來不及。
她趕忙往后門跑,卻被黑衣人圍了起來。
“你就是秋娘?”為首的黑衣人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秋娘神經(jīng)緊繃著,不停地想著逃跑的法子,“五陵,你在哪啊?!彼睦锊煌局辶辏释辶昴軓奶於?。
“別想了,五陵公子不會來救你的。”黑衣人看穿秋娘的心,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的救命稻草就是五陵公子。
“五陵怎么了?你們把五陵怎么了?”秋娘愣了一下,“你們究竟是誰?”
“我們是誰你不必知道,反正知道的多反倒不好?!焙谝氯藫]揮手,“動手?!?p> 其他的黑衣人聽到命令,拿出準(zhǔn)備好的麻繩,走向秋娘。
“這樣吧,給你個選擇,你是想去房陵還是黔州?”黑衣人看著秋娘被五花大綁,“發(fā)善心”地給了秋娘選擇。
秋娘知道無論是房陵還是黔州都是蠻荒之地,瘴氣漫霧,她嘴里被塞了白布條,說不出話,只能拼命搖頭。
“不想選擇啊,那我就幫你選擇吧,是去哪好呢?”黑衣人勾起唇角,“反正哪都不會再有五陵公子了?!?p> 秋娘瞪大了雙眼,眼淚簌簌。
“綁好了就把她給我弄上馬車,即刻出京。”
秋娘感受到自己被幾個黑衣人抬起來,她終是下了心,死命掙脫著,力氣出奇地大。幾個黑衣人也是沒想到她竟然生出這么大力氣來掙脫,一時間控制不住,秋娘看準(zhǔn)時機,也不顧什么形象,頭扭動著,撞向了一個黑衣人的小腹。
“砰?!鼻锬锼ぴ诹说厣?,額角已經(jīng)出了血。
“你這是一心求死還是還在等著五陵公子來救你?”為首的黑衣人發(fā)了怒,快步走到秋娘跟前,拿掉她嘴里的白布條,眼神發(fā)狠。
“我等不來五陵了,也不想等他了。”秋娘輕聲說道,說完,咬住了自己的舌頭,雖然疼,但她沒有嗚咽沒有叫喊。
黑衣人其實在秋娘說那番話的時候就知道秋娘想尋死了,他只潦潦地看了眼尸體,“就放這吧,我們回去稟報?!?p> “是?!?p> “老爺,”管家前來匯報,“秋娘···自盡了?!?p> 陵父正在喝茶的手一頓,隨即很快平息,“死了就死了吧,戲子而已。五陵怎么樣了。”
“少爺被我們鎖在房間里,不知不喝,就想著出去找秋娘?!惫芗乙彩呛掼F不成鋼。
“哎,罷了,秋娘已死,放五陵出去吧。讓他明白,他只能服從家族的命令!”
“是,老爺。”管家維喏道,隨即去了五陵那。
“少爺,老爺說您可以出來了。”管家剛打開房門,話還沒講完,五陵已經(jīng)如一陣風(fēng)一樣沖了出去。
“誒,少爺一一一”
“秋娘一一秋娘一一秋娘我回來了,”五陵看見宅子大門敞開,沒多想就邁了進(jìn)去。
誰料映入他眼簾的是秋娘的尸體。
“秋娘?。?!”五陵一下子腿軟,癱倒在秋娘旁邊,“秋娘,秋娘,我不在的時候你都遭遇了些什么?”
五陵看著秋娘身上還留著的麻繩,白皙細(xì)嫩的皮膚上盡是紅色勒痕。五陵心情復(fù)雜地一一解開了她身上的麻繩,強撐著把她抱到房間里,輕柔地放在床榻上,“秋娘,你要是該這樣睡著了該多好啊。你不在這世上,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他笑著也哭著。
終究五陵也去了。
“咔?!边@是劇組的最后一場戲,其實后面還有一點內(nèi)容,但超脫了現(xiàn)實,只能用后期來做成了。
“結(jié)束了,辛苦大家了!”孫導(dǎo)大聲道謝道。
“孫導(dǎo)也辛苦了!”組內(nèi)所有人也都在互相道謝著。
“呼一一一”祝清清拖下了漢服,卸下了妝,終于癱在椅子上,“終于拍完了?!?p> “不容易啊?!狈馇湟苍诨瘖y室里休息著,“演的很好?!?p> “得到封影帝的夸獎?wù)媸遣蝗菀?,”祝清清笑了笑,“您可別再夸我了,怕我太驕傲了,萬一以后搶了你的飯碗了怎么辦?”
“那我還不擔(dān)心,大不了我去開淘寶店,也不是不行啊?!狈馇溟_玩笑道,“等會散伙飯啊別忘了?!?p> “好,”祝清清起身,“我先回酒店了?!?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