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睡的很踏實,我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里我看到一副好是歡快的畫面,哪里有個慈祥的伯伯,有個笑起來很溫暖的姨姨,不知為何我看著他們覺得好親切,我圍在他們身邊打轉(zhuǎn),歡快的跑著,他們就看著我笑。在夢里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可是我看著他們心里便覺得很開心。
那個夢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亮了,看著從窗戶上灑進來的晨曦,看著我還躺在這里我就好失落,我就好想師傅,也許是我太思念師傅了,這里過的太壓抑了,我才會做那么歡快的夢。
但不知為何,那個夢醒后我心里總感覺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我的眼前總是會飄忽過那張慈祥的臉和那張有著溫暖笑容的臉,他們的容貌總會浮現(xiàn)在我的面前。
這是我第一次夢到他們,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從此之后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他們,有時候是同一個夢,有時候卻不是同一個,但他們都出現(xiàn)在我夢中。
我的臉還是好疼,玉芙替我梳妝的時候碰到我的臉我都覺得疼,那個景王倒是真的心狠手辣,下手這么狠。
我越來越不想在這里待下去,我開始想雪心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怎么還不來找我,我有些不安的拉著替我梳妝的玉芙,“玉芙,如果我睡著的時候有個叫雪心的姑娘來找我你一定要叫醒我?!?p> “玉芙記住了,王妃都吩咐很多遍了,玉芙都記在心里了?!庇褴叫χ氐?。
替我梳洗好以后傳早膳的人便來叫我了,我要與景王一同用餐,可是想到那個討厭的人我就有些吃不下東西,但奈何我不得不去,我現(xiàn)在是王妃的身份。
想都不用想,又是滿滿一大桌子菜,他還是一筷子都不動,依然喝他的咸菜淡粥。
我見他不吃我便咬了咬牙將所有的東西吃完了,他不吃我正好可以多吃一點,我再一次把一大桌子菜吃的個精光。
吃完我坐在一旁休息的時候我摸了摸我的腰,忽然我發(fā)現(xiàn)我的腰可比在狐族的時候粗出一圈來,頓時我有些慌了。
“我的腰,怎么粗了那么多?”我用手叉腰驚恐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再這么吃了,再這么吃下去我得胖成什么樣了。”
“王妃要是管得住自己的嘴,那才是奇了怪了的事,河水都要向上流了?!弊谝慌缘木巴跻宦牬蛉の业?。
“誰說的,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吃了,再也不吃了,明天送來的菜我可不吃了,倒掉浪費我都不吃了?!蔽曳瘩g他的話道。
但忽然我發(fā)現(xiàn)我又錯了,我剛才明明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搭理他,不要搭理他,他打過我。可是怎么現(xiàn)在又和他搭上話了?
“廚房里做的菜日日都是那些,不過都是本王喜歡吃的,王妃可有喜歡吃的菜,報上來本王讓廚房明天做?!彼诎盖翱粗鴷?,邊和我說道。
“有啊有啊,”一聽到吃的我立馬忘了剛才的恨,他昨天打我的恨,上前噼里啪啦把我想吃的都報上去了。
我趴在他的書桌前捧著肉嘟嘟的臉頰,報完了所有的菜名后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我說過的,再吃我胖成什么樣了?!蔽覔u了搖頭讓腦子里那些盤旋飛舞的美食從腦海中消失。
不去想那些美食,我便又會想起師傅,又會想起雪心,我在想,雪心到底在哪里,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來找我。
“王妃在想什么?”看著我想的出神景王問道。
“沒什么?!蔽覔u了搖頭回過了神。
見我不說他也沒有問了,只是看著我嘴角拂過一絲笑意,然后他又開始看書了。
我覺得他好生無趣,每日只會看書,也不會找點好玩的樂子,照這樣下去我在王府快悶死了。
聽說為了安撫靜夫人王爺去了靜夫人哪里歇息。所以第二天啊靜夫人走路那叫一個囂張,走到哪里都滿臉高傲。
她和其他夫人來向我請安,她來的最遲,請了個安對我說了些尖酸刻薄的話,而且她不單對我說,她還把屋子里的其他夫人也諷刺了一遍,然后就走了。
我倒也不在乎,反正從進王府開始她就看我不舒服。倒是其他的夫人,讓我為她們主持公道。靜夫人甚是高傲,別的夫人倒是還湊近我,和我說話嘮嗑。
我倒是也不在乎,什么見她們都是玉芙安排的,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去,但玉芙和我說我必須去,我是王妃,我也只有任由玉芙拖著去了。
只是她們嘰嘰喳喳好是吵鬧,我都快要煩死了,她們湊近我和說的什么我都沒有聽進去,我就盼著她們趕快說完,因為她們說的那些我一點也不愛聽,我想著趕快說完我好找個地方去玩,這樣時間會過的快一點。
興許是看著我心不在焉,所以她們坐了一會兒便走了,我屋子里也瞬間清凈了。
她們走后我招了招手問玉芙,我問她靜夫人最是怕什么?
“蛇,好像是蛇,靜夫人最是怕蛇,她的屋子旁都種了很多驅(qū)蛇的花草?!庇褴较肓讼胝f道。
我瞬間想到一個好樂子了,我在想我要好好捉弄捉弄這靜夫人,讓她安靜些,還虧得她叫靜夫人。
看著我暗暗自喜的表情玉芙似乎猜到了什么,忙道,“王妃,您又想干什么?您可別再去招惹那靜夫人了,你看昨夜王爺就沒來您這里了,您再去招惹她王爺會真生氣的。”
“不來就不來嘛,他生氣又怎么樣嘛。”我滿不在乎,“他不來了才好呢,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他那個討厭的樣子,他打了我,師傅都沒舍得那樣打我?!?p> 玉芙見我如此無奈一嘆,“王妃,您要替自己爭取一些東西啊,別什么都無所謂,在這王府,得王爺寵愛才是真的。”
“寵愛?”我皺了皺眉頭,“剛才那些夫人來請安,說什么不得王爺寵愛,王爺最是寵愛靜夫人和這個是一個意思嗎?”
“是?。俊庇褴酱袅说目粗?。
“她們就為個寵愛就爭成那樣,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都快吵死了,至于嗎?”我很是不解。
“那當然啦,在王府有王爺?shù)膶檺鄄拍茏叩拈L久,若沒有王爺?shù)膶檺?,那日子會很難過的。”玉芙說道。
我不懂,一聽這些腦子就煩亂的很,我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也懶得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