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在另一頭的世界盡情的遨游著,她也不知道累,就這樣一直的開心玩耍著,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回到當(dāng)初的世界,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此時的她再也回不到那個令她又愛又恨的世界了。
此刻的小影已經(jīng)全身冰涼了,就算是世上最好的神醫(yī)過來,也無力回天了,請來的老郎中檢查一番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寶媽和袁瑩更是痛哭不已,一番大哭過后,寶媽自言自語道。
“昨日我給她端了碗藥,又看著她吃了一些食物,晚上升的爐火……”
把她昨日所做的都說了出來,突然之間說道。
“對了,定是飯菜和藥里有問題,是廚子,定是廚子沒錯了。”
“把廚子帶來?!睂殝屜蚴勘畹?。
沒一會兒,廚子便帶了過來。還沒等廚子開口,寶媽便劈頭蓋臉地問罪道。
“你往湯藥里下什么藥了?”
廚子一臉懵,看著歇斯底里的寶媽,唯唯諾諾地回答道。
“湯藥是您自己熬制的啊。”
“哎呀,都讓你氣糊涂了,飯菜是你做的吧?!睂殝寴O力地往廚子身上推責(zé)任。
“是,是啊。”
“還不快招,是不是你往里面放其他東西了?”
剛才庭院里鬧鬧哄哄的,廚子也略有聽說是死了人,所以他知道這可不是小事,本來自己就是清白的,不能往自己身上攬這個罪過,于是否定地說道。
“沒有啊,都是正常做的飯菜呀。”
“哼,還不承認(rèn),來人啊,打他十大板子。”
“冤枉啊?!睆N子確實是冤枉,嘴里不停地喊著,隨之而來的就是板子打在了他屁股上的悶響,和他嘴里發(fā)出的大聲喊叫。
這每一板子打下去,痛在廚子的身體,更痛在寶媽的心里,她沒有辦法,要給人們一個交代,不能沒有說法,于是只好委屈了廚子。
廚子被打的痛不欲生的,但是嘴里還是不承認(rèn),寶媽只好說道。
“既然不承認(rèn),我就把你交給官府去處理了。”
“我真的是冤枉啊。”
“冤不冤枉的,到衙門去說吧。”說完,由兩名士兵把廚子架了出去,送至遼西郡的官府。
成明早就命人把官府的一切打點(diǎn)好了,除了廚子,還有小影的尸體也送到了這里,然后趁著夜色,由士兵把小影的尸體裝在了馬車上,借著黑夜,將她送往上黨郡。
廚子也是象征性的處理一下,給當(dāng)?shù)匕傩找粋€交代,然后由官府人員偷偷給了他一些銀兩,也是在夜色,讓他離開了遼西郡,去往他處謀生。
就在小影的尸體運(yùn)往上黨郡的路上,成明也接到了情報兵的消息,他這時才命令準(zhǔn)備多日的麹義,帶領(lǐng)著弓箭兵,夜襲鄴城。
“哈,終于可以行動了?!秉L義興奮地搓著手。
“你就這么著急嗎?”
“倒也不是,主要是想早點(diǎn)報答?!秉L義不假思索地回道。
“哦?”
“州牧大人,您可別誤會,俺的意思是說早點(diǎn)報答完,早點(diǎn)回遼西看看袁小姐,也好早點(diǎn)回渤海復(fù)命?!秉L義連忙解釋道。
成明還是用一貫的微笑予以回應(yīng)。
原本成明計劃是麹義剛到上黨郡,命他三天之后便夜襲城池的,但是情況有變,成明打算著要招降麹義,夜襲只不過是個樣子罷了,可是派去遼西的寶媽遲遲沒有回音,這邊招降麹義的計劃也就暫且擱置了,三天后的夜襲計劃突然取消了,麹義也就一直呆在上黨郡了。
麹義暫時是沒有任務(wù)了,可是他并沒有閑著,而是加緊訓(xùn)練弓箭兵,自己絲毫沒有放松,成明也是暗中了解著他的一切動向,越發(fā)的欣賞麹義的做事態(tài)度,認(rèn)真負(fù)責(zé),說到做到。
這日夜里,月亮高掛夜空之中,給麹義的部隊照亮前進(jìn)的方向,夜晚的風(fēng)照常地刮著,但是不大,不會給他們帶來太大的影響。
向?qū)г谇懊鎺罚L義帶領(lǐng)著弓箭兵跟在后面,慢慢地前進(jìn)著,縱使月亮努力地給他們照亮,微弱的月光也不足以照亮很遠(yuǎn),士兵們僅僅可以看到面前幾米的距離,沒有向?qū)Ыo他們帶路,還真不知道他們會走到哪里,所以他們也并不知道要襲擊的城池是哪座。
從夕陽剛落,一直到了子時,麹義部隊才到了目的地,只見向?qū)O履_步,對麹義說道。
“麹將軍,前面二十里便是襲擊的城池了,你們按照前面的直線前進(jìn)即可,等襲擊之后,就在此處與我匯合,請多保重?!毕?qū)L義抱了抱拳。
“好?!秉L義也抱拳回禮道。
“戰(zhàn)士們,現(xiàn)在十人為一排,準(zhǔn)備好弓箭,跟我一同完成任務(wù)。”麹義半轉(zhuǎn)身地跟后面士兵說道。
然后麹義帶頭,半哈著身子,借著夜色的掩護(hù),他們來到了城池下面。
此時鄴城的巡邏士兵隱約地發(fā)現(xiàn)城池下面有些不對勁,他們把火把舉地更高一些,進(jìn)一步確認(rèn)下面是否有情況。
麹義同時發(fā)現(xiàn)城墻上的士兵有舉動,馬上對身后的弓箭兵下令道。
“射箭?!?p> 話音剛落,還沒等城墻上的士兵們反應(yīng)過來,不知多少數(shù)量的弓箭已經(jīng)射了過來,好幾名巡邏士兵應(yīng)聲倒地,其余士兵見狀,馬上向守城將軍匯報。
鎮(zhèn)守鄴城的將領(lǐng)就是袁紹最得力的武將顏良和文丑,此時他們剛剛痛飲幾杯,正在睡床上仰面呼呼大睡呢,睡的正香時,就聽到房門外有人砸門,一邊砸,還一邊喊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