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忠??吹揭曨l后,情緒一再激動,“肯定是蟒頭幫那群人擄走我女兒,我只有一個女兒啊~~”
“我不管,我女兒是從勝保的眼皮底上被擄的,你們要負全責,如果我女兒出了什么事,勝保也別想經營下去……”
嗶喱吧拉的說了一堆狠話,最后才頹頹的坐了下來,嗚嗚的垂淚。
卻突然又來起了精神,猛的站了起來,“我不能坐以待弊,被蟒頭幫牽著鼻子走,不就是要一條命嗎,女兒都快沒了,還怕他?”
然后不顧眾人的阻攔,非要出去找蟒頭幫算帳,而牧子默從頭到尾都坐在一旁,此時才悠悠的說,“范先生,我們一塊去吧!”
范忠??赡軟]想到牧子默居然答應,愣愣的回了一聲,“哦?!?p> 蟒頭幫的根據(jù)地在山城的郊區(qū),叫盤龍的地方,而且據(jù)說只要有陌生人進入盤龍的地界,蟒頭幫就會知道,不鬧事還好,一鬧事不出2秒,馬上就會被圍困,任你三頭六臂都很難安全走出去。
我也不知道牧子默為什么會跟范忠海來蟒頭幫的勢力范圍,就算想接觸蟒頭幫,那找個中間人約在某個地方談判就行了。
現(xiàn)在隨行的只有黃盛和樊敏兩個保鏢,并沒有帶其他人過來。
果然,范忠海一出現(xiàn)在蟒頭幫地盤,馬上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這一行人被押著走進了蟒頭幫的大本營。
“哈哈,沒想到范忠海你這個縮頭烏龜,會自己主動送上門?。 币话研酆耥懥恋穆曇粼谖覀兩砗箜懫?,進來的是一位兩鬢已帶點蒼白的中年男人,想必這個就是蟒頭幫的首領鐘威成。
范忠海畢竟是一個商人,沒見慣這種場面,有點膽怯的縮在了牧子默身后,但還是壯著膽質問,“你們把我的女兒藏哪里了?”
范忠海不提他女兒還好,一提,鐘威成臉色更不好,冷哼著說,“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找起我來了!”
“你……”
范忠海見鐘威成這么侮辱自己女兒,氣不打一處來,可又說不過人家,畢竟當初自己女兒跟人有婚約在先,然后再跟鐘威成兒子胡鬧,怎么說都是自己理了這個虧。
牧子默看兩人不語了,便開口說道,“鐘先生,我們這次來只是想知道范瑤瑤失蹤,跟你有沒有關系?”
鐘威成冷冷哼了一聲,負手而站,“這種女人,我都懶得綁她,搞不好又不知是惹了哪個男人?!?p> 這句話印證了牧子默當初的猜想,范瑤瑤不是蟒頭幫擄走的,那擄走范瑤瑤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為了贖金嗎?
“爸,你別這么說瑤瑤。”正當鐘威成怒斥范瑤瑤不知檢點時,突然有一把年輕的聲音傳來。
而這人正步履匆匆的趕來,手臂上紋著一只蝎子,五官還算端正,跟鐘威成有幾分相像。
“我看你是中了那女人的毒,她連你的骨肉都不要,虧你還惦記著她?!辩娡傻恼Z氣是恨鐵不成鋼的訓斥。
“爸,這件事不怪瑤瑤?!毙臃瘩g道。
鐘威成剛想舉手削過去,但手在半空中又停了下來,“就怪我把你生成這么蠢?!?p> 蝎子轉向我們急切的問,“是瑤瑤出了什么事嗎?”
蝎子的態(tài)度,讓我們一驚,蟒頭幫之前不是還要對付范家兩父女嗎?
敢情這蝎子是對范瑤瑤是真心喜歡,那為什么當初要拿luo 照威脅范瑤瑤呢?
當?shù)弥冬幀幈蝗藫镒吆?,蝎子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他父親,“爸,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鐘威成聽到自己兒子這樣質問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嚷嚷道,“你這臭小子,什么態(tài)度?竟然懷疑自己父親?如果是我干的話,在你們面前的肯定是一巨尸體,而不是一段視頻?!?p> 鐘威成更是一巴掌一巴掌的削向蝎子的腦袋,“臭小子,臭小子……”
我們面面相覷,既然不是蟒頭幫,那范忠海還得罪了什么人。
而此時,范忠海的手機響起,“什么?東區(qū)的地皮被搶走了?怎么回事?”
范忠海眼光空洞,呆若目雞,嘴里喊著,“沒了,什么都沒有了……公司完了……”
牧子默的手機也響起了,“范瑤瑤已經到家?好的,我知道了。”
牧子默眼中的氣憤可想而之,沒想到擄走范瑤瑤的人是這種目的,拍了拍范忠海的肩膀,“范先生,對于你公司的事,我也沒什么可以說了,現(xiàn)在范小姐已經被人送回家了?!?p> 原來范忠海為了想拍走東區(qū)那塊地皮,不惜向銀行貸款,而且中間還找了不少關系,花了不少錢,想著這次拍賣一定萬無一失,但因為范瑤瑤的事情,讓他分心,而且范瑤瑤被擄一事,居然被媒體曝光出來,造成了公司股價跳水,而且還盛傳范忠海想將公司抵押換贖金,所有股東和供應商,甚至銀行都紛紛趕去了范忠海的公司,之前為東區(qū)地皮的努力付諸東流了,而這些事情就發(fā)生在他們找蟒頭幫談判之時。
范忠海把這一切歸罪于勝保,與此同時范忠海不時何時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木倉,對準我們,“要不是你們勝保公司保護不力,我能這樣嗎?我公司如果沒了,我要讓勝保給我墊背?!?p> 牧子默也料到范忠海會這樣,但沒料到的是他身上居然有木倉,“范忠海,你冷靜點,會有辦法解決的,把木倉放下來?!?p> “能有什么辦法?什么辦法?”范忠海失控的大吼,在他手中的木倉抖動得更厲害,“你,你不是勝保的大小姐嗎?你說,怎么解決?”
木倉口此時對準了我。
我一時語塞,但卻不畏懼,但就在此時,我身后閃出一個黑影擋在我面前,這背影,我認得,是司空澤??!
“你怎么在這?”我大驚。
而司空澤扭頭笑著看向我,“你是我女朋友,當然得保護你?!?p> 我心里滿是感激,沒想到司空澤不顧自己的安危,不懼怕子彈。
司空澤立在范忠海面前,胸口抵住木倉,手覆在上面,“想要傷害她,除非我死?!?p> 范忠海顫抖著雙手,滿臉冷汗,眼神飄忽著,但此時卻響起了木倉聲,司空澤緩緩的向后倒,胸口染上了一層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