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哥求求你了放過她吧!”
斯晨的舊事重提讓斯爵面無表情的俊臉上青紫交加,十分難堪。
沒錯,在媽媽心中爸爸第一,在爸爸心中那賤人是珍寶,而他們倆兄弟除了奶奶基本與孤兒無區(qū)別。
拋開她的身份來說,他一大男人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孩確實不人道。
緊繃的氣氛隨著斯爵臉色緩和而回春。
斯爵慵懶往椅子上一靠,修長的大手端起微涼的茶水,輕啄了一口,拿起桌面上的湯勺把玩。
菲薄的凌唇輕啟,“你今天不僅跟我生氣,還用了求這個字,好,我就給她一次機會?!?p> 聽到哥松口,斯晨嘴角裂開,趕忙起身卻被攔了下來,他詫異開口,“哥要出爾反爾?”
斯爵,“我還沒說完,她能活著出來,我就放過她。”
“不可能,她一個瘦骨嶙峋的小女孩在三只兇猛的藏獒面前如何脫險?”斯晨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他去救人。
“來人,把二少爺關(guān)在房間,好好看守?!?p> 斯爵一聲令下,兩邊的保鏢立刻上前執(zhí)行,壓著斯晨上樓,任他如何都掙扎不脫禁錮。
后山
木柒被推進去的一剎那,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爬上一顆大樹。
三只成年巨型藏獒在底下嚎叫。
她在鄉(xiāng)下沒別的本事,下河摸魚,上樹掏鳥窩,她可是行家。
現(xiàn)在雖說暫時沒有危險,但,長期耗下去,她一定體力不支。
環(huán)視一圈后,她盯著百米外的小別墅,扯開喉嚨喊,“救命,救命!”
半晌后,她喉嚨已經(jīng)嘶啞,吞了吞口水,明亮的眸子逐漸轉(zhuǎn)暗,周身縈繞著走投無路的悲涼之意。
站著太累了,她小心翼翼的抱著樹干蹲下,坐在支干上,腦袋靠著主干,閉目養(yǎng)神,她必須想出辦法逃出生天。
就在她連續(xù)否定了好幾個方案后,耳旁嗡嗡作響。
她倏地睜開眼睛,頭頂上一輛閃著紅色信號的小飛機在她上方盤旋。
不知道是誰,但她在電視上見過有人用無人機求婚,那紅色信號是視頻監(jiān)控,頓時心中狂喜。
她指著下方,果然那無人機的探視頭跟著轉(zhuǎn)動。
“有三只藏獒,我下不去?!?p> 木柒激動的說。
那無人機頓了片刻然后飛走。
她看著無人機離開的方向是百米外的小別墅,木柒喉間哽咽,雙目泛紅。
這個孤獨的老爺爺居然兩次出手相助,上次去他家,不見任何傭人及子女的身影,如果老爺爺真是一個人,她愿意報答侍奉老爺爺終老。
片刻后無人機掛著幾袋帶血的生牛肉,一路往下丟,引開了藏獒。
木柒瞅準時機,以小猴子敏捷的身手迅速下地。
以防發(fā)出動靜,木柒連鞋子都丟了,光著腳踩著厚厚的枯木腐葉朝圍欄處狂奔。
跑到一半,藏獒發(fā)現(xiàn)肉沒了,就想起了自己的任務(wù),本想回頭繼續(xù)到樹下守株待兔,卻忽然發(fā)現(xiàn)狂奔的木柒。
這下,藏獒怒了,三只巨型犬,撒開腿朝木柒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