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兒有些拘束的站在那里,全然沒有了剛剛豪放的以免。
跟凌峰單獨(dú)相處,凌仙兒心里還有這些怯怯的。
畢竟凌峰是當(dāng)朝太師,對于兒女的管教,又是十分嚴(yán)厲。
凌峰看著這樣的凌仙兒,終究是長嘆一聲。
他從小就給凌仙兒灌輸“夫為天”的思想,也正是因為如此,導(dǎo)致凌仙兒一心想著秦之翊,無心學(xué)習(xí)其他的琴棋書畫,就連女紅也是從不染指。
久而久之,他凌峰的女兒,就成了京城第一大草包。
凌峰心里對這個女兒是恨鐵不成鋼,可偏偏經(jīng)歷了這件事,他也想清楚了很多。
若是凌仙兒當(dāng)真出了什么事,他這輩子都無法安枕。
所以,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那他的女兒即便再怎么草包,也由他來罩著!
“小二啊……”
凌仙兒:“……”
老爹,咱能換個稱呼不?
這樣聽著,怎么這么像店小二呢?
“還有半個月,你就要嫁進(jìn)翊王府了,日后在王府,你要懂得謙讓,你與翊王是指腹為婚,但翊王也有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到了翊王府,絕不能因為妒,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懂嗎?”
凌仙兒聽著凌峰的話,怔住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凌峰單獨(dú)留下來,是為了跟她說這些。
其實,凌仙兒多想跟凌峰說一句,她根本不想嫁給秦之翊,管他什么白月光還是朱砂痣,她真的是一點(diǎn)兒都不在意??!
“爹,女兒其實……”
凌仙兒剛想跟凌峰坦白,突然心中一陣刺痛,眼淚沒緣由的就流了出來!
奇怪,她明明沒有想哭啊。
“小二,你沒事吧?怎么哭了?”
凌峰有些擔(dān)憂,急忙喚來半夏。
半夏一進(jìn)門,就看到凌仙兒眼睛眨也不眨,但是眼淚就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她急忙跑到凌仙兒跟前,擔(dān)憂的問道:“小姐,小姐您別嚇半夏??!您怎么了?”
凌仙兒搖搖頭:“我沒事啊,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淚自己就流出來了……”
凌仙兒的聲音帶著些哭腔,她不由的想著,難不成,是因為體內(nèi)還有原主殘留的意識?
凌峰的眼中滿是心疼,可他卻又不知該怎么去安慰凌仙兒。
索性,他轉(zhuǎn)過頭,背過身對半夏吩咐道:“半夏,你負(fù)責(zé)哄好二小姐,我晚些再來看她。”
說罷,凌峰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步離開了。
凌峰離開,半夏也變得大膽了些。
“小姐,是不是剛剛太師對您說什么了?”
凌仙兒搖搖頭:“不是爹爹的事,就是我不想嫁給秦之翊,想要跟他退婚?!?p> 凌仙兒含著淚說出來之后,抽泣聲漸漸的小了,凌仙兒這才算是找到了原因。
敢情是原主還是想嫁給秦之翊,即便是知道了秦之翊有自己心里的白月光,心里還是對他充滿了期待。
凌仙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們明明連見都沒見過,哪兒來的這么大的執(zhí)著?
半夏看著凌仙兒,滿臉的不信:“小姐,您在胡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