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烏門建立于天啟七年,距今三千七百多年,幾經(jīng)變革從一個默默無門的一星宗門成為如今在玄界大陸赫赫有名的五星宗門。
青烏山共有七座主峰,以一炁峰為主,九嶺峰,天峽峰,谷地峰,黃元峰,天璣峰,漠覽峰為輔。
青烏門以七座主峰為名,衍變出七脈傳承。
黃元峰
作為黃元一脈的主峰,這里不僅風(fēng)景秀麗也是僅此與一炁峰最高山峰。
黃元一脈下現(xiàn)居住親傳弟子三人,內(nèi)門弟子五十八人。
黃袁浩不僅黃元一脈內(nèi)門弟子,更是齊州黃家子弟,靈犀樓在青烏山負(fù)責(zé)人。
橙園,
巍峨建筑之內(nèi),輕紗幔帳,云煙繚繞,十米方池內(nèi),柔白色不知名液體跟隨熱騰溫泉沸騰,室內(nèi)彌漫一個奇異香味。
黃袁浩臃腫的身板倚靠方池邊上,雙眼假寢,隨著池水沸騰,滿是橫肉的臉上出現(xiàn)享受表情。
“公子,李良等人求見”
一名不過十六七歲青紗侍女低首輕吟,絲毫不敢看向池中。
“哼,讓他們進(jìn)來”
黃袁浩不滿睜開一條縫來,目光肆無忌憚在侍女的身軀徘徊。
侍女猶如被毒蛇盯上,全身微微一震,卻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微微一恭身,緩緩?fù)肆顺鋈ァ?p> 不一會兒,青紗侍女領(lǐng)著李良李克與紅衣三人進(jìn)來。
“何事”
黃袁浩興致不太好,與李克和李良相比他更加喜歡紅衣。
“啟稟公子,比仙釀的配方用一千靈石換到手,并未鬧出太大動靜”李良態(tài)度十分恭敬回答。
“哦,拿來”
黃袁浩聽到配方到手,這才稍微打起興致。
李良剛?cè)〕雠浞?,一道紅光接引,配方飛到黃袁浩寬大手掌之中。
黃袁浩掙起銅鈴大雙眼,目光在配上掃了一掃,突然臉色一怒,一道紅光將配方磨滅成灰。
目光殺氣蔓延,死死盯著李良,歷喝“找了大半個月就拿這種破東西來敷衍我,你們兩個是在戲弄我?”
李良李克二人一聽,立即慌了神,雙雙跪在地“公子饒命,我們二人也不知這配方是假的,您告誡我們此事不宜鬧大,所以我們想著以買賣方式換取,那曾想那小混蛋既然敢拿假的來糊弄公子”
黃袁浩怒色未消,冷聲“說來聽聽,我到要看看一個個小小雜役有何手段,若是敢有絲毫偏差,我今日就取你二人精血祭我開山斧”
“是,公子”李良定了定心神,這才將經(jīng)過說了一遍,絲毫不敢有任何偏差。
“溪來”黃袁浩沉吟半響,露出殘忍笑容,問道“這小兔崽子什么來歷?”
李克回復(fù)道“打探清楚了不過是個普通雜役弟子,資質(zhì)連平庸都算不上,不過奇怪的很,最近短時間從感靈踏入聚靈,想比和這比仙釀有關(guān)”
“哈哈..”黃袁浩忍不住大笑“有趣的很,多久沒被人這樣耍過,溪來,很好,這個名字我記住了,你們?nèi)グ阉哪菑堊鞄?,我倒要聽聽他哪來的膽子?p> 他的嘴?
李良李克二人相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解脫,對黃袁浩的意思他們解答的很清晰,只要把溪來的嘴帶來能說話就行,傷殘不論。
“是公子,我們這就去”
二人連忙領(lǐng)命,迅速起身離去。
“等等”這時黃袁浩突然叫住三人,三人身軀一滯
“紅衣,你留一下”
李克李良兩人眼中皆出現(xiàn)嫉妒神情,戀戀不舍目光從紅衣移開,想到等一下紅衣在黃袁浩臃腫身體下承歡,心里不約而同罵了句“畜生”
不過兩人絲毫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以一種更加快速度離開。
紅衣盈盈一笑,轉(zhuǎn)過身來“公子有何吩咐?”
黃袁浩目光在紅衣身上,臉上涌上紅浴之色,聲音嘶啞“把服裝卸了”
紅衣看向黃袁浩的目光中出現(xiàn)一絲猶豫和貪婪,媚笑之間,結(jié)開腰間束帶
“黃公子,你去哪了”
正在紅衣有待下一步動作時,一片幔帳內(nèi)床上慵懶支起一道奧妙身軀。
“奴家頭怎么暈乎乎的”
幔帳之內(nèi)的聲音媚絲纏繞,酥軟的像軟糕般。
黃袁浩目光投向幔帳內(nèi)身影,喉結(jié)滾動,吞了口口水,顧不得紅衣,起身撲向幔帳內(nèi)。
心中泄氣,這黃袁浩體內(nèi)僅存一絲血脈恐怕也會被取的一干二凈,不過自己也算解脫了,一想到那肥重身軀,內(nèi)心就一陣惡寒。
一只玉藕手臂支起,看似嬌柔,卻是一下推開黃袁浩肥重身軀。
帳內(nèi)女子顯出身影,厭惡看了一眼如死豬一般的黃袁浩,身披一抹輕沙,隱約間可看到傲,立身區(qū)。
如果說紅衣是清麗與嫵媚的結(jié)合體,那么這名女子就是無盡媚,色,如春日桃花一般妖艷。
連紅衣也抵擋不住那絕世容顏,迷失了心神。
女子漫步走到紅衣身旁,玉指輕輕擺動紅衣紅焰誘。人的紅唇。
“師妹,你剛才的心亂了,有事瞞著我?”女子嬌聲開口問道。
紅衣眼底滿是掙扎,卻擺脫不開女子的誘?;螅眢w不停熱騰,像燒開了的水,開口說道“我碰到一個血脈奇特的少年”
“是那個叫溪來的孩子嗎?”女子繼續(xù)誘惑道。
“嗯”紅衣輕輕點(diǎn)頭。
“師妹,把他帶了給可好?”
“嗯,好,師姐”
......
一日后
筑法閣,第七層
一只纖長玉指在古箏劃過,
“錚”
一曲古箏,如清泉一般清幽。
古箏前,周宇手持一盞香茗,聞著清香淡雅,品著曲中意境,說不得輕松愜意。
“吱”
突然門被打開,一名五六十歲老者步了進(jìn)來。
被打擾了雅致的周宇雖有不滿,卻也未曾表露在臉上。
“三公子”
“鐵叔何事?”
“李克,李良已隨著溪來進(jìn)入焱地荒原,我們是否出手?”
周宇將盞中清茶喝下
“你派莫青,錢多兩人一同跟入,雙方相斗切莫插手,見機(jī)行事若這溪來敗了,就乘機(jī)搶奪,務(wù)必從他口中弄清這比仙釀中的秘密,若他勝了倒是可以借機(jī)交好”
“是,三公子,不過老夫有一事不明,為何三公子會對一個青烏門雜役弟子如此上心?”
周宇淡笑一聲,問道“這溪來具體來歷你可清楚?”
“聽聞是天璣峰峰主褚信帶去青烏門,當(dāng)時帶回的是三個孩童,其中兩個被收為內(nèi)門弟子,其地位倒也不算低,這三者似有所交情,可卻從未往來,說來也奇,這褚信為何帶回卻扔在雜役弟子中五六年都不曾過問,想必是一時興起吧”
“興起不興起,我們無從知曉,我見過此人一面,是個心智堅(jiān)定之輩,能在雜役忍辱偷生這么長時間,善于隱忍,前段時間誅殺一名聚靈和四名感靈,手段十分冷厲,是個殺戮果斷之輩,這種人若是不能早日除掉,就不要輕易結(jié)仇,他日得勢必定是入海的蛟龍”
“三公子善于識人,老夫不敢反駁,不過如三公子所說這人威脅性很大,為何不早點(diǎn)除掉以防后患?”
“哈哈”周宇諷笑道“鐵叔,這世間天資聰慧,大機(jī)遇之人何其之多,若我們每個都要除掉,殺到天荒地老的殺不完,不過若是這種人能為我們所用,那么雄圖霸業(yè)何愁?”
“只怕三公子壓制不住?”
周宇笑說“壓制不住就結(jié)交,總之這世間行事之道不過是把朋友搞得越多,敵人也就越少”
“那為何三公子不與黃公子交好,反而處處作對刁難?”
周宇頓時止住笑聲,冷視老者,哼道“別把我跟那種精蟲上腦的人做比較,被人吸干了,還在情深似海,還有我與誰交好,與誰敵對是我的私事,雖然父親大人要你照顧我,但不代表你可以插手我的私事”
老者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xiàn)絲微動容
“是三公子,老夫清楚了”
“嗯,去吧”
老者點(diǎn)頭,慢慢退出室內(nèi)。
周宇熱了壺水,一盞香茗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手上,聽著古箏彈曲,手中清茶遲遲未喝下,愣了回神望向窗外,嘴角扯出一條笑容“溪來,有意思,很期待和你再一次見面,希望你能認(rèn)出我來,我也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十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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