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贊同,誰反對?”
此時,萬窟山某個大山丘中,一處山洞里,發(fā)出一聲極為裝比的聲音。
如果蕭宸在周圍,肯定會忍不住爆粗口。
臥槽!是誰的逼格如此之高?
這山洞雖然不大,但是里面卻極為寬闊。
“我莫家表示不服?!币粋€儒雅的男子站了起來。
他十分不屑的看了這青年一眼,隨后說道:“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憑什么讓我們大家聽你的?!?p> 話落,眾人也隨之議論了起來。
“這位兄臺所言不錯,我們都是一方有頭有臉的人物,憑什么聽他的?!?p> “可是,除了他,誰又愿意當(dāng)這個領(lǐng)頭人呢?咱們要面對的可是終南山啊。”
“此言差矣,咱們這群人中,難道沒有一個比這小子有本事的人?”
……
議論聲中,有贊同也有反對。
青年臉色一沉,看向那個儒雅的男子,冷笑著說道:“你反對?”
儒雅的男子挺起了胸膛,氣勢絲毫不輸青年,他道:“是我又如何?”
“螻蟻!”青年不屑的說道,隨即手一揮,身后跳出兩人,瞬間沖了過去,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這男子已經(jīng)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這……”
眾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家伙怎么能亂殺人呢。
就在有人想反駁的時候,青年拿出了一塊令牌,眾人一見,立馬慫了下來,因為上面刻著伏魔宗三個大字。
“我是伏魔宗的少宗主,趙衍晟,我再問一句,誰贊同,誰反對?”
趙衍晟不屑的看著眾人。
頓時間,山洞里鴉雀無聲。
“我岳家贊同。”
趙衍晟聞聲看去,卻是一個女人,他笑著問道:“姑娘可是岳家大小姐,岳南煙。”
岳南煙笑著點了點頭。
隨即,又有不少人附和,愿意以趙衍晟為首,至于其他的人,也只好答應(yīng)下來。
“少主,岳家來了,想必京都其余兩家也來了,切不可大意。”趙衍晟旁邊那個老者提醒道。
趙衍晟點了點頭,隨后他看著眾人說道:“終南山勢大,我們?nèi)绻麊为毿惺?,肯定會被逐個擊破,所以我才把大家聚集在這里,結(jié)盟,共討終南山?!?p> “至于事成之后,這塔中的寶物,按功勞平分,我伏魔宗絕不會仗勢欺人?!?p> 眾人聽完,雖然心中有些不痛快,但是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啊。
要是惹怒了這家伙,說不定下一次死的就是自己。
隨即,眾人以伏魔宗為首,離開這山洞。
……
時間過得很快,暮色降臨!
蕭宸順著妖氣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山丘上,而他的下面,便是那鎮(zhèn)妖塔所在的山谷。
坐在地上,蕭宸喘了一口氣,抿了一口水,躺了下來。
“這下面妖氣如此濃烈,周圍又設(shè)有一道結(jié)界,想必這鎮(zhèn)妖塔就在下面了吧?!笔掑沸闹邪迪?。
反正這鎮(zhèn)妖塔就在下面,又不會長腳跑了,他自然不著急。
更何況,他還想看看戲呢,到時候鷸蚌相爭漁人得利,自己關(guān)鍵時候在出手,既裝比,又不費力氣,可謂是一舉兩得啊。
砰!
突然,地上突然震了一下。
蕭宸猛然彈坐了起來,這特么不會地震吧?
“哈哈!”
旁邊不遠處,傳來一道極為滄桑而又詭異的笑聲。
隨即,一位老者騎著一頭巨大的黑狼走了過來。
“黑狼妖?”
蕭宸一見到這大畜生,瞬間露出了笑容,要是弄了這家伙,恐怕也有好幾千陰德值吧。
嗖的一聲。
誅邪鞭出現(xiàn)在了蕭宸手中,黑狼妖一見到這東西,瞬間就慫了,夾起了尾巴。
“老頭,哪涼快哪待著去?!笔掑窛M臉笑容的看著這黑狼妖。
“嗯?”老者眉頭一皺,冷冷說道:“小子,俗話說打狗也的看主人,你想動我的黑狼,我可允許了?”
“額,你允不允許管我屁事。”蕭宸白了這老頭一眼,大晚上的騎著一頭黑狼妖,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老頭眉頭一皺,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看自己騎著一頭黑狼不是應(yīng)該恭敬的叫我一聲老前輩嗎?怎么一口一個老頭的喊,還要殺了老子的坐騎。
“咳咳。”老者咳嗽了一聲,他道:“小兄弟,想必是為了這谷中的鎮(zhèn)妖塔而來吧?”
蕭宸撇了這老頭一眼,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招。
“不錯。”蕭宸打量了這老頭一遍,又說:“你大晚上的來這里,恐怕也是為了這鎮(zhèn)妖塔吧?!?p> 老者捋了捋胡須,笑了起來,他沒有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像妖道,不過蕭宸也懶得管這些。
“既是如此,咱們也算志同道合,又何必大打出手呢,你說對吧?”老者說。
志同道合?
蕭宸頗為嫌棄的看了這老頭一眼,冷冷說道:“照你這么說,這次來萬窟山的眾人,都與你志同道合?那事成之后是不是要公平分贓?”
老者聽完,心中一愣,這是什么鬼邏輯?
“呵呵!”老者笑了一下,他道:“這是自然。”
“哦,原來如此?!笔掑纷旖锹冻隽艘唤z不屑的冷笑,他道:“那不好意思啊,我們不是志同道合之人,我可沒有與別人分享的習(xí)慣。”
“你……臭小子,我勸你別得寸進尺?!崩险叱谅暤馈?p> 他本想來這里忽悠蕭宸這家伙先下去給他探探路,可卻不曾想,卻鬧成了這個鬼樣。
“得寸進尺?”蕭宸笑了起來,他道:“我這人從來就不是得寸進尺的人,我得寸自然要進丈?!?p> 你這糟老頭子,一看就壞的很!
“老朽活了這么久,第二次遇到像你這么狂的人。”老者皺起了眉頭。
“那第一次呢?”蕭宸忍不住問道,難道還有比自己還狂的人?
“第一次那個家伙,墳頭草應(yīng)該有你這么高了吧?!崩险叩f道,看不出有絲毫的憤怒。
“額,我敲你娘的。”蕭宸罵了一句,這家伙是想告訴我,自己即將住黑房子,吃黃泥巴嗎?
“臭老頭,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和你這土狗的祭日,我說的,誰都攔不住。”簫宸大喝了一聲。
你特么都七老八十了,還裝比,有意思嗎?
離愁三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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