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許漫漫似乎喘不上氣兒了,厲斯年才放開了她。
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再次將她推到了床上。
許漫漫猝不及防地倒下,抬頭看向站在床邊的厲斯年,咬著嘴唇,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她的眼睛散發(fā)著淚光,仿若一只受驚的小兔。
“厲斯年,拜托你了。把五十萬給我吧……”母親還等著手術(shù)費去開刀做手術(shù),許漫漫只好哀求道。
……
“五十萬我已經(jīng)讓人打到你卡上了?!彼溲劭粗?,說完后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直到外面?zhèn)鱽黻P(guān)門的聲音。
她走出浴室,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開手機。
然后,她松了一口氣。
50萬已經(jīng)到卡上了,厲斯年沒有騙她。
許漫漫不敢有絲毫地停頓,火急火燎地離開了厲斯年的別墅,來到了醫(yī)院。
她的母親沈婉娟,因為這五年和她到處躲債,過分操勞,前段時間查處了腎衰竭。
本來一直在做透析,前幾天醫(yī)生說有適配的腎源,讓許漫漫又燃起了希望。
許漫漫從小到大,都是許氏的公主,是喊著金湯匙長大的千金小姐。
可是就在五年前,公司突然破產(chǎn),她的父親許建國不堪打擊,從公司樓上跳下,自殺身亡。
母親沈婉娟為了保護她,帶著她逃離了北城,過上了四處躲債的日子。
這幾天她其實想了很多辦法去湊錢,可是都沒有借到錢,但……她卻遇到了厲斯年。
許漫漫不知道這幾年厲斯年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他不再是當(dāng)年寄人籬下的少年,而是有錢的集團總裁。
可是,她無法多想,趕緊來到了母親的病房。
沈婉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已經(jīng)是骨瘦如柴。
“漫漫,你來了?!鄙蛲窬曷冻鲂牢康男θ荩瑥拇采献似饋?。
“媽,你好好休息,別亂動?!痹S漫漫趕緊上前,扶住了沈婉娟。
“工作累不累???媽知道你拍片很辛苦的,我在醫(yī)院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你有休息時間就回去睡個覺。”沈婉娟的聲音帶著一種滄桑和無力。
想到五年前,她的母親還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太太,而現(xiàn)在卻滿臉皺紋,甚至還有很多白頭發(fā)。
“媽,我借到手術(shù)費了,你可以動手術(shù)了?!痹S漫漫坐在床邊,緊緊地握住母親沈婉娟的手。
臉上的表情,是開心和難受交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