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永世,相伴左右,時空不毀,契約無止,以吾之血,在此起誓,終生相隨,共同生死,本命相攜,契約…締。”
古老的契約符咒化為實體圍繞著他們,平等契約,一締則無悔。
待瀾清再醒來已經(jīng)到了下午,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窗邊站著一人,“葉子?!?p>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卻并不是千葉,而是慕容修?!敖??!?p> 瀾清撐著床坐起身,看著床旁的白玉般少年,一時還有些疑惑,不過很快腦海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人影,那人影越來越清晰,“傅修?”
“原來你還沒有忘了我?!蹦饺菪迬┺揶淼男Φ馈?p> 千葉手里端了碗藥進來時就看見瀾清抱著初瑕不知道在發(fā)什么呆,她走過去把藥碗放在床旁的小桌上,上前試了試她額頭上的溫度,似乎沒那么燙了。
“葉子。”
“吶,喝了吧。”千葉把藥碗遞給瀾清。
瀾清只是聞了聞味道就把藥碗揮開,皺眉道:“好苦?!?p> 千葉面不改色道:“自然是苦的,加了一兩黃連呢?!?p> “啊,葉子,我不過睡了一覺,沒得罪你吧?”
“你是沒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某人了。”
“誰?”
瀾清問得一本正經(jīng),千葉忍不住笑道,“逗你的了,不過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昨晚你突然暈倒,還發(fā)燒,可把我嚇壞了,幸好我找著了一個通醫(yī)術的弟子,他幫你看了看,還幫你包扎了傷口,這藥也是他開的。”
瀾清看了看手腕上的布條,上面連點血跡都沒有,包扎的還蠻好看的,看起來手法不錯。
好吧,想來自己傷得不重,心里不住慶幸這小家伙還小,沒咬掉自己一塊肉,否則一定不要它,好吧,這會兒的瀾清還不知道這初瑕雖小,但別說咬破皮,就是咬死一頭低階靈獸都不在話下,而且,她也隨意扔不了它,因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簽訂契約了,還是平等契約。
“對了,你說的那個弟子是誰?”
“怎么,想當面感謝他一番?”
“不,我想打他一頓,這開的什么藥,也太苦了。”
“哈哈,那我偏不告訴你,讓你憋屈死?!鼻~一臉得意的說著,還把藥端到手里,哄道:“快,喝了,沒聽說良藥苦口利于病嘛?!?p> “葉子,你不愛我了?!?p> “怎么會呢,姐姐我就沒愛過你?!?p> “……”
“快,喝了。”
“就不能吃丹藥嘛。”
“不能,只有這個,你沒得選擇?!?p> “葉子…”
“撒嬌沒用,姐姐我不愛你。”
另一邊的沐流年透過窗戶看向遠處,不知道在看什么,不遠處的沐瀾清,也就是沐澤則是偷偷打量著他,但是手里的動作沒停,他在抄書,是的,就是抄書,前兩天和那個慕容大公主大打出手,這事不知怎的被沐流年知道,然后…不僅要寫舒堂主罰的那十遍戒規(guī),還要寫他哥布置的這些什么法訣書。
他抗議過,但是被駁回了,誰讓他連一個小姑娘都打不過的,而且,既然打不過為什么不能換別的方法收拾她,真笨。
沐澤還能說些什么,能說那個慕容靈嵐比他大整整三歲嗎?不能,那就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