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塵不過是和普哲說了會話,一回頭就看見他閨女一臉憋屈的在那兒扎馬步,嘴角不由勾起,這個簡沉手段簡潔,膽子也是不小,
這些天瀾清這種大大小小的錯犯的不少,其他長老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說教都很少,更何況罰,他倒是第一個。
有些事別人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別說江漫在這里做的事,就是玄天宗的事想查都不難,畢竟那里面的江家子弟也不少。
瀾清也不是甘心受罰的主,就是在玄天宗的某些罰那都是動了動小腦筋能少就少的,至于做了什么也就只有她知道。
“尉風,你說這簡沉究竟是什么來路?”她扎的很穩(wěn),倒也不怕,尉風主攻下盤功夫,這自然也是小兒科。
“他啊…聽說是帝都來的,據(jù)小道消息還是個做官的,在帝都混不下去來就來了這?!?p> “做官?似乎有點意思!”
“不過他就是個偽君子,天天大道理一堆,半點有用的都沒有,仗著有張好看的臉辜負了不少這江城的小姑娘,還勾引良家少婦。”尉風說到后面越來越氣憤,但索性還知道壓低點聲音。
“怎么感覺…你這是在嫉妒?”
“……你胡說,我怎么可能嫉妒他?”尉風一臉惱羞成怒。
“……”
“你們聊的挺不錯嘛,看來都很閑!”
很不幸,他們被抓包了!
然后,他們站在梅花樁上扎馬步,下面還放著熊熊燃燒的火盆。
瀾清感覺額頭上的汗都在不停的冒,“我同意你的看法,他就是個偽君子,公報私仇!”
尉風看著他遠遠的背影,接腔道:“就是?!?p> 所幸不只有這一個長老監(jiān)督提拔他們,很快就換了長老。
瀾清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靠坐在墻角,“尉風,你沒惹過他吧?”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種找死的人嗎?”
“可我怎么感覺他是故意針對我們的?”
“……”
“你看,也有其他弟子說些什么,或者犯些錯,可是被罰的只有我們,你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是哦!”尉風后知后覺道。
瀾清:……
“你們兩個,這是打算偷懶呢?”不遠處一身白色長袍的弟子走來。
瀾清:“致遠師兄!”
尉風壓根就沒搭理他,其實他一貫是看不慣他的,可是這都在江府,抬頭不見低頭見,關系也就那樣,倒是江致遠一點不與他生疏,只要尉風不要鬧得太難看,他基本上都是讓著他的!
江致遠笑笑,“好了,你們也該好好練習了,帝都大比不簡單?!?p> “……”
“這還用你說?”尉風一臉不屑。
江致遠:“今天…簡長老都是為你們好!”
尉風:“嘁…”
瀾清:“我聽說簡沉長老脾氣溫和,今天見了也確實如此,說話溫和,待人也算親善,可是…你不要說你沒有看出來他是故意的!”
江致遠:“……”
尉風:“對??!小爺我連城主師父的罰都沒受過,結果今天一上午就挨了他兩次罰!哼,此仇不報非君子!”
瀾清:“……”
怎么感覺他這么幼稚?
“……對了,他明天下午似乎還會過來!”江致遠說道。
“什么?還來?”
很好,話題成功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