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爺被送到了醫(yī)院,經過檢查沒什么大礙,只是暫時昏迷了。
萬籟明很快也趕來了醫(yī)院,他臉上崩緊的臉聽到醫(yī)生地敘述立馬松弛了下來,坐在了走廊上的長椅,在我一旁揉了揉雙眼,他簡直快成了國寶了,黑眼圈和墨水一樣深厚,眼袋下垂,這段時間他肯定累壞了。
我等他呼吸勻了些,開口問道,“他怎么回事?”并用手指了指病房內的大爺。
他照例點了根煙,吐了一口才說話,“我不知道你從哪里知道他犯罪的事實,我順著你的提醒去查了一下,結果刮到了這枚大彩票?!?p> “這家伙可是個人販子,以及是,”他頓了頓,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一字一字地同我說,“殺~人~犯!”
一聽,我陷入了沉思,如果果真如此,那在學校碰到的肖旭絕對是知道內幕,以及他和他必定有什么淵緣,那么肖旭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想到這,我覺得可以從大爺嘴巴里撬出些什么,但這要看他嘴巴硬不硬了。
“我們在他家里的冷凍柜找到倆具凍得硬邦邦的尸體,男性。”
“是誰?”我問。
“嗯,倆人的臉部被搗爛,手腳的指紋被燒毀,毛發(fā)被剃干凈,血被放干,只能從牙腔里嘗試提取DNA,還在化驗中,會有結果的。”
萬籟明將煙頭丟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隨即拿起來丟在一旁的垃圾桶內。他望了眼手表,并望了眼我,最后將目光盯著雪白的天花板開口問我,“能不能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他停頓一小會經常說,“我值得你信任,真的。”
啞巴乞丐的那句話突然涌現在我腦海中,誰也不可以信任,我很決定這一點,我不想被當做棋子,我想掌握事情的發(fā)展方向,至少對我有利,但單憑我一人的能力是做不到這些的,再三思索,我把我知道的一切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
剛講完,張家望便拿了倆份早餐過來,一碗粥和根油條,簡單到極致卻不失為一份不錯的早餐。
萬籟明招呼我吃飯,他三倆口就吃完了一根油條,嘴巴塞得滿滿當當嘟噥著說說,“我總覺得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但你腦海中為何有這些經歷,我沒法搞明白。”
突然他想起了些什么,停下了不斷往嘴里送粥的手,死死的盯著我,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令人毛骨悚然冰冷的笑容,“你說瘦竹竿曾在山腰上給過你一本本子……”
這時我才回想起來,這本子可能是存在的,而且就在那附近。萬籟明說罷便放下盒子起身打了個電話,招呼其余人去瘦竹竿被慘殺的現場尋找。
就在這時,張家望跑來報道說大爺已經醒了。
一聽我立馬放下飯盒,飛奔進去,萬籟明卻把我攔住,說是要咨詢下醫(yī)生的意見。
醫(yī)生最開始不同意我們見他面,最幾經周折才同意給我們半小時的時間。
大爺頭上包著紗布,眼睛微微瞇著,臉色發(fā)白。
萬籟明一進來便客客氣氣地同他打岔扯淡,待聊到工作辛勞時,他話鋒一轉說,“你看我們這行工作也辛苦,我就問你幾個問題,麻煩配合下哈?!?p> 大爺眼睛緊緊閉著,許久才點了點頭。
“你家里的倆具尸體?”
大爺用雙手撐起身體,靠在墻上,就在這時他目光轉向了我,右手哆嗦著抬了起來,指向了我。
眾人的目光也一同望向了我,露出了滿臉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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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琦七
抱歉,工作較忙,更新不穩(wěn)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