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遠日常吃飯夾菜,只應(yīng)了句這是好事,就沒下文,郭濤和李淑艾急了。這么好的女孩子,成別人家媳婦了,他們能不急嗎?于是就開始勸郭紹遠,郭紹遠不緊不慢的吃完飯,把碗一扔,開車出去了。
今天傍晚,郭紹遠從外面回來,正巧寧雨珊也在郭家。趁著李淑艾下田摘菜,他打趣道:“不是說不能結(jié)婚嗎,怎么在一起了?”
“不是吧,應(yīng)該是男朋友才對吧?”
看著寧雨珊忽閃忽閃的眼神就知道做賊心虛了,郭紹遠“哧”的一笑,點了根煙翹上二郎腿,完全一副小樣就你還想騙得了我的模樣,說道:“劉志恒,以前我在商場做推銷員的時候他做安檢的,還是我介紹他去那上班的呢,剛我見到他們手牽著手,還打了聲照面,不會認錯的?!甭斆魅缢?,怎么會看不穿這兩個女人的把戲。
慧珍看著一連串的文字,眉毛慢慢變成倒八字形,別提多囧了。昨天提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太靠譜,看看現(xiàn)在……郭紹遠那人,就像一口井,表面上看起來很靜,實際上深的很,誰也不知道底下到底有什么。論頭腦,他絕對不遜色于文凱,也比文凱沉得住氣。他很會察言觀色,也很會裝糊涂,這是慧珍給郭紹遠下的定論。
至于文凱嘛,脾氣是不錯,就是有點愛顯擺。可能是從小生長在富裕的家庭外加多少耳濡目染的關(guān)系吧,他多少有些瞧不上那些出身不好的人,除了慧珍,他是實打?qū)嵪矚g慧珍的,要不也不會娶回來捧在手心里疼。
第一計劃失敗了,想實行第二次就有些難度了。小雯也看開了,隨緣吧。接下來的日子,柴嫣然也不怎么出去了,天天在在家教慧珍開車,文凱還給她報了駕校。作為一個家里有車的人,不會開車可怎么行。于是連著一個月,慧珍都在駕校里練車。
時間來到四月份,天氣漸熱,人也變得很沒胃口。按理說是春困秋乏,眼下春天過了秋天還沒來,她卻一天比一天愛睡懶覺了,也沒啥胃口,天天白粥配咸菜,這才十天,人就瘦了一截,頭發(fā)干枯了,臉色也憔悴了。
“要不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總這樣可不行!”文凱看著天仙似的老婆成這樣子,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也不等慧珍答應(yīng),自顧自打電話去市醫(yī)院預(yù)約,第二天一早就拉著她上醫(yī)院去了。
晚上一進門,柴嫣然就拉著慧珍在旁邊坐下,問她檢查的怎么樣了。
算命的說慧珍有生兒子的命,對于這些有錢人來說,傳宗接代那是一等一的要緊,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會生兒子。
文凱自進門起臉上就掛著笑,柴嫣然見他這樣再看看慧珍嬌羞的模樣,心里一樂,猜想大概八九不離十了,就等著小兩口給句準(zhǔn)話了?!暗降自趺礃幽阏f嘛,我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