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閻一臉懵逼。
然而段悠輕描淡寫的就已經(jīng)給他下了判決。
“可愛善良”的小受將帶他進行一場思考人生之旅,祝福他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讓開!”
呂閻鬼使神差地移開了路,段悠獨自進去關(guān)了門。
小受的手掌覆上呂閻的肩膀:“呂閻兄弟多多指教!”
呂閻抖肩:“放開?!?p> “呂閻兄弟,別慌,這才剛剛開始,你剛才不是懷疑我的解剖技術(shù)嗎,現(xiàn)在呢,我讓你親身感受一番,什么叫做——醉生夢死!”
說完,小受擒住呂閻肩膀的手更加用力,呂閻可以感受到他的指甲已經(jīng)穿破衣服,掐入自己的肉里。
呂閻沒來得及痛吸一口氣,小受半推半扯地將他帶著走,絲毫不給他掙扎的機會。
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是個大男人,到了小受的手里就像個破布偶一樣不中用。
呂閻和兀冬擦肩而過。
兀冬屁股上的毛幾乎被揪光,它犀利地慘叫,邊吃力地扇動翅膀邊叫救命:“主人,救命,我不要被煮成湯……”
小歪提著把菜刀,追在兀冬屁股后,那刀鋒還泛著冷光。
呂閻同情這只鸚鵡一秒。
下一秒,小受邪笑著道:“呂閻小兄弟,別急,下一個是你!”
呂閻寒氣瞬間從腳底板冒到腦殼……
——
簡樸昀接到呂閻的電話后,進行了一個很長的會議。結(jié)束后,他雙指按壓著眉間,緩解了些許疲勞。
小楠能找到幫小宮治療的醫(yī)生,再好不過,但是若是庸醫(yī),便會誤了小宮。
不過那醫(yī)生說得也沒錯,在死亡面前,許多事情并沒有區(qū)別,死亡就是如此簡單和強勢,沒什么比它更徹底,也沒什么比它更無情。
“咚咚!”辦公室門被敲響。
“進來?!?p> 一位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身著便裝,低著頭走進來,微微抬頭,可以看到他的銀色邊框眼鏡。
“少爺,最近有消息了!”他的聲音像是被火灼燒過一樣,十分嘶啞,不熟悉他的人,聽得很費力。
“嗯?”
“這是當年的一些消息,不過當初云家的人存活著的大多隱姓埋名,一時半會也只能在鐘家里摸到一些瑣碎的線索。”男人將文檔放到辦公桌上,道。
簡樸昀打開檔案,看了幾分鐘,點點頭:“繼續(xù),只要你有更好的消息,接下來我會每月按時給你的賬戶上打錢的?!?p> “謝謝簡少爺。”男人激動得鞠了一躬,然后悄悄地退出了辦公室。
留下簡樸昀,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檔案的表皮,沉默許久。
——
又過了一天。
段悠趴在課桌上,正思量著明后天有空了,得去一趟“Double”的總部。
旁邊一貫和她一樣不好好學(xué)習(xí)的鐘午御同學(xué),今天沒有趴桌,反而很精神地敲打著手里邊的手機。
那聲音不大,但段悠距離近聽得很清晰。
段悠毫無睡意,干脆抬起頭,扭過臉,看一下鐘午御今天是什么鬼上身了,睡神竟然不好好睡覺。
鐘午御察覺她的視線,提了提上眼皮,和段悠對視了半眼。
很奇怪的對視!兩人和諧統(tǒng)一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表情淡淡。
講臺上,正在敲黑板講重點的英語老師無意中瞄到兩大睡神都醒了,本來準備吐出的答案又回到了肚子了。
“段悠,你來分析一下,這個句子的成分?!庇⒄Z老師直接點了段悠回答問題。
段悠根本就沒書,別人高考復(fù)習(xí)桌子上,地上都堆成大山,就她抽屜里一兩本書,看都沒看過,空空白白。
“哪里?念給我聽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