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從許筱繽那里得到了景許還活著的消息以后,將陣型草圖留給他研究,自己和程嘉飛快的去求援。
原本秀珠還沒想起來,是程嘉提了一嘴景許身上有兩個保命的玩意以后,秀珠忽然想起了自嘉老祖來。她記得景許說過,自嘉老祖承諾要庇護景許,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種沒頭沒尾的事情,他們沒辦法解決,自嘉老祖說不定能有點奇招。
這次被無形的墻擋住去路的人只剩程嘉一個,秀珠輕輕松松走了進去。自嘉老祖似乎每日除了曬太陽什么都不干,依舊悠閑舒適地躺著。
“來了啊?!弊约卫献鏇]睜眼,擺擺手指揮秀珠:“先給我泡壺茶。”秀珠想要張嘴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張嘴的動作都做不了。秀珠知道肯定是自嘉老祖做了什么,所以她只能乖乖坐在蒲團上慢慢泡茶。
自嘉老祖喝過兩杯以后,忽然對秀珠說:“你回去吧。”
“?。俊毙阒橛行┿?,驚覺自己能夠開口說話了,趕緊跪下向自嘉老祖求救:“求老祖救一救我們王妃吧?!苯又s緊說出了景許現(xiàn)在可能面臨的危險。
“她不會有事的?!弊约卫献鎿u了搖蒲扇,“她從來都不是一般人,這次遇險既是危局,也是機遇,她說不定能得一番大造化。”說完,自嘉老祖向著秀珠一扇風,秀珠立刻被一陣風裹挾著扔到了程嘉身邊。
“看你這樣子,好像結果不太好?”程嘉看著秀珠狼狽的樣子,也不說扶一扶她,抱著胸站在一旁涼颼颼地說話。
秀珠整了整衣服,有些迷茫地起身:“我也不知道這個結果是好還是不好了?!?p> “嗯?”
“老祖說這是王妃的機緣,不會有事?!毙阒橥腥胫巴鯛斠矝]插手來管這事,自嘉老祖也不著急,說不定王妃真的沒事呢?”
“那也不能放著這件事不管?!背碳晤┝诵阒橐谎郏焓至嘀阒楹箢i的衣領抬腳就走,說:“王妃也許無礙,但幕后的事情我們可得弄清楚了?!?p> “哦?!?p> 秀珠和程嘉在許家查得許遠山幾乎暴走,而被困在變異離碎陣里的景許和許筱岐在經(jīng)過了兩腳蛇戰(zhàn)役的短暫休整過后,忽然發(fā)現(xiàn)在這變異離碎陣里修煉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兩人當即決定一邊修煉一邊往前闖,不過兩天時間,許筱岐率先進入了八層修為,若是他再多呆幾天時間,說不定他還能突破到九層。
“筱璟姐姐,我已經(jīng)是八層準修士了。”許筱岐喜滋滋地向景許報喜,但看景許半點沒有長進的迷糊表情,他的情緒又有些波動:“筱璟姐姐,你現(xiàn)在到底什么修為???”
修為?景許苦笑,她哪里有什么修為,她全憑一股異力支撐,哪里知道自己是什么修為。
不過按照她倆現(xiàn)在的進度和她自身的感覺來判斷的話,景許覺得她可能已經(jīng)達到九層準修士修為了。但異力無法檢測評估,她只能估測而已。
景許回頭看了一眼剛剛被他倆聯(lián)手弄死的那只許筱岐說名叫“青影木鱗獸”的尸體,全身的木頭鱗片都被她刮了下來,脖子上挨了景許不知多少刀,獸頭和身軀斷開到只剩一點可憐的神經(jīng)和一塊皮連著,四條尾巴只剩半截……死得這么慘,景許覺得自己的估測可能有點誤差。
她應該已經(jīng)是修士修為了。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