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客和白幕雪站起身來,決定一招決勝負,白雪客雙手握住劍柄,準備與白幕雪刀劍一決,而白幕雪亦是雙手緊握刀柄,然后亦是準備與白雪客刀劍一決。
蘇臨說道:“這一招,將會決一勝負,誰先倒下?誰就敗了?!?p> 林臨溪問道:“決一勝負?蘇兄,你覺得會是刀勝?還是劍勝呢?”
蘇臨搖了搖頭,三人為了觀戰(zhàn),已然全身濕透了。
林臨溪一步上前,準備用輕功飛出去,說道:“不行,我要去救白大哥!”
而凌墨墨卻伸手攔住林臨溪,什么也沒說,依然想看著白雪客受傷倒下,再出去救他。
蘇臨搖了搖頭,說道:“舞鳳,你是阻止不了白兄的,你看白兄打得多么地興奮?你突然沖上去阻止他們的決斗,反而讓他感到不爽,覺得你多管閑事。”
聽了蘇臨一番勸告后,林臨溪才放棄上前阻止,嘴上祈禱道:“希望白大哥能贏吧?!?p> 此時,白雪客和白幕雪正于激烈之際,倆人齊聲大喊:“呀?。?!”那齊吼之聲如雷響震天,然后拖著手中鐵器向著對方疾步而去,倆人照面便發(fā)力揮出手中兵刃,只見黑暗之中有兩股寒芒交叉相對一鬧,當中還夾帶著“當!”一聲的交擊之聲,一灘鮮血濺灑于地上…………
接著倆人背面相對,隔有三米之距,站于土地之上。
蘇臨、林臨溪、凌墨墨三人都看得激動非常,到底是誰先倒下呢?
此時,上天好像知道這場戰(zhàn)斗結束了,要襯合倆人般,雨停了,風不再吹了,烏云退卻了。
可世間盡是多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見雙方同時“卟”一聲,口吐鮮血,然后手中兵刃倒插于地上,然后單膝跪地,用兵刃支撐著身子的手不斷地顫抖,連站起身來也比較費勁。
白幕雪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想不到我刀法之快,還能有劍客與我不相上下,看來我可以與“天下第一劍”的白雪客齊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低頭看著那一地鮮紅又交融在一起的血液,然后揚起嘴角,心里頭又暗想道:“沒錯,俞強越強、奮勇好戰(zhàn)、心地善良,確是我白家子弟應有的樣子,可是…………”
白雪客說道:“你贏了!我武藝不夠精湛,你殺了我吧?”
只見白幕雪緩緩地站起身來,說道:“好樣的,這你都發(fā)現了?”
然后轉過身來,一步步地向白雪客逼近,凌墨墨、林臨溪、蘇臨見況不妙,便紛紛用輕功飛到白雪客身旁,抽出兵刃和擺出架勢來,準備保護白雪客。
“江湖決生死,依規(guī)矩,勝者可取敗者狗命,怎么地?你當日的‘天下第一劍’白雪客,如今卻成了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了不成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幕雪見此,便向白雪客問道,然后再仰頭大笑數聲。
白雪客卻喊道:“我白雪客并非貪生怕死之徒,這位英雄,你盡管出手好了!”
然后白雪客向周圍大喊一聲道:“你們誰也別出手阻止他!”
然后再很溫柔地對凌墨墨說道:“墨墨,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對我一番好意,我對俞靈師妹有情,但同時對你有義,魚與熊掌是不可兼得的,我死了之后,求你替我到武當去報訊?!?p> 凌墨墨搖了搖頭,抽泣道:“不!不可以!為什么要選擇死?”
白雪客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我自小一直以為我不會有我愛的人,直到遇上俞靈師妹后的十年和遇見你,你們都是很好的女孩子,一直以為我不會有朋友,直到有了鳳舞和蘇兄,我現在才發(fā)現自己原來是一個為感情而活的人,別人對我好,我會加倍奉還,所以在我結拜后,我會三番四次地為你和舞鳳而拼命相護,我既不可辜負俞靈師妹對我的情,也不可辜負你對我的義,我剛才已經想過了,若是一死,便可同時不辜負你們二人?!?p> 林臨溪想不到自己能遇上一個如此有情有義的結義兄長,便轉頭向白雪客道:“白大哥…………”
蘇臨亦說道:“白兄,你不可如此,你既如此,我們不會原諒你令我們失去一位真摯的朋友的?!?p> 白雪客接著說道:“住口,若無故殺錦衣衛(wèi)?其罪當誅,我不想牽連你們!”
蘇臨吃驚道:“錦衣衛(wèi)?”
而凌墨墨一聽,心中安慰道:“錦衣衛(wèi)?錦衣衛(wèi)算個球,只要本公主暴露身份,一句話之下,他還得跪著讓我殺呢?!?p> 林臨溪卻一副一屑不顧的樣子,心想道:“卻,我當有多大的官呢?原來區(qū)區(qū)一個錦衣衛(wèi),也不看看站在我們身旁的是誰?大名鼎鼎的‘德慶公主’耶?!?p> 白幕雪點了點頭,心想道:“嗯,好小子,有情有義?!?p> 林臨溪立刻上前來,叉著腰提高嗓門道:“大膽,錦衣衛(wèi),竟敢前來以下犯上?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白幕雪立即止住腳步,疑惑道:“以下犯上?你們究竟是誰?竟敢如此對錦衣衛(wèi)說話?”
只見凌墨墨上前一步,掏出金腰牌示于白幕雪面前道:“你說呢?”
只見手掌般大的金腰牌上有鳳凰的雕刻圖案,金腰牌上有四個斗大的刻字:‘德慶公主’。
白幕雪見之立刻單膝跪地,向凌墨墨抱拳道:“屬下白幕雪,參見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剛才屬下多有冒犯,還請公主恕罪?!?p> “公主?”
蘇臨一聽,便立刻湊過去看凌墨墨手中的金腰牌,一見了那四個大字,便立刻向凌墨墨跪下,說道:“賤民:蘇臨拜見公主殿下。”
林臨溪拉起蘇臨到自己身邊來道:“哎呦,蘇兄,我們家公主與你是友人,何須如此多禮?”
白雪客好像早就洞悉了這一切似的,也只是揚起嘴角微微地一笑,毫不感到驚訝。
凌墨墨收回金腰牌,然后一手指著白幕雪問道:“說!是誰派你來跟蹤我們?是不是皇兄?因何無故傷我們白大哥?”
白幕雪向凌墨墨說道:“稟公主,無人指使屬下,屬下只是奉命前來追查張允大人一案而已。”
凌墨墨再向白幕雪迫問道:“哦?那為什么要來進攻白大哥?”
白幕雪回答道:“那是因為:白雪客在張大人的舊居找到一些新線索,屬下利用職權讓他把新線索交出來,他不交,視之為拒捕,才想用適當的武力將其制服。”
林臨溪走到白幕雪面前,指著白幕雪道:“哦!你濫用職權!”
白幕雪搖頭擺手道:“沒有,沒有呀,公主,屬下沒有濫用職權,請公主殿下明察秋毫呀。”
蘇臨上前指著白幕雪問道:“還說沒有?借找新線索為由,擅自闖入他人宅舍,還把我兄弟打傷,說!你到底有何居心?”
白幕雪向著凌墨墨抱拳道:“冤枉呀,公主,這宅舍是張允大人建的,若是要探查張大人一案,小的進這宅舍乃是理所當然的。”
“什么張大人?牛大人?楊大人的?這宅舍明明是我跟我夫人建的,那里來的張大人舊居?”
說著,便把林臨溪拉過來,然后摟著她的雙肩道。
林臨溪一手肘輕輕撞于蘇臨的腹部,輕聲道:“滾,還想占老娘的便宜?”
蘇臨撫著肚子,一陣疼痛的樣子說道:“打者愛也,愛者多打幾下。”
白幕雪一聽,想要解釋道:“啊?不是…………”
凌墨墨便伸手道:“哎,不用多說了,事情我大概了解了,聽我說,這個叫白雪客的帥哥呢,正想上山拜訪好友夫婦,剛好錦衣衛(wèi)哥哥路過,誤以為白大哥是歹人,雖然不知道以他的審美觀是怎么當上錦衣衛(wèi)的?但可以肯定,你把白大哥誤以為歹人,并且聯想出他闖進那什么張大人的舊居,然后想要逮捕白大哥,白大哥明知是被冤枉的,當然要反抗,怎奈你便對其動用了武力,對不對?”
白幕雪再次搖頭擺手道:“不是這樣的,公主?!?p> 凌墨墨叉起腰來問道:“什么?你的意思就是本宮說錯了?”
白幕雪已然無言以對了,繼續(xù)搖頭擺手道:“屬下不敢,不敢?!?p> 凌墨墨彎下腰來,向白幕雪笑問道:“那么說明本公主沒有叛斷錯了,所以這是一個誤會是吧?”
這下凌墨墨都已經以公主的身份欺壓自己、強詞奪理了,橫豎都只有她自己說得有理。白幕雪也只好妥協了。
凌墨墨向白幕雪說道:“記住,任何其他人問起來?你就當沒有見過我,知道嗎?”
白幕雪點了點頭,回應道:“是。”
接著白幕雪起來,轉身拖著傷勢緩緩地離開。
接著凌墨墨便將白幕雪打發(fā)走了,然后凌墨墨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道:“白大哥,不用怕,人走了。”
只見凌墨墨輕輕一拍,白雪客便倒于地上,這可把凌墨墨給嚇壞了,迅速蹲下,把白雪客抱在懷中,輕輕拍拍他的臉問道:“白大哥,你怎么了?白大哥,你可別嚇我呀!”
蘇臨用手指探了探白雪客的人中穴,感覺還有呼吸,便安慰凌墨墨道:“沒什么的,公主,白兄可能只是受了傷,又失血過多,暈了過去而已?!?p> 凌墨墨心急道:“那還等什么?我們趕緊送他回城就醫(yī)呀!”
然后他們把白雪客綁在了馬背上,凌墨墨騎上了綁著白雪客的那匹馬,與林臨溪、蘇臨一起策騎回BJ城。
白幕雪望著那三匹揚鞭而去的馬,心想道:“哼,臭小子還可以呀,還搭上了當朝公主,指不定過年就當上駙馬爺呢?!?p> 此刻,武當山上黃昏景色美怡人,但于山頂之上,又有一人站立于峭壁之上,此人不是別人,又是那武當佳人:俞靈,她這次口中唸唸有詞,直接把這首詩偈唸了出來道:
《相思念》
黃昏落陽兮,雁雀焉歸家;
峭壁立佳人,念念思君情。
佳人孤寂寂,何日君歸來?
數日未謀面,君今居何方?
原來自從白雪客離開了武當山后,俞靈便每天站立在這懸崖峭壁之上,對著那燦爛黃昏、落陽美景寄托對白雪客的擔憂之心與思念之情,《詩經》中也有一首關于妻子懷念遠行丈夫的詩《卷耳》,詩句日:
采采卷耳,不盈頃筐。
嗟我懷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馬虺貴。
我姑酌彼金罍,維以不永懷。
陟彼高岡,我馬玄黃。
我姑酌彼兕觥,維以不永傷。
陟彼石且矣,我馬瘏矣,
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她們倆人的情懷皆在高山中寄那懷念、相思之情,不同的只是一個望落陽而泛起淡淡的憂傷與思念之情,一個卻是于高山上一邊采藥,一邊寄托自己那淡淡的憂傷與思念之情。
然而此刻,躲在石后偷偷窺探俞靈的徐道云看不下去了,見著俞靈這些天每日皆來此思念白雪客,而自己也沒有白雪客這么好的運氣,能到藏經閣內窺探一番,心中對白雪客的忌恨也在日益增加,然后便不再躲于石后,鼓起了勇氣站出來道:“俞靈師妹,為什么過了這么多天,你還在想著那個白雪客?你為他做了這么多事情,他卻堅決下山,傷害了你,你卻還在想著他?天天思念他?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又有什么比不上他的?”
俞靈轉過身來,望著徐道云,感到意外道:“哦?原來是大師兄?我在這里干什么?天天想著誰?好像與你無關吧?大師兄?!?p> 徐道云伸展著雙臂,向俞靈說道:“什么與我無關?俞靈師妹,我是很喜歡你的,那個白雪客這么久都杳無音信,他應該是早早在外面有新歡了,所以把你忘得一干二凈了,不過不要緊的,這不還有我嗎?不管那天晚上你們發(fā)生了點什么事情?我是不會介意的,因為俞靈師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然而徐道云竟不知他這樣對俞靈說,是踩了俞靈的底線,俞靈萬萬想不到,自己那天晚上與白雪客的纏綿,徐道云居然在偷窺,這卻使得俞靈對徐道云增加了反感,然后微笑著走到徐道云面前,望著徐道云,當徐道云以為俞靈要投入自己懷抱時,讓他想不到的卻是迎來了被她扇了一巴掌,然后對他罵道:“下賤!”
說完,俞靈轉身便往武當觀的方向走去。
然而徐道云卻心有不甘,雙手緊握成拳頭,決定過些時日必須潛入藏經閣,然后習么得高超武藝,超越白雪客。
接著徐道云也轉身向著武當觀走去,一路上跟著凌墨墨的身后,而凌墨墨感覺徐道云像個變態(tài),有點兒害怕,便躲在了自己的房間里不敢出門。
而徐道云卻是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間,他心中暗下決心,將來這整個武當山都會屬于自己的,就連那俞靈師妹也是,便再沒有跟著俞靈不放。
佛家曾有一理:萬孽隨心起,諸般帶不走;災劫無形相,只因唯心造。
魔障是應人心而生的,所作的孽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少益處,只有無形無相的災劫,那都是因為人的一念之差。
此刻的徐道云就像著了魔一樣,執(zhí)著于武當山,執(zhí)著于俞靈,殊不知他會做出些什么事來呢?
只見徐道云回到房中便有了那一系列的異常舉動,他首先緊閉門窗,然后再點燃茶桌上的蠟燭,用那對兇狠銳利的眼神,望著蠟燭上的那一點兒火光,心想道:“白雪客,回來吧,早點兒回來!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從你手上搶回本應屬于我的一切。”
接著徐道云左手的拇指與食指再將那點火光一揑,把蠟燭給弄熄滅了,然后于昏暗的房間中露出詭異的笑容…………
然而此刻,已是入夜,戌時已致……
白雪客漸漸醒來,睜開雙眼,發(fā)現自己已經不能動彈了,便低頭一看,自己是坐在搖椅上,而且感覺涼涼地,應該是沒穿衣服,但是卻被藥膏涂遍了全身,全身又被一層厚厚的石膏裹著,石膏外又是一層層的紗布,所以動彈不得,便大吼道:“喂!有人嗎?我這是怎么了?”
林臨溪立刻被這吼叫聲驚醒,見白雪客醒了,而且椅子還在不停地晃,便立刻走到白雪客的面前,問道:“白大哥,你醒了?”
白雪客向林臨溪問道:“我這是怎么了?動不了啦?”
林臨溪低頭俯視著白雪客道:“當然,你打一身石膏,能動才怪呢?!?p> 白雪客疑惑地問道:“打了一身石膏?那個烏龜王八蛋給我打的?”
林臨溪回答道:“大夫給你打的,但是我家公主叫他打的。”
白雪客又問道:“什么?為什么涂了一身藥膏?又打了一身的石膏?”
林臨溪回答道:“因為…………因為你全身多處刀傷,失血過多,暈倒了在地上,所以給你止了血,然后涂了一身的藥膏,打石膏是為了防止你亂動,把藥膏都蹭沒了,所以把你給固定住了?!?p> 白雪客再問道:“那么打了多少層石膏?”
林臨溪回答道:“算一下,涂了一層藥膏在身上,綁了三層布帶,又打了五層石膏,算起來固定你身體有八層了吧?”
白雪客聽后大吃一驚道:“什么?尼瑪有病吧,打那么厚的石膏干嘛?難怪我動彈不了?!?p> 林臨溪搖頭擺手道:“不知道,這都是公主的意思,你問公主去吧?”
白雪客問道:“那公主殿下呢?”
林臨溪回答道:“去廚房熬粥去了?!?p> 剛說曹操,曹操便到,凌墨墨推開了白雪客的房門,手端長方盤,盤上擱著一鍋粥和一個瓷碗,走進房間來,見林臨溪站在白雪客的身旁,便問道:“白大哥醒了嗎?”
林臨溪點了點頭,向凌墨墨示意回應,然而白雪客卻問道:“公主殿下,你這是要整那一出呀?怎么把我裹成這個樣子?”
凌墨墨一邊盛粥,一邊回答白雪客道:“對呀,這樣你就跑不了啦,希望能讓你待多久就待多久?!?p> 白雪客礙于凌墨墨是當朝公主,便向她問道:“可你看,我已經被你裹成跟粽子似地,咱們能別這么玩么?公主殿下?”
凌墨墨端著那碗粥來到白雪客旁邊坐下,搖頭道:“不行,我是公主,這里我說了算。”
凌墨墨勺起一湯匙白粥,然后再用那張櫻桃小嘴將粥吹涼,再喂白雪客道:“都到晚上了,還沒吃東西,一定很餓了,來,張嘴‘??!’,這是我專門為你熬的?!?p> 凌墨墨想著用自己那百般的溫柔與關心,過不了幾天定會讓白雪客喜歡上自己,然后來追求自己。
白雪客緊閉嘴巴,輕亨一聲:“哼!”
凌墨墨看了白雪客這一臉的囂張,便覺得慣不得他,說道:“哎呀!給你臉了是吧?本公主親自喂你吃粥,不知道感恩,還這個樣子對本宮?”
頓了頓,再問白雪客道:“你吃不吃?不吃我明天就回皇宮稟明皇兄,給你們武當山兩天一小圍,四天一大圍,整得你們武當山天天雞犬不寧!”
白雪客一聽,那還敢跟凌墨墨抬扛?然后向凌墨墨求饒道:“公主殿下,我求你饒了我吧?別整我了?!?p> 凌墨墨閉上雙眼,搖頭道:“本宮沒問你這些廢話,你只須回答我是吃與不吃?”
白雪客一臉苦逼的樣子,回答凌墨墨道:“吃,那敢不吃?”
凌墨墨把那一匙粥送進白雪客口中,道:“啊!張嘴。”
一口下去,只見白雪客一臉痛苦的樣子,這粥熬得太稀了,又有點兒糊,特別難吃,但凌墨墨見白雪客吃了下去后,很是開心,便問道:“好吃嗎?”
我記得有一個人說過:女人煮東西給男人吃,證明這個女人愛這個男人,男人把它吃光了,這個女人會很高興,如果男人不把它吃光,女人會生氣的。
白雪客礙于凌墨墨是當朝公主,大帝級別的存在,怎敢說個不字?只能勉強著說道:“好吃,特好吃了!”
凌墨墨被這么一贊,便甜甜一笑,說道:“好吃就行了,那一鍋都是你的,你有口福了?!?p> “???不用了吧?”
“那就是不好吃咯?”
“不,特好吃!我等一下連鍋也給吞了?!?p> “哼,算你說得還可以,這幾天我多給你做點好吃的?!?p> “啊,公主,不用勞你貴駕了,這些就讓廚工做就行了?!?p> “不!不行!”
…………
幸福總會從零開始,一點一滴地積攢起來,它的存在才會承載著更多的美好與未來…………
當天晚上,白雪客和凌墨墨正在熟睡,怎奈半夜,客棧的走廊上有些許動靜,一群黑衣人手持環(huán)首大刀,腳步輕盈,緩緩地來到了白雪客的房間,那腳即便再輕,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仍是發(fā)出“咯吱!”的聲音,白雪客的身體雖被裹在石膏中,雙耳卻極其聰銳,他低頭向趴在自己的石膏上睡覺的凌墨墨輕聲說道:“公主,外面有聲音?!?p> 怎耐凌墨墨依然睡得香甜,然后白雪客用力向后一仰,把椅子弄得搖起來,把凌墨墨給搖醒了,凌墨墨惺惺忪忪地睜開雙眼來,問道:“白大哥,你怎么了?你睡不著嗎?”
白雪客向凌墨墨輕聲道:“外面的走廊上有聲音!”
當凌墨墨抬起頭來看向窗外,果真有一排持刀的黑影排在門外,帶頭一人還用一根小竹管戳破窗紙伸進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