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于辰時,BJ城的大街上熱鬧非常,一群民眾圍堵于紫禁城的城墻之外,只見紫禁城門忽然打開,首先走出來的是一隊隊的禁衛(wèi)軍,他們步伐一致、整齊,腳步聲使得地面發(fā)出略微的震動,整體軍容嚴(yán)肅威俊,一身黃金甲和長槍,以小跑的步伐疾出紫禁城,可見‘步步揚(yáng)灰塵’,他們用那堅韌的長槍將圍堵在城墻外的百姓紛紛向兩邊架開,使得城門前讓出一條道來。
隨后便是一支領(lǐng)路的軍隊,這支軍隊的陣容與威嚴(yán)絲毫不雅于那‘禁衛(wèi)軍’,這支軍隊之后緊隨著一輛豪華馬車,那拉車的馬兒乃西涼之地的‘汗血良駒’,馬兒的身上也披著一套黃金甲,所以富貴人家上個街的排場也特別與眾不同的,再說那牽馬的車夫士兵除了身披黃金甲外,內(nèi)穿一套紅色的錦衣,也就是說連個車夫也要比別人家的特別。
而這輛馬車也華麗異常,木制于上等金絲楠木,以琉璃黃金裝飾全輛馬車,兩個輪也鑲有鍍金邊、還有翡翠玉石鑲于輪子上,即便這輛馬車上隨便掉一塊下來,便夠一戶普通人家吃上三輩子了。
這輛馬車之后則又跟著一支隊伍,跟馬車前的隊伍是同一兵種,不過這支隊伍俗稱‘?dāng)嗪筌姟?,專門負(fù)責(zé)替皇帝斷后,以免民眾從馬車之后蜂擁而致,誤傷皇上。
只因皇帝出巡是一件很難得的事,皇帝基本上每天都要理朝政,日理萬機(jī),根本就沒有時間出來游玩,而這‘皇帝出巡’一事一但傳出來,便引起了嘩然大熱,民眾們紛紛提前一個時辰堵于城墻處,為的就是等待這個難得一次的機(jī)會,想要一睹這‘皇上’的真正龍顏。
“聽說今天是皇帝出巡耶!”
“對呀,我昨日也收到消息了,所以我才趕過來瞧一瞧。”
“聽說看見‘皇上’的龍顏直面目,有機(jī)會沾點皇氣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準(zhǔn)沒假,就在八年前,城東的陳員外呢,就是看了一眼‘皇上’,就沾了點‘皇氣’,開始發(fā)家致富呢?!?p> …………
這馬車之外特別地?zé)狒[喧嘩,而馬車之內(nèi)卻一片寧靜的景像,只見‘皇上’正襟危坐于馬車正中、特別地威嚴(yán)。
他沒有穿龍袍,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錦衣玉袍,那英俊致嫩的模樣也足以傾掃天下女子心,更何況他還是一位皇帝,試問天下何等女子不為君動心?
只見皇上向右側(cè)輕輕拉起車簾,探頭向外緩緩一望,使得右邊道上的年輕女子皆為之尖叫,一國之君加上那傾世容貌,使得眾女子為之呼叫起來,瘋狂起來:
“哇…………”
“好英俊呀!!”
“我要做妃子!!”
“我要進(jìn)宮做妃嬪?。 ?p> …………
而皇上卻不為這吵雜的眾女子呼叫聲所動,向外呼喊道:“小伍子!”
小伍子亦是一身簡便的錦衣玉袍,疾步跑到這輛皇家馬車,低頭答應(yīng)皇帝道:“皇上,奴才在?!?p> 皇帝深知自己剛登基不久,有存異心者那是在所難免的,便向小伍子吩咐道:“你要多留意周圍的情況和看看公主在不在這咐近,看到了,知會朕一聲?!?p> 小伍子點了點頭,答應(yīng)皇帝道:“是,奴才明白。”
接著皇帝放下車簾,然后一背靠回坐椅上,心想道:“皇妹,你到底在那里?皇兄不逼你了,你回來好不?”
然而此時,蘇臨和林臨溪已經(jīng)成功地潛入了‘黑市’的內(nèi)部,只見這‘黑市’竟然是存于BJ城最隱蔽的一角之中,而且占地面積也非常地大,非常地空闊,但卻是人頭擠擠,并且光線十分充足,原來這‘黑市’的內(nèi)部也并非蘇臨所說的那樣恐怖、可怕,這兒有著各色各樣的人,有當(dāng)官的,但卻穿了便服,沒有人認(rèn)出是當(dāng)官的,也有行商的、行走江湖的,男女老少、燕瘦環(huán)肥,年齡封頂為50~60歲,下限致15~20歲的,道路兩邊擺著各種買賣的攤位,就像走在菜市場一樣,每走三十米便有一空缺之道,道上掛滿了黑布。
林臨溪見了這盛況,便感覺安心了許多,輕輕地拍了一下蘇臨的右臂膀,問道:“該死,蘇臨,你剛才不是說:什么‘不僅又黑、又偏僻,而且很多那些刀疤大漢呀,猥瑣壯漢什么的’嗎?咋地一看跟菜市場一樣?你嚇唬。”
蘇臨指著林臨溪笑道:“哈哈哈哈,瞧你剛才那慫樣,我嚇唬你而已,你這也相信呀?”
林臨溪一聽,便指著蘇臨,笑道:“好哇!蘇臨,你…………”
蘇臨是一個游走天下的乞丐,這潛入各大城鎮(zhèn)的‘黑市’中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對‘黑市’一點兒也不陌生。
他一邊走,一邊向林臨溪解釋著這‘黑市’的種種,接著凌墨墨看見那空中掛著的一條條‘黑布’,便指著那些‘黑布’,向蘇臨問道:“蘇臨,那些是什么東西呀?”
蘇臨向林臨溪說道:“那些?就是這里的‘黑布’呀?!?p> 林臨溪向蘇臨問道:“就是你說的,用染料在布上寫下任務(wù)內(nèi)容,然后掛上去,便有人去替你辦事的‘黑布’嗎?”
蘇臨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就是這些?!?p> 林臨溪說道:“那么我買一塊‘黑布’來,再寫上內(nèi)容,然后再掛上去不就有人給我辦事了嗎?那得有多好呀?”
蘇臨卻對林臨溪笑道:“傻丫頭,你想到的,別人老早就想到了,這在‘黑市’中發(fā)布‘黑布’是有規(guī)矩的,首先預(yù)備一條‘黑布’,然后再到一旁交出懸賞的賞金和出示身份證明來證明自己是誰,也不怕雙方賴皮、賴帳?!?p> 林臨溪道:“???這么麻煩的呀?我當(dāng)隨便寫一下付了錢就行了?!?p> 蘇臨向林臨溪說道:“不然你當(dāng)BJ城這么諾大的一個‘黑市’,人家是怎么經(jīng)營運(yùn)作起來的?像你這樣說,人人都可以來這里騙人了。”
接著,倆人走近懸掛‘黑布’之處,抬頭仰望一下,觀看那些‘黑布’的任務(wù),只見有一塊‘黑布’寫著懸賞‘白雪客’項上人頭的任務(wù),林臨溪指著左上角掛著的那塊‘黑布’,扯了扯蘇臨的衣角,說道:“蘇臨,是那一道了,‘重金懸賞白雪客的項上人頭’,待我去撕下來。”
蘇臨一聽,立馬抓住林臨溪的手腕,阻止了她,并且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因此林臨溪沒有躍上去撕掉‘黑布’。
只見站在面前的一位白須老者轉(zhuǎn)過身來,大約六十來歲的模樣,翹著雙手,用那怪異的眼神細(xì)細(xì)地打量了林臨溪一番,問道:“小姑娘,第一次來‘黑市’呀?”
而林臨溪卻一臉懵懂地望著老者,然后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
老者好心提醒林臨溪道:“你旁邊的這位小哥就肯定進(jìn)過‘黑市’不少次了,小姑娘,老朽好心告訴你,這懸掛著的‘黑布’是撕不得的,要接任務(wù)的?就到登記處登記一下,然后再拿他們發(fā)給你的那塊‘黑布’,‘黑市’自有‘黑市’的地下秩序,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設(shè)想?!?p> 蘇臨向老者問道:“前輩,那么懸賞‘白雪客’的‘黑布’已經(jīng)掛著那么久了,還是沒有人完成嗎?為什么還掛在那里呀?”
老者搖了搖頭,嘆氣道:“哎!原本昨日便有人前去辦的了,怎奈昨日去了六個人,卻剩四個人回來,居說那四人還重傷昏迷不醒呢,可想而知那‘白雪客’亦非等閑之輩。”
蘇臨和林臨溪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揚(yáng)起嘴角微微一笑,蘇臨便問那老者道:“那么前輩,請問您知道這四人現(xiàn)今在何處嗎?”
老者道:“聽說躺在‘悅來客?!?,怎么倆位認(rèn)識這四人嗎?”
“不是,謝謝你了,前輩?!?p> 蘇臨很有禮貌地向老者道了聲謝,然后拉著林臨溪的手腕便向離開‘黑市’的方向走去。
當(dāng)倆人來到了剛剛經(jīng)過的昏暗小巷時,只見有四人攔于蘇臨和林臨溪的面前。
蘇臨卻對這四人說道:“四位壯士,可否讓一讓?”
然而這四人沒有絲毫要讓道的意思,其中一人卻說道:“二位得罪了,我們幫主想見一見二位,勞煩二位移動寶駕,跟我等來?!?p> 蘇臨不明所以,便問道:“敢問貴幫是?”
其中一人回答道:“惡鯤幫是也?!?p> 蘇臨和林臨溪再次對視了一眼,蘇臨又心想道:“來者不善,我看白兄這件事也沒那么簡單了?!?p> 蘇臨揚(yáng)起嘴角微微一笑道:“要來的,終究是要來的,怎么也躲不掉的?!?p> 然后轉(zhuǎn)頭對林臨溪說道:“走吧,臨溪,我們?nèi)ヒ惶骄烤??!?p> 林臨溪便點了點頭,以示答應(yīng),然后隨蘇臨一起跟這四人而去…………
然而此刻,凌墨墨漸漸從睡夢中醒來,睜開雙眼便看見白雪客正在凝望著自己,便向白雪客問道:“干嘛這樣看著人家?”
白雪客支支吾吾地向凌墨墨說道:“沒有,其實…………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你有的時候也挺漂亮的…………嗯…………那個…………我是指你男扮女裝的時候,不知道…………你穿回自己的服裝的時候,又會是怎么樣的呢?”
凌墨墨則是微微一笑,向白雪客問道:“不知道你這算是贊美我呢?還是看上了我呢?”
白雪客被凌墨墨那閃閃動人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盯得個臉紅耳赤,側(cè)過臉去說道:“呃…………沒…………沒有,絕對沒有!”
凌墨墨站起身來,再彎腰湊到白雪客面前問道:“還有更加漂亮的一面呢,要不要某一日跟我進(jìn)宮,我展現(xiàn)一次給你看看呢?包你神魂顛倒,指不定會迷戀上我?!?p> 說完,也很皮地眨一下右眼,顯得她由外到內(nèi)的一副美人胚子,然而白雪客立刻轉(zhuǎn)過頭去,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二妹?!?p> 雖然凌墨墨挺喜歡白雪客的,但她只是調(diào)侃一下白雪客而已,自‘夾陽谷’一事后,她便知道萬事不能急于求成,可以一點一滴地勾奪他的心。
然后站起身來,笑道:“騙你的,我凌墨墨又豈是喜歡強(qiáng)迫別人的人呢?感情是不能勉強(qiáng)的嘛!”
白雪客也感到很奇怪,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凌墨墨這么一說,總是笑不出來,還有種不愉快的感覺,換了以前?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對的,或許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這么地微妙吧?
白雪客覺得在這兒多待一會兒便渾身不自在,強(qiáng)顏歡笑道:“呃…………嗯,你會這么想就太好了…………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墨墨,我們回去吧?”
“嗯,好的!”凌墨墨答應(yīng)了白雪客一聲后,便推著白雪客往回走了,迎著身后的片片落葉,恭送著剛剛那美好一刻的流逝…………
話說此刻的蘇臨和林臨溪也被帶回了‘黑市’的內(nèi)部去,只見在一間破舊的民房中,有一大漢正在破屋的前院沏茶,這名大漢身材魁梧,生得個燕含虎須、黑皮黑臉,一副兇悍非常的模樣,臉上更有幾道刀疤,地中海的發(fā)型,毛發(fā)之中黑白相間,年約五十多歲,他只是聽見了有人走來的腳步聲,便向周圍的小弟說道:“貴客到訪,爾等還不速速獻(xiàn)座?”
他那老沉的聲音一出,其中兩個小弟迅速從內(nèi)屋搬出兩張竹椅,置于壯漢對面便退開致兩邊,當(dāng)蘇臨和林臨溪走進(jìn)了這破舊的房間正門之后,壯漢便抬起頭來,笑著對他們說道:“可盼到你們來了,你們可知道我們在這里等了你們多久呀?可讓我苦等了,哈哈哈哈!來來來,坐坐坐,倆位都請坐。”
“哈哈哈哈,蘇某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大的面子,讓鯤佬大來請我倆‘喝茶’,真是不好意思呀!”
漂泊于江湖之中,‘笑里藏刀’是常有之事,蘇臨見鯤佬大跟自己來這一套,自己也只能嬉皮笑臉地去應(yīng)對,畢竟打交道,無論出于何目的?總少不了一番客套,便向鯤佬大笑說道。
鯤佬大走上前來,搭拍蘇臨的肩膀道:“哎,小兄弟,這話怎么可以這么說呢?難得來一次我開設(shè)的‘黑市’,我怎能不盡一盡這地主之誼呢?這不顯得我鯤佬大沒有待客之道么?致于什么‘鯤佬大’的,都是江湖上的月月友賞臉而已,小兄弟不必客套,喊我阿鯤便可?!?p> 蘇臨恭維鯤佬大道:“不可不可,鯤佬大乃是前輩,晚輩又怎配直呼其名呢?素來聽聞鯤佬大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今日一見,非也!那都是他人的片面之詞,鯤佬大的待客之道,禮足也!”
鯤佬大向蘇臨笑道:“哈哈哈,小兄弟言過了,廢話少說了,咱們?nèi)胱?,喝口茶再說!”
三人來到桌前坐下,并開始細(xì)細(xì)地品起茶來,蘇臨笑道:“鯤佬大,客套的禮節(jié)已經(jīng)道完了,不知爾等請我們到來所為何事呢?可否直接開門見山?”
鯤佬大放下小茶杯,笑道:“哈哈哈,小兄弟真爽快,不知小兄弟可否認(rèn)識一位名為白!雪!客!的男子呢?”
蘇臨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問鯤佬大道:“此人正是我友人,不知鯤佬大找他有何貴干?可否透露一下?”
鯤佬大放下茶杯,說道:“好小子,到底是江湖中有些年頭(指:有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居然處事不驚,何門何派?可否報上名來?”
蘇臨揚(yáng)起嘴角,微微一笑,雙眼再望向鯤佬大道:“丐幫,蘇臨?!?p> 鯤佬大一聽,沒有感到驚訝,卻點了點頭道:“哦?大有來頭呀,‘天下第一幫’:蘇天勁之子:蘇臨,原來是仗著有丐幫撐腰?!?p> 然而林臨溪一聽,驚訝了,雙眼定睛般望著蘇臨,心想道:“‘中原第一幫’蘇天勁之子?是蘇兄?”
鯤佬大卻只是笑了一笑,然后給面前作客的蘇臨和林臨溪斟茶道:“呵呵,丐幫又如何?我鯤佬大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犯了我,莫說是你們幫主,就算是天王老子來到也沒有情臉給!”
說完,只聞“啪!”的一聲巨響,鯤佬大一掌拍于石桌上,把石桌拍了個支離破碎、四分五裂,可見鯤佬大的內(nèi)力雄厚,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并且鯤佬大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超乎常人所能想象,非鯤佬二和鯤佬三所能比的。
然而鯤佬三卻無法看下去了,只見他也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卻上前指著蘇臨向鯤佬大說道:“大哥,那白雪客殺了二哥,不用想了,既然那白雪客不敢來,找了倆個替死鬼過來,那我鯤三便宰了他們,用他們的血來祭二哥的在天之靈!”
說完,鯤佬三正想去提鐵棍之際,便被鯤佬大喝止道:“佬三!”
其實鯤佬大又何償不想這么做呢?可他望著蘇臨那雙凌厲的眼神時,頓了頓,卻輕聲對蘇臨說道:“小兄弟,果然是條英雄好漢,面對如此境況,依然面不改色?!?p> 蘇臨非常鎮(zhèn)定地問道:“鯤佬三說我友人殺了鯤佬二,可有證據(jù)與否?”
鯤佬三心直口快地說道:“江湖上的人都是這么傳的,那么不是他,還有誰?”
蘇臨向在場的所有人問道:“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親眼看見了我友人殺了鯤一老二了嗎?”
只見眾人皆被問得個低頭不語,蘇臨見此,便揚(yáng)起嘴角,向鯤佬大笑道:“鯤佬大,很顯然,沒有人親眼見過我友人:白雪客,殺死了鯤佬二,所以并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我的友人:白雪客殺死了鯤佬二,并且此事尚有疑點?!?p> 頓了頓,蘇臨再說道:“反而我可以證明鯤佬二并非我友人所殺害的。因為這些天以來,我們?nèi)苏靡恢迸惆樵谒磉?,不知道他是如何出去殺死‘鯤佬二’的呢?所以在沒有證據(jù)之前,請不要妄自下定論,待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說吧?”
說完,蘇臨和林臨溪正要起身離開此處,怎耐剛轉(zhuǎn)身,便有倆壯漢翹著雙手堵于大門前,鯤佬大說道:“等等,你當(dāng)這里是你家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蘇臨和林臨溪一同轉(zhuǎn)過身來,蘇臨向鯤佬大問道:“呵呵,鯤佬大,說明白了,你想怎么樣?”
鯤佬大站起身來,走到蘇臨面前,笑道:“想怎么樣?今天你們不老老實實地給我昆大一個交代,你們倆誰也別想離開這里!”
蘇臨回答鯤佬大道:“剛才不就已經(jīng)告訴你了嗎?這些時間以來白雪客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而鯤佬大卻笑道:“是么?你們是兄弟、朋友,你為了維護(hù)他,當(dāng)然可以這么說,如果我鯤佬大這么容易地相信你的片面之詞?那我還有臉在江湖上混嗎?”
而蘇臨卻像是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笑道:“哈哈哈哈!江湖傳言我的友人殺了你們‘二當(dāng)家’,你們居然還信了?那我再跟你說,想不到這‘惡鯤幫’的鯤佬二這么菜,讓一個初出茅廬的白雪客給結(jié)果了,看來這‘惡鯤幫’要沒人了!”
此刻的蘇臨態(tài)度很是囂張,嘲諷著‘惡鯤幫’,其余幾個幫眾一聽,便上前指著蘇臨齊聲罵道:“臭小子,怎么說話呢?找死是嗎?”說著就像要打起來似地。
“哎,阿英!”
鯤佬大舉起右手,喝止住那幾名幫眾道,然后上前望著蘇臨道:“不愧為蘇天勁之子,有膽識、有見地!”
頓了頓,轉(zhuǎn)身向身后的幫眾說道:“這位蘇兄弟所言非虛,二當(dāng)家行走江湖多年,又怎么可能讓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給殺了?你們的二當(dāng)家有那么差勁么?”
惡鯤幫的幫眾一聽,便覺得此言也不無道理,便紛紛回應(yīng)道:
“不可能!”
“不可能!”
“二當(dāng)家武藝高強(qiáng)!”
“絕不可能!”
“絕不可能!”
…………
鯤佬大又大喊道:“所以,我覺得二當(dāng)家的死有可疑,兄弟們不必著急,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