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他在獵神的地盤上販賣毒品,獵神一怒之下,將他在拉斯維加斯內(nèi)所有的買主廢了。
并且放話,誰敢買迪恩的貨,就是與他為敵。
迪恩只得放棄毒品交易,投身經(jīng)營賭場。
當初,獵神放了他一馬,現(xiàn)在被她碰見,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想到這,她唇角詭譎地翹起:“迦音,走?!?p> 西婭領著她去換了五百萬的籌碼,越過人群,往中央一個賭桌上走去。
迦音伸長脖子瞅了瞅:“這么多錢?”
“小意思。”不過才五百萬而已。
偌大的賭桌對面,落座的是一個外國男人,他懶懶地靠在椅子上,抽著雪茄,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當他看清對面的女人時,俊臉微怔,倏爾冷笑出聲:“原來是老朋友。”
西婭順手甩了甩長發(fā),諷刺道:“是啊,老朋友?!?p> 男人眼神陰沉,冷笑不止:“既然來了,不玩玩?”
西婭冷哼一聲,將迦音推到前面的椅子上:“她替我。”
她蹙眉,想起身:“我不會?!?p> 見她要臨陣脫逃,西婭按著她的肩膀,笑瞇瞇:“沒事,玩玩嘛?!?p> “一個中國女人,配和我玩?”男人眼神輕蔑地瞥了她一眼。
本來不想玩的她一聽,美眸倏然瞇起來。
看不起中國人?還是看不起女人?
迦音銳利的視線盯著他,緩緩提唇:“你又算什么東西?”
迪恩眸子一緊,狠抽一口雪茄,煙霧繚繞著他那張陰鷙的臉。
“噗。”西婭沖她贊賞地伸出大拇指,抬起頭,倨傲地睨著他:“就說你敢不敢玩?!?p> “呵,發(fā)牌?!钡隙麝幚涞囊暰€掃過二人。
迦音往后靠了靠,低聲問:“怎么玩的?!?p> 西婭湊近她耳畔將規(guī)則講了一遍。
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迪恩蔑視冷笑,將一疊籌碼扔在桌面上:“首注一百萬?!?p> “一百萬就一百萬。”西婭也甩出一疊籌碼,揚起下巴:“發(fā)牌。”
荷官頷首,將撲克往空中一拋,華麗的洗牌。
完畢,用尺子給遞了兩張牌,桌面上有三張公牌,分別是‘方塊A棉花7紅桃9’。
而她兩張底牌是‘紅桃A棉花8’
“是否加注?!焙晒僮隽藗€詢問的手勢。
按照剛剛西婭解釋的規(guī)則,她的底牌和桌面上的三張牌,能組成最大的牌型是對A。
而對面的三張公牌是‘紅桃J,棉花10,黑桃8’。
如果是對子,她的對A是最大的了。
迦音思索片刻,點頭:“加!一百萬!”
荷官又問了一遍迪恩。
“我也加,兩百萬!”迪恩冷笑,推出兩疊籌碼。
賭,他從未輸過。
荷官繼續(xù)翻牌——紅桃K,迪恩的是黑桃J。
她瞇起眸子,敲打著桌面,如果迪恩手里有個J,那就是三連了,而她……只有一個對A。
“是否加注。”
希望,他手里沒有J,迦音瞇緊唇畔:“兩百萬?!?p> 迪恩睥睨一眼:“三百萬?!?p> 第四輪發(fā)牌后,她蹙眉起來,為什么是張棉花3。
瞟了眼迪恩的公牌,紅桃9。
迦音心一沉,如果他兩張底牌是‘J7K’任意一張,她就徹底輸了。
“開牌?!?p> 果然,是順子。
迪恩陰寒的眸子劃過滿意的神色,悠悠地點起一根雪茄,挑起唇:“怎么,不敢玩了?”
她還在心疼輸?shù)舻乃陌偃f,抬頭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