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穩(wěn)定了,下周可以出院?!?p> 慕圣離鳳眸瞥了眼杵在門口的人,薄唇隱隱翹起:“怎么,想站在那里當標本嗎?”
迦音一咬牙,挪動步子過去:“你要做什么?!?p> 慕圣離眉梢懶懶挑起:“你膽子倒是不小?!?p> 竟然敢在這里得罪宙斯的人。
白了他一眼:“拜某人所賜,我最近的膽子確實肥了不少?!?p> 他笑了,鳳眸下的淚痣散發(fā)著危險的光芒。
西婭見狀,急忙踩著高跟鞋走上前,剛開口想解釋什么,卻被打斷。
“鏡夜?!?p> “西婭小姐,這是晚上十點的機票?!辩R夜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她。
西婭眸光瞟了眼,不禁在心里哀嚎一聲,該死的非洲!
她求助的信號望向鬼泣,后者只是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小七也是一臉淡漠,看來沒有人可以幫她了。
“過來?!辈蝗葜绵沟目谖恰?p> 迦音咬著唇瓣,當著這么多人面,她實在不想做一個聽話的奴隸。
他瞇起鳳眸:“我不想說第二遍。”
她暗咒一聲,往他走去,不悅道:“干嘛?!?p> “罰站三小時,鏡夜,盯著她?!蹦绞ルx起身。
迦音一愣:“你什么意思?”
罰站?
明明差點死的是她,為什么她還要受到懲罰?
“四個小時?!?p> “你憑什么……”
“五個小時?!?p> “……”她識相地閉上嘴,氣鼓鼓地瞪著他。
少年靜靜地目睹一切,見男人要上樓,沉思片刻出聲:“姐夫,我有事想問你?!?p> 慕圣離側目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嗯?!?p> “鬼泣!你這個沒良心的,為什么不幫我!”西婭滿大廳追著他打。
鬼泣一臉無辜:“西婭,你這就不講理了,明明是你擅自行動,還驚動了獵神,我實在愛莫能助啊!”
“啊?。 蔽鲖I發(fā)泄地怒吼一聲。
“好啦,不就是非洲嗎,又不是沒去過,再說,表現(xiàn)好點,還能早點回來呢?!惫砥鼇G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最終西婭認命地癱在沙發(fā)上。
“其實,這件事根本不在于你擅自行動。”鬼泣挑起眉一語道破。
西婭埋著的頭抬起:“你什么意思?”
鬼泣一臉無奈地搖頭,看了眼迦音,說:“誰讓你動了獵神的小奴隸?!?p> “怎么可能!”西婭不相信。
“看我做什么?我才是受害者好嗎!”迦音沒好氣地說。
樓上書房里,少年看了眼站定在窗前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問:“姐夫,你和阿姐還好嗎?”
慕圣離眉梢輕佻:“想問什么?!?p> “你和樓下的那個女人什么關系。”少年眉心微皺。
“她是我的奴隸?!泵髅鞯痪洌瑓s像是在宣示主權。
“她會影響到阿姐?!边@個女人在姐夫心里,已經(jīng)不單單是奴隸的存在了。
這么多年來,姐夫身邊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美艷的女人,但是沒有一個是被他如此重視的,這種程度甚至要超過于阿姐。
慕圣離眸色一暗:“沒有人可以取代她的地位。”
少年微楞,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放棄,“我知道了?!?p> 既然姐夫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多說,畢竟姐夫的脾氣,他是了解的。
五個小時說長也不長,但說短也不短,尤其對于罰站的迦音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