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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紈绔

第39章 馬屁精

明朝紈绔 梁可凡1 2043 2019-06-09 20:00:00

  四個湊在一起像長舌婦的男人,要多不正經(jīng)有多不正經(jīng),這就是自己的下屬?

  雙方面面相覷對視半晌,李軒最先反應過來,趕緊行禮:“見過大人?!?p>  是的,從七品已經(jīng)可以“大人”呼之。

  張侖道:“你們很閑啊?!?p>  李軒和鄭文臉色古怪,拿不準他聽到多少,只好齊聲道:“卑職不敢?!?p>  “說那么熱鬧,都在說什么呀。”張侖道。我好象聽到什么從錦榻上摔下來,什么徐公子,你們這些臭小子,是在背后編排我吧?

  李軒和鄭文大眼瞪小眼一會兒,互相手指對方,毫不猶豫把對方出賣了:“大人,他說……”

  至于另外兩人則分外慶幸,自己那天在宮里輪值,沒趕上熱鬧,只能老實當聽眾。

  張侖笑瞇瞇道:“好得很,你們喜歡在街上閑逛是吧?行,明天開始不用進宮輪值,去瓦剌刺探消息吧。草原那么大,夠不夠你們逛啊?”

  皇帝既然在校閱上出題目:何以北伐,顯然有出兵瓦剌的想法。張侖想起前世無意間在網(wǎng)絡上看到一條消息,萬歷朝鮮戰(zhàn)爭時,錦衣衛(wèi)密探遠赴朝鮮,探到很多消息,李如松才能一路破竹。

  張侖不知道這則消息的真假,但錦衣衛(wèi)本就是密探,戰(zhàn)爭前和戰(zhàn)爭期間派大量密探喬裝改扮打入敵人內(nèi)部,顯然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他有此一說。至于他現(xiàn)在有沒有這個權力,他并不太清楚,也并不是真心想派兩人去,只是恐嚇一下,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而已。

  果然,兩人嚇得不輕,李軒白里透紅的皮膚瞬間蒼白,鄭文則嘴唇顫抖不已。

  “大人,卑職以后不敢了?!崩钴広s緊表態(tài),新上司挺厲害啊,以后可不能再作死了。

  “大人,卑職只想告訴他們,大人英明神武,徐公子見之望風而逃,可沒有半點貶低大人的意思,大人萬萬不可理會錯了?!编嵨内s緊把馬屁奉上。

  這馬屁本官笑納了。張侖笑罵:“本官是不是英明神武豈是你等能明白的?以后不許亂說?!?p>  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李軒心有余悸地看了張侖一眼,深深鄙視鄭文:“沒看出這人竟是馬屁精?!?p>  鄭文家有良田上百畝,家境非常殷實。父親一心想當官,無奈考了半輩子,連童生都沒考上,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上膊皇亲x書的料,無奈之下,只好花很多銀兩,托人把他弄進錦衣衛(wèi)。

  成祖之后,錦衣衛(wèi)又威風得不得了,在鄭父眼中,比很多官兒威風。

  前一任上司積功升到小旗,四十多歲才坐這位子,鄭文對他頗有些不屑,懶得拍他的馬屁。張侖可不同,出身英國公府,雖說被趕出來,總有回去的一天,何況他才十六歲,比他們幾人都小,只要抱緊這條大腿,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小旗不止四個下屬,不過這次只見到四個,張侖很快把他們的姓名長相記住,經(jīng)過這件事,對鄭文和李軒印象很深,分派完站崗和巡邏的任務后,暫時沒什么事。

  張侖剛坐下,溫熱剛好的茶就遞到手里,鄭文討好地笑著,道:“大人,這是卑職從家里帶來的茶葉,你嘗嘗看可合心意?!?p>  他不知道張侖喜歡什么,只好找機會試探。外頭說,張侖賭博被英國公趕出府,想必喜歡賭,這是在宮里,他哪敢提賭的事?

  張侖揭開茶盅蓋,一股淡淡的茶香撲鼻而來,輕輕用蓋子撥了撥茶沫,喝了一口,還可以,比定國公府的茶差不太多。

  “哪兒弄的?”他問。一般人家哪能跟定國公這等頂級豪門比?能差不多就算不錯了。

  鄭文諂媚地笑了兩聲,討好地道:“卑職特地買來孝敬大人的?!?p>  了不起,昨天才得到消息,馬上弄到這東西。張侖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有前途。”

  “謝大人夸獎?!编嵨臏喩砉穷^輕了幾兩。

  李軒和另外兩個校尉暗罵:“馬屁精不要臉?!睕]辦法啊,自己臉皮嫩,沒辦法做到這樣不要臉。

  喝了茶,張侖假借閑聊之機了解錦衣衛(wèi)的情況,可惜四人都是校尉,平時除了進宮輪值之外,很少去那所讓人聞名喪膽的院子。

  張侖有些失望,你們能留心點嗎?這錦衣衛(wèi)當?shù)貌缓细癜 ?p>  好在鄭文在宮里當值時留心,對朱祁鎮(zhèn)的了解還是不少的。他道:“陛下十分信任王公公,很多事都聽王公公的,卑職說句不大恭敬的話,是真的以先生事之。

  王先生在大人們面前對陛下十分恭敬,可是大人們離開后,王先生對陛下便十分嚴厲,似乎真把陛下當自己學生了。不,比對學生還嚴厲。

  陛下對宮里的公公們十分親厚,公公們也對陛下忠心耿耿。就是……”

  就是我覺得他和王公公的相處模式十分奇怪,只是這話不敢說。鄭文吐吐吞吞中撓了撓頭,十分苦惱的樣子。他想不通,為什么皇帝和王太監(jiān)的相處模式像極了父子?

  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張侖在心中給他解答了:“戀父情結唄。”

  這話他同樣不能宣之于口,轉而道:“你們在這里輪值,可謂得天獨厚,陛下平時可曾和你們聊天?”

  “那倒沒有?!编嵨男Φ溃骸氨菹率钦婷熳樱M是我等一介武夫可以仰望的?”

  “沒有?!崩钴幍热艘驳?。

  他們佩刀站在那兒,能看能聽,卻不能說。

  張侖得知分派在乾清宮當值后,也曾暢想藉此和朱祁鎮(zhèn)結下深厚情誼,為日后鋪路。如此想來,此路不通了。唉,想那么多干嘛,先站好這一班崗再說。

  張侖倒想得開,沒太糾結。

  就在小班房中五人沉默各想心事時,外頭小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遠遠傳來:“陛下回宮?!?p>  五人趕忙出班房,各就各位。

  不知不覺已到晌午,朱祁鎮(zhèn)退朝回宮,吃了點心,喝了茶,先不看奏章,而是問王振:“張侖今天當值吧?”

  陛下還記得這小子啊。王振沉默一息,道:“是。”

  “去叫他過來。不,朕過去看他?!敝炱铈?zhèn)說著出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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