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靈朝天翻了個白眼,沒見過這么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誰跟你心虛害羞,像你這種自以為是又直男癌的臭男人,姑奶奶看上何教授都不會看上你……”
話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偷襲了她,將她的詭辯吞噬。
這一幕,令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李詩蕓主仆三人,也包括了尚在會議室中,視覺能夠看到門口位置的幾位下屬。
真不愧是三爺,太強悍了!
事實上——
朱靖靈情急之下用了內(nèi)力,一時間忘了男人的身體對她的法術(shù)免疫,那一掌在暴怒下打出的法力,如數(shù)反彈到她的身體里。
心口又悶又痛,同時后背的傷口也襲來了撕裂式的劇痛……
一個受了傷的女人,在一個盛怒的男人面前,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呂子彧才驚覺她的異常,伸手將她扶住。
“你怎么了?”
“……”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她不平穩(wěn)的呼吸聲,卻不是因為被他抽走了她身體里的空氣,而是她的內(nèi)傷發(fā)作。
朱靖靈眼前一黑,便昏迷了過去。
這一幕,又讓吃瓜群眾都驚呆了。
“該死!”呂子彧低罵一聲,將她打橫抱起,“五時,馬上把車開到門口?!?p> “是!”卯五時先他一步跑向電梯的方向。
眾目睽睽之下,呂子彧把朱靖靈帶走了。
李詩蕓氣急地跺著腳,“三爺怎么可以吻那種鄉(xiāng)巴佬,嗚嗚嗚……我怎么辦?。咳隣敗?p> 這時候,空氣中突然閃過一陣疾風(fēng),拂亂了眾人的頭發(fā)。
只是人們并未注意到這一股妖風(fēng)的存在。
待那輛黑色小轎車開走,一個長了白尾巴的妖嬈女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唇角勾著嫵媚的笑,“受傷了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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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靖靈在一間干凈的病房里挺過來,聽見有人在門外說話。
“簡單來說,朱小姐昏迷是因為內(nèi)臟受到外力撞擊而損壞,也就是我們經(jīng)常在電視里看到的受了內(nèi)傷,這種情況……”
“她什么時候醒過來?”
呂子彧話剛說完,病房的門就開了。
朱靖靈神態(tài)自若地從呂子彧和醫(yī)生中間橫插而過,背影太過瀟灑,完全看不出來她是個病人。
呂子彧提步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朱靖靈?!?p> 朱靖靈回頭看他,眸底籠著一層深不可測的寒意,“放手?!?p> “醫(yī)生說你需要住院觀察靜養(yǎng)?!?p> “我說了,放手?!敝炀胳`刻意壓低聲音,同時也壓制了內(nèi)心的怒火。
呂子彧不僅沒放手,反而握得更緊,沉聲道:“你因我而受傷,算是工傷,我必須治好你的傷才能讓你出院。”
話音剛落,女孩忽然一個轉(zhuǎn)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男人過肩摔到了地上,單膝壓著他的背,雙手死死地扣著他的手臂。
這一幕,把醫(yī)生嚇壞了。
這個病人、不,這個女人……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