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這一趟回家,主要是將護身玉佩給父母,保障父母的安全。倒是沒有想到,父親林軒居然是燕京大家族林家的嫡傳子弟,更有內(nèi)勁巔峰修為。
區(qū)區(qū)林家,壓根沒有放在林陽眼里,林陽從小到大,跟林家沒有絲毫接觸,可謂半分情誼也無。相反的,林家對自己母親趙倩多年打壓。若非看在父親林軒的面子,哪怕趙倩不在意了,林陽也不會輕易讓林家好過。
林家若是識相,就此收手則罷;若不識相,林陽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至于父親林軒的內(nèi)勁修為,林陽自然樂見其成。再加上護身玉佩,聚靈陣以及縹緲仙宗基礎(chǔ)拳法,父親林軒進階化勁宗師指日可待。如此一來,父母安全問題更為妥當。
林陽可謂是暫時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在家里的這一夜,林陽只修煉到了上半夜,下半夜美美的睡了一個好覺。
次日一大早,林陽便從家里出發(fā),開路虎車回江城一中。
不管怎么說,前世林陽雙腿被打斷住院的時候,班主任鐘瑜對林陽還是很關(guān)照的。
這一世,對于林陽來說,上學(xué)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但,班主任是鐘瑜,林陽還是要給她面子,好好的說清楚。
林陽一貫的作風是,人何以待我,我加倍以還之!
林陽掐準時間,趕到江城一中大門口的時候,剛好早上八點。
此時的江城一中門口,十分熱鬧。
原因無它,江城一中風頭最盛的李智,正被王大柱反扣著雙手,跪在地上。
李智低著頭,生怕被人給認出來。
周秀英則是站在旁邊,不時望著四周,好像在等什么人。
三人周身三米之內(nèi),空曠一片。
三米之外,圍著一圈綠衣軍裝大漢,但又沒有圍死,每兩個綠衣軍裝大漢之間留有一米的間隔。
看這情形,顯然是清場,不讓人隨便入內(nèi),但隨意圍觀是可以的。
這不,便有許多一中學(xué)生站在綠衣軍裝大漢外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其中還有高三十八班的,也就是林陽和李智的同班同學(xué)。
“那不是李家的李少嗎?”
“是?。」烙嬍瞧綍r囂張過頭了,得罪了什么硬茬!被人這么羞辱,也不敢反抗,不敢吱聲,也不見李家來救他!”
“沒看到那絕色妹子嗎?估計李少想追求人家,人家不同意,李少準備來硬的,沒想到人家背景這么強!”
“不會吧!不是說李智一直在追求?;酪绬??”
“這絕色妹子可比柳依依還漂亮,換你,你選誰?”
“當然選這絕色妹子!”
“那不就得了!”
“這么勁爆的八卦,真帶勁!我來拍個照,發(fā)盆友圈,一定火!”
“我也來發(fā)一個!”
李智聽得這些話,心里一萬匹羊駝呼嘯而過。
天地良心,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妹子好嗎?我根本沒有調(diào)戲她!
我一大早的被人從被窩里拎出來,好好的溫柔鄉(xiāng)泡湯了,我找誰說理去?
亮出李家名號根本沒有用好嗎?對方一臉的不屑,似乎看不起李家。
若非我能伸能屈,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可能比現(xiàn)在還慘!
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在家里睡覺,禍從天上來。
寶寶心里苦,寶寶想哭!
寶寶問他們?yōu)槭裁醋ノ?,得到的回答是我得罪了這絕色妹子!
我對天地良心發(fā)誓,我根本沒有追求她,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校門口的保安本來是前來詢問過的,但保安這么一問,我心里更涼了!
對方說他們是周家的!
周家,對于李家來說,的確是遙不可及的高山!
別說區(qū)區(qū)江城了,便是江中省,周家也無人可以撼動。放眼全國,周家也算排的上號。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得罪了周家,但他們既然沒有殺我,想來不算太嚴重。
讓他們羞辱一頓也就算了!
就當是無妄之災(zāi)好了!
至于找周家報復(fù),省省吧,我還不想死!
外人自然是不知道李智的內(nèi)心想法的。
周秀英四周環(huán)視半天,終于看到林陽的路虎車呼嘯而來,停在人群外邊。
周秀英原本比較焦急的神色,頓時舒展了來,轉(zhuǎn)而變?yōu)樾老病?p> 周秀英正待給林陽揮揮手,林陽的聲音已經(jīng)傳入她耳朵中。
“動手吧!”
這是傳音入密的法門,林陽教過她,周秀英絲毫不見怪。
周秀英聞言,招招手,離她最近的一個綠衣軍裝大漢遞過來一根軍棍。
周秀英拿著軍棍,慢慢走近李智。
李智大驚,喊道:“慢著!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就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你周家雖然勢大,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亂來吧!”
周秀英眨眨眼,“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的,我只會打斷你雙手雙腿,再把你放這里示眾一天。至于你為什么得罪了我,你猜!”
這一刻,李智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猜,猜你妹?。?p> 要是猜得到,我問你干嘛?
但這話,李智可不敢說出來。
李智哭喪著臉,看來這一頓打是逃不脫了!
這遇到個不講道理的神經(jīng)病,還惹不起!
好在沒有性命之憂,這也算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李智也不問為什么了,也不求饒。
因為他知道,沒用。
李智閉上雙眼,一副認命的模樣。
但李智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挨過去一定要查清楚,這究竟是為什么!
周秀英撇撇嘴,“居然不求饒!真沒勁!”
李智睜開雙眼,面帶希冀之色,“我求饒,你能放過我嗎?”
周秀英狡黠一笑,“你猜?”
李智:“我。。。。。。你妹的!”
李智并不蠢,一看周秀英這神色,哪不知道周秀英在消遣她,遂又閉上了雙眼,不再開口。
周秀英幽幽一嘆,“哎,本來你要求饒的話,我就打輕一點!真沒意思!”
李智聽得這話,又睜開雙眼,打算求饒。
反正對于他來說,今天該丟的面子,已經(jīng)丟得徹底了。不在乎再多丟一點。
可李智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周秀英的軍棍已經(jīng)落在了李智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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