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點(diǎn)頭,道,“好啊,你這幾晚都是與朕一起睡的。隨我回寢殿吧,阿月。”
什么?隨他一起睡的?雖然說可能這不是自己的身體,但是,怎么說自己也是黃花大閨女一個(gè)吧。就這樣讓他給玷污了?!
怎么辦?!能怎么辦?!花月色氣憤了一會(huì)兒也就放下了。她向來能屈能伸,別說她只是魂體在這具身體上,就算真是自己的軀體,如果有必要,她也會(huì)釋然的。
中天殿中。
龍榻之上。
花月色小心翼翼的躺在床榻外側(cè),離著皇帝中間還隔了大概一個(gè)人的距離。中間還好死不死的塞著一床棉被。
皇帝奇怪的問她,“阿月,你這是在干什么?”
花月色一邊小心翼翼的捏著被角,一邊找借口,“啊,那個(gè)什么。皇上,臣妾最近睡覺需要抱著一床大被子睡覺。習(xí)慣了,習(xí)慣了,哈哈?!?p> 皇帝狐疑的望著這中間相隔的被子,有些神色不定,“可是你身上蓋著被子???這樣床上就三床被子了。是你自己說習(xí)慣自己蓋一床被子,但這一床是怎么回事?”皇帝捏起中間隔被的一角問她。
花月色尷尬的哈哈笑了兩聲,“對啊,臣妾喜歡自己蓋一床,然后腿上還要夾著一床被子,這樣睡覺舒服。嗯,舒服,皇上,要不然您也來試試?”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下床去取第四床夾被。
皇帝忙道,“不用了,不用。阿月。這樣床榻之上就放不開了。這樣就很好,快睡吧。天要大亮了。”
終于消停下來了?;ㄔ律牡?。
安靜了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皇帝在床榻之上翻來覆去,一會(huì)兒伸伸胳膊,一會(huì)兒撩撩腿,一會(huì)兒面朝外,一會(huì)兒又翻轉(zhuǎn)過去面朝里。最后索性直接坐起了身子。
花月色仍然是緊緊閉著眼,當(dāng)做沒注意。
“喂,別裝睡了??炱饋砼闩汶?,朕睡不著覺。”皇帝一直推著花月色的身子,甚至將她的棉被一把掀了起來。
花月色心中暗嘆,你睡不著,老娘可是要困死了。憑什么要陪你聊天?!但抱怨歸抱怨,眼下這貨是如假包換的皇帝陛下,若是不遵從命令,估計(jì)自己就要死在這里頭了。
她有些認(rèn)命的睜開眼,“皇上,又怎么了?”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能有勁兒嗎,這段日子她一直在荒郊野外折騰了好幾天了,也沒有好好睡過一個(gè)覺。好不容易有一張舒服的大床,還是龍榻,她本想著終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結(jié)果遇到個(gè)不睡覺的狗皇帝。倒霉透了!
皇帝皺著眉,嘟著嘴,一派不滿,道,“你在裝睡!以前你都有好好陪朕的。朕不睡,你也不能睡。”
這是哪門子道理?!花月色暗中翻了一個(gè)白眼,“可是臣妾很困啊。沒有裝睡啊。”
“不可能啊,你晚上沒喝你常喝的藥湯怎么可能睡的著覺?”皇帝一臉困惑。
“什么?連我也要喝那個(gè)茶?”花月色有些惡心的想吐。這里的人是怎么回事?難道不喝那惡心巴拉的蛆茶就睡不了覺嗎?這是什么鬼設(sh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