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乾元殿
深夜,皇宮內(nèi),乾元殿上,白衣人正在與坐在龍椅上的那個男子對望
“我本來不想?yún)⑴c進(jìn)這件事,可是有人告訴我當(dāng)年干擾玉兒融合人地脈的事,是你做出來的,想來這件事就真如他所說,我是既避不開,也逃不了?!?p> “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現(xiàn)在知道了,沒想到最讓我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能成為妖王擔(dān)心的事,我是不是該說很榮幸呢”
“魍魎,我知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奈何不了你了,可是你也不要太囂張了,我殺不了你,卻不一定代表著天下人都?xì)⒉涣四恪?p> “飛誕,別拿玉鼠來嚇唬我,整個玉鼠一族就剩下她一個小丫頭了,著天下的怨氣與亡魂,我看她一個人怎么能壓得住”一道驚雷閃過,大殿龍椅上的那個男子站起身來,“你妖族若是不管,我便放過你們,要是你飛誕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推動一場人妖大戰(zhàn)”
白衣妖王飛誕盯著起身的魍魎,絲毫不畏懼他的威脅,傲然說道:“果然是從人類冤魂中誕出的魍魎,身上那種狡猾與卑鄙真的是和人類很像呀”飛誕頓了一下,然后提高聲音說道:“你以為我們妖族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嗎?你于濁氣中誕生,本來是天道的一部分,我不該管你,可是你生性陰暗,霍亂天下,更是與我們妖族結(jié)下大仇,近日來找你便是告訴你,于公于私,我飛誕與妖族都要與你把帳算清楚?!?p> 龍椅前的魍魎在聽到飛誕這番言辭后焊接的沒有反駁,過了一會,他用復(fù)雜的眼光望著飛誕,說到:“若是,這天下都是如你飛誕你這般,那該多好”
飛誕眉頭一皺,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可是有沒抓到,不久后,在他死前他才驀然醒悟,若是當(dāng)時能抓住那一點,或許就能避免后續(xù)的一切吧。然而這一切都是后話,只見魍魎說完這句話后,便轉(zhuǎn)身離開,在他的身影將要融入黑暗前,幽幽的傳來一句:“做好一戰(zhàn)的準(zhǔn)備吧,飛誕”
飛誕望著魍魎消失的身影,一股股不安與煩躁涌上心頭,他轉(zhuǎn)身走到大殿門口,一只腳剛賣出大殿門口,便又是一聲驚雷,雷光撕開了半片天空,帶來的是吹的人心里發(fā)寒的風(fēng)以及漫天的大雨。飛誕伸出手接著檐上傾瀉下來的雨水,低聲說到:“也不知這天下,到底還是不是人的天下”說罷,他輕嘆一聲,一身白衣融入雨中,便是愈來愈模糊,最終不知去了哪里。
怕是這世間終究不是人的天下了吧······
仙幽谷·通妖徑
子白與玉兒一同走在去往野人山的的小徑上,這條小徑被人稱為通妖徑,因為一路走去,周邊的草木山石,飛禽走獸會慢慢的呈現(xiàn)出不同的變化,走到野人山的山腳下還有可能會遇見已經(jīng)化形的妖怪。
然而,此刻路上的子白卻活脫脫的像一只化形的熊貓,玉兒此時背著雙手,哼著歌在子白身后必崩一條的走著?!拔艺f你小子膽挺肥呀”玉兒笑著對子白說。子白委屈的回過頭望著玉兒?!暗玫玫茫瑒e用那種眼神看我”玉兒對著子白擺了擺手,然后對子白說:“要是還敢得寸進(jìn)尺下次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子白只得回過頭去繼續(xù)趕路,這時,玉兒又幽幽的說了一句:“你這個木頭,不會以后都不敢再親我了吧”子白回過頭,認(rèn)真的說:“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話音未落,只聽得“嘭”的一聲,子白的另一只眼也挨了一拳,整個人瞬間就成了一直化形的熊貓。子白委屈巴巴對的盯著玉兒,玉兒則是生氣的說:“我說沒有下次,就真的沒有下次了嗎?”子白不解的說到:“我就是看你睡覺的樣子很可愛,也不知道怎么就親上了,然后不小心把你吵醒了,還以為你打我是因為你不喜歡這樣”
“你!”玉兒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見她氣鼓鼓的捏起拳頭,想著再給子白一拳,子白則是下意識的閉起了眼睛。許久過去,并未如想象的那般,子白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見玉兒已經(jīng)走到身前。玉兒將身子微微的前傾,子白覺得周邊都被玉兒身上的香味所圍繞。突然他覺得眼前一黑,嘴唇撞到了軟軟的東西,在撞擊的瞬間,沂中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還為等他反應(yīng)過來,玉兒便抽身離開,一蹦一跳的向前走去。
子白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在原地傻傻地站著。這是突然聽到前方傳來玉兒的聲音:“喂,木頭,再不走,就趕不到野人山了”子白聽到聲音應(yīng)了一聲,便向前走去。在向前看去的瞬間,只見清晨的陽光剛好灑在玉兒的側(cè)臉,一襲白衣的她身邊繞著點點碎光,陽光印在玉兒的側(cè)臉,微微顯出臉上細(xì)細(xì)的絨毛。子白就那樣傻傻的看著玉兒,“怎么了,真要變成一塊木頭呀”玉兒笑著說道。
子白傻傻的望著玉兒,不自覺地說了一句:“真美”,這句話被玉兒聽到,他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然而她卻帶著害羞的表情大步走向子白:“剛才說的什么,再說一遍讓我聽聽”玉兒盯著子白的臉,本來想著看他害羞的表情,結(jié)果,子白盯著魚兒的眼睛說道:“玉兒,你真美”話音剛落,便又是“嘭”的一聲,子白呆呆地站在原地,玉兒則是紅著臉轉(zhuǎn)頭向前飛奔,一邊飛奔還一邊說著“死木頭,你學(xué)壞了”
子白一天挨了三拳,眼圈早已經(jīng)黑的不像樣子,可是這廝還一邊往前走一邊歪著頭思考,自己明明沒有惹玉兒生氣可是還挨了三拳的原因。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低頭飛奔,一個低頭思考,漸漸的走向了野人谷方向,而野人谷的另一端,知白正在和飛誕討論著什么,兩個人時而眉頭緊皺,時而低聲嘆息。過了一會,飛誕突然抬起頭,望著玉兒和子白趕來的方向。
“怎么了?”知白不解的問道
“玉兒和子白來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山腳了,我能感覺到子白的氣息,可是玉兒的妖氣已經(jīng)很淡了,身上的濁氣越來越濃,不應(yīng)該這樣啊”飛誕不解的說到。
“子·····玉兒怎么了,她沒事吧”知白問道。
“兩個人應(yīng)該都沒事,可是玉兒身上的妖氣比較淡,可能是最近又動用本命妖氣了”飛誕轉(zhuǎn)過身對知白說道:“他們兩個暫時應(yīng)該沒事,可是”飛誕皺著眉頭看著直白,“我們的形勢不好呀,這一場人妖大戰(zhàn),只能寄希望于你們?nèi)俗遄陨砹?,若是人心還有一處未被玷污的地方,還有希望,若是天下人的人心都被貪婪和欲望支使,怕是······”
“那便是我們自作自受吧,如今只能聽天由命了”知白一臉疲憊的說到
“是啊,只能聽天由命了”飛誕和知白一樣疲憊的說到。
二木道士
作為上班黨,只能寫到這了,希望有人看吧,如果有什么地方寫的不好,還請大家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