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玲瓏·越女劍法
子白靜靜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心中萬分難過,他想著用手拭去臉上的淚水,這時才想起自己只是意識而已,他緊緊地盯著面前的景色變化,從翼留著眼淚將越女的心臟封入山脈到時光飛逝,當時的一汪湖水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半天境山頂。就在這時,子白突然覺得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時,他驚奇的看到越女和翼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只見越女輕聲說道:“我想,如果你能看到我們兩個的殘魂,那么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是誰了,我之所以讓翼把我的心臟封到這座山里,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再遇見一個和我一樣有著七巧玲瓏心的人,想來應該就是你了?!闭f著,越女緩緩地抬起手接著說道:“我希望你見到我這段殘魂之時一切都還不算晚,我已經(jīng)預見了天下大亂,但是我也深深地相信人族一定不會因為冤魂和濁氣的影響而走上不歸路,我相信我們的心里總是還有道義的,這一代七巧玲瓏心的擁有者,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發(fā)揮七巧玲瓏心的作用,我們將要做的不僅僅是維護天下生靈,更是在為我們?nèi)俗遐H罪”越女的手向前伸出,說道:“來,握住我的手,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子白緩緩地握住了越女那只虛幻的手,就在他握住的一瞬間,子白突然覺得從腦海里多出了很多東西,一時間竟讓他覺得有些昏昏欲睡。他努力的保持清醒,想讓自己不至于就這樣睡去,然而,最終他還是抵御不住源源不斷的疲意,就在朦朧之際,他隱約聽到了越女的聲音:“若是有緣,希望你能照顧好我和翼的后代······”在就夢境里子白陷入沉睡的同時,鉆入他體內(nèi)的白色霧氣卻瘋狂地翻滾起來,只見白色霧氣不斷地翻滾、沖刷著子白體內(nèi)的經(jīng)脈,絲絲污垢從他的皮膚上滲出,一場驚天的造化就這樣在他的體內(nèi)上演。
而這時,讙忙完的手中的事情,來到天境之上查看子白的修行情況,他剛上山頂就發(fā)現(xiàn)渾身污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子白,他焦急的跑過去將子白抱起,伸手試探了一下呼吸,發(fā)現(xiàn)子白的呼吸竟然十分的均勻有力,而后他欲用妖氣在子白體內(nèi)查看一番,沒想到妖氣剛一入體,讙就察覺出了一場,因為他隱隱約約的覺得子白體內(nèi)也有一顧妖力存在,而且他在接觸這股妖力之時竟然覺得有一絲熟悉,讙輕輕地調(diào)動著自己的妖力去靠近子白體內(nèi)的那股妖力,就在接觸的一瞬間,讙失聲喊到:“翼叔!?。。 彪S即,讙便難以置信的望著正在酣睡的子白,臉上露出的驚異之色。只見讙盯著子白,低聲自語道:“難道傳言是真的······”緊接著,讙便將子白抱起下山而去。
三天后,子白緩緩地睜開眼睛,只見讙正坐在床邊盯著他。見子白醒來,讙輕聲說道:“行了?”子白一遍環(huán)視四周,一邊輕輕的點著頭。讙沉默了一會,接著問道:“子白,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我,你在天境之內(nèi)是不是得到了傳承?!弊影淄挘c了點頭。讙見子白點頭,身體突然一陣,他突然緊緊地抓住子白的胳膊問道:“是不是兩樣傳承!”子白詫異的望著面前激動不已的讙,點了點頭,說道:“嗯,YY市越女劍法,一樣是七巧·····”子白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讙一把捂住了嘴巴。只見讙激動的盯著他問道:“是了,一定是翼叔,你是不是在天境中夢見了一個叫翼的玉鼠族人!”子白的嘴被捂住,只能點頭示意。這時,讙突然松開了手,然后失神的說道:“你所得到的傳承,除了越女劍法可以施展之外,另一門秘法絕對不可隨意濫用,那是關系到天下生靈的秘法”說著,讙緩緩地站起來,他轉(zhuǎn)過身去說道:“而翼,則是我父親的摯友,也是我的師父,如今你體內(nèi)經(jīng)脈被他的妖氣洗練,可以說是我們半個妖族之人,你有越女劍法傳承,只需勤加練習便可,至于我以后能為你提供的只有修行的資源了,子白,你可愿意再喊我一聲師父?”再拜望著讙,不明白為什么他要說這番話,不過他還是乖乖地喊道:“師父!”這時,讙轉(zhuǎn)過身來,望向子白的眼神里充滿了疼愛,他走過去輕輕地摸摸了子白的頭說道:“好孩子,以后師父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
說到這里,子白突然覺得身邊格外的安靜,他轉(zhuǎn)頭望向玉兒,只見她的眼里充滿了淚花。玉兒磕磕絆絆的張嘴問道:“你···你···方才···方才···說,那個··各···嬰兒··叫什么名字?”子白被玉兒這一問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難以置信的回答道:“當日,夢境里翼前輩和越女前輩稱呼那嬰兒婉兒·····”子白話音剛落,玉兒便撲到他身上放聲痛哭“娘親·······嗚嗚嗚·····”子白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緩緩地拍著拍著玉兒的背。過了一會,玉兒的哭聲漸漸變小,只見她抬起頭,臉上帶著淚水說道:“子白!你真是塊木頭!你剛才也不知道哄哄我!”子白嘴角一笑,說道:“我還能怎么哄你!”玉兒使勁擦了擦眼淚,完事之后狠狠地在子白頭上來了一記爆栗!隨即,子白的眼里便被淚水給填滿了,玉兒滿意的望著子白現(xiàn)在的表情,說道:“現(xiàn)在我心里舒服多了,果然還是外公外婆有遠見,早就安排好你過來照顧我了······”子白委屈的望著一覽得意地玉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都沒有說話。突然,玉兒低下頭,說道:“其實,我今天晚上心里不舒服是因為我放不下,我知道父親一直過得很艱難,他的心里的苦比我只多不少,可是每次一見到他,我就想起了當年去守脈時他的決絕,在別人心里,他是個好妖王,可是在我心里,他卻是一個為了天下不顧妻女的父親····這么多年,我心里已經(jīng)原諒他了,可是,真的,每次一見到他,我就會想起母親······”
子白靜靜地望著玉兒,當年的事情又再一次浮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