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脈山洞·比干魔念
此時,只見地脈山洞洞口,除了與飛誕廝殺的黑袍人還活著外,其余的所有黑袍人均已倒在地上。讙與子白靠向飛誕,三人形成包夾之勢將僅剩的黑袍人圍了起來。那黑袍人沒有絲毫的慌張,只見他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劍,然后環(huán)視了一下三人,隨即便以一種鬼魅的身法出現(xiàn)在了飛誕的身后。讙在那黑袍人身影消失的瞬間便沖到了飛誕身后,他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黑袍人會這樣做,在他沖到飛誕身后的瞬間便舉起長刀將那柄劍險險的從飛誕身后架開。而這時飛誕轉身望著面前的黑袍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聲音說道:“怎么可能?!”原來飛誕在于黑袍人交手之時心中的那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他卻總是記不起熟悉的地方在哪里,就在方才黑袍人消失的一瞬間,飛誕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的身法與武功竟與當年的張清羽如出一轍,而就在黑袍人方才消失的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當年張清羽施展無極功絕學馮虛御風一樣,但以他當年對張清羽的了解,他是決計不會做出這種事的,然而天下間又怎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呢?飛誕突然對眼前這個黑袍人產生了濃濃的興趣,他抽出雙刀與讙一左一右相互配合,將黑袍人壓制的死死地,這時讙對子白說道:“子白,你進去保護玉鼠,這里有我和飛誕就足夠了”說完讙便和黑袍人戰(zhàn)作一團,子白望了一眼飛誕和讙,隨即便向著地脈深處走去。
那黑袍人見子白離去后,明顯有了一絲焦急,奈何飛誕和讙的攻勢實在太猛,他只剩招架之力。突然黑袍人抽身向后退去,而讙和飛誕則是一樣抽身后退緊緊的擋在通道口。黑衣人手中持劍望著眼前的兩人,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一時間整個的地脈山洞變得格外安靜。就在這時,黑袍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只見他緩緩地將劍插在地上,雙手慢慢的交叉在胸前。飛誕和讙在黑袍人雙手交叉的一瞬間感覺到了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正在慢慢聚集,他們兩人對望一眼,隨即便十分默契的向著黑衣人殺去。然而就在兩人剛要殺到黑衣人身前只是,黑衣人的眼中突然精光一閃,只見他將交叉的雙手狠狠地拍向地下,突然從他的體內涌出團團黑霧。而讙與飛誕在黑霧出現(xiàn)的一瞬間便認出了黑霧的來歷,二人眼里帶著驚訝,幾乎同時開口喊道:“比干魔念?!”只見那黑袍人全無應答,黑霧在他身邊聚集成一道防護,他將地上的拔出,那劍身也緩緩地包裹上了一層黑霧。讙與飛誕神色凝重的望著面前的黑袍人,兩個人相互靠近從之前的攻勢轉變?yōu)槭貏?。而此時黑袍人在黑霧的包裹下瞬間沖向了飛誕和讙,讙舉起長刀在空中狠狠地對上了黑袍人的長劍,只見讙的長刀剛剛碰到長劍,那劍上的黑霧便順著長刀涌向讙,讙眉頭一皺隨即鼓起妖力,只見刀上瞬間涌起金黃色的妖氣,在妖氣與黑霧對撞的一瞬間,金黃色的妖氣便瞬間被黑色霧氣侵蝕,這時飛誕順勢從讙的側身閃出,兩柄短刀帶著寒光割向黑袍人和喉嚨,只見黑袍人突然低吼一聲,身邊包裹的霧氣霧氣突然爆開,而讙和飛誕因為距離太近瞬間便被波及到,兩個人吐出一口鮮血,但卻未后退一步。而黑衣人則是借機再次拉開了距離。讙擔憂的望著飛誕,輕聲問了句:“沒事吧”飛誕搖了搖頭,拭去嘴角的鮮血說道:“沒事”。而此時黑袍人并未借機進攻,只見方才爆開的黑霧又緩緩地聚集他的身邊,只不過這一次黑霧明顯的淡了許多。
飛誕望著黑袍人,低聲對讙說道:“魔念的魔氣會侵蝕妖氣,而且對三魂七魄有著極大的的影響和傷害,我雖然妖丹受損,但是清氣本身就有護神的功效,反倒是你······”讙將刀架在胸前,說道:“你擔心你自己就好,別忘了我父親是誰,我的妖氣也不普通,雖說不能像你一樣克制魔氣,但他對我的影響也沒那么大。”說著讙便再次向著黑袍人沖了過去,而飛誕也緊緊地跟在讙的身后,這二人一個勇猛,一個鬼魅,瞬間便先后出現(xiàn)在黑袍人的面前,而黑袍人此時身影突然再次消失,飛誕似提前判斷好了一樣,反手便刺向讙的身后,讙趁勢低頭,只見黑袍人的身影剛剛出現(xiàn)在讙的背后便迎上了飛誕的雙刀,只見兩柄刀瞬間洞穿了黑袍人的胸膛,然而就在這時飛誕突然感覺到一絲巨大的危機感,只見那黑袍人的身影在被洞穿的瞬間便化作了一團黑氣。“小心!”讙突然大喝一聲,緊接著便將飛誕推向了一遍,只見黑袍人的身影竟然瞬間出現(xiàn)在飛誕的身后,而讙在黑袍人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便將他推開。只聽見“噗嗤”一聲,黑袍人的劍便在瞬間刺穿了讙的右胸,讙臉上露出狠色,只見他丟開長刀雙手狠狠地抓住那柄劍,大喝一聲便化作了純妖之身。而黑袍人的劍也是深深的卡在了讙妖身的右肩之上。飛誕在一瞬間便抓住了這個機會,他在讙化作妖身抵擋住黑袍人視野的一瞬間便沖向黑袍人,而而黑袍人此時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長劍上,只見他輕踏兩步,在空中一個華麗的轉身便將劍從讙的右肩上抽出,而就在這時,飛誕突然從讙的身旁閃出,黑袍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在空中被飛誕的雙刀瞬間刺穿了腹部。但黑袍人仿佛沒有痛感一樣,身手毫無影響,瞬間變舉劍刺向飛誕。這時飛誕毫不猶豫,在黑袍人刺向他的瞬間便抽身后退。黑袍人見一擊不中,也沒有戀戰(zhàn),而是再一次的與飛誕和讙拉開了距離。
此時,黑袍人輕輕的捂住腹部,而讙也重新化為人形捂住右胸,三人在地脈山洞內相互凝視,而讙與飛誕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方才交戰(zhàn)過程中,黑袍人身上的黑霧已然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