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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為人

第一章 子·鼠(53、追逐·噩耗)

妖孽為人 二木道士 2124 2019-07-21 20:24:15

  “飛誕”望著此時兇神惡煞的魍魎說道:“你我之間的仇也結了幾千年了,今日也是時候做個了解了”說著“飛誕”便單手一揮,身旁的一柄長劍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以氣馭劍,看來你比我預料的要恢復的多呀”魍魎嘴角露出冷笑,只見他也順手一揮,順勢一團黑霧便將一柄長刀送到了他的手上。魍魎掂了掂長刀,有些惋惜的說道:“比起蟬紋青銅刀差了點,不過······”說著魍魎便突然暴起,舉著長刀向“飛誕”劈來。

  而“飛誕”則是舉劍迎上,那長刀帶著凌厲的寒光,而“飛誕”手中的短劍則是帶著點點銀白色的光暈,只見刀劍碰撞的瞬間,那柄短劍如流水一般圍繞著長刀滑了過去,而那柄長刀似乎因此受到了巨大的阻力般左右搖晃了兩下,瞬間便失去了原有的犀利。

  就在那柄長刀搖晃的瞬間,短劍上的銀白色光芒突然變得緊實收斂起來,那柄短劍的劍身已是恢復成了原有的青灰色,而劍刃上的光芒卻變得仿佛成為了實體一般,只見那短劍順著刀背突然加速刺向了魍魎的胸口。

  魍魎見狀眉頭一皺,瞬間轉攻為守,將長刀收回斜架在自己胸前,只見那短劍帶著驚天的寒意斬在了魍魎胸前的那柄長刀上,刀劍交鳴的一瞬間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那柄短劍只是堪堪斬入長刀不到半寸,就在長刀與短劍交擊的地方發(fā)出陣陣刺耳的摩擦,伴著這聲音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絲絲的青煙。

  “飛誕”對這一擊未得手感到有些詫異,他定睛望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此時魍魎的長刀上也裹著絲絲黑紋,那黑紋與銀光仿佛天生對立一般,二者剛一接觸便不斷散發(fā)出青煙。

  “飛誕”見狀眉頭緊皺了起來,他心中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于劍法和術法,同樣的雖然魍魎的術法不及自己可是他體內(nèi)的蘊涵的能量卻是自己無法比擬的。想到這里,“飛誕”手上挽了個劍花將短劍與長刀分開,與此同時自己也是側身飛走,靠著自己靈活的身法在瞬間便拉開了與魍魎之間的距離。

  然而魍魎見狀又怎會輕易地任由“飛誕”離去,魍魎在“飛誕”拉開距離的瞬間便運起全身的黑色霧氣,黑色的霧氣在魍魎的身邊將他層層裹住,緊接著魍魎瞬間向前沖去,剎那間便到了“飛誕”的身后。

  然而這一切似乎都在飛誕的意料之中,“飛誕”絲毫沒有在意身后的魍魎,只見他轉換了身法在叢林之中來回穿梭,仿佛游龍入海一般來去自如。然而身后的魍魎見狀則是運起全身的黑霧頂在前方,只見他仿佛一只發(fā)了狂的猛獸,凡是在他身前的樹木都被他一一撞斷,一時間由于“飛誕”和魍魎的追逐,整個妖靈谷內(nèi)已是一片涂炭,而正在廝殺的人族士兵也因為避讓不及而死傷無數(shù)。

  漸漸地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妖靈谷內(nèi)的戰(zhàn)勢已是達到了白熱化,人族的士兵已經(jīng)是殺紅了眼,一個個都變得悍不畏死起來,而另一邊妖靈谷祭壇處的大陣已經(jīng)運轉到了極致,亡靈的數(shù)量已經(jīng)達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一時間整個谷內(nèi)已是鬼哭神泣,一片混亂。

  相對于妖靈谷內(nèi)的慘烈戰(zhàn)況,“飛誕”與魍魎之間的戰(zhàn)斗則是顯得有些別樣的“驚心動魄”,“飛誕”這一路上都依靠著自己的身法不斷拉開與魍魎之間的距離,而魍魎則是一路上都不斷地進行破壞和追擊,只見一道道黑色的霧氣不斷地從“飛誕”的身邊擦過,有好幾道都是蹭著“飛誕”的衣服滑了過去。

  然而“飛誕”就像是渾水中的泥鰍,不論魍魎怎樣去追擊,飛誕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躲過最致命的攻擊。就這樣,二人一路追逐到了地脈山洞的洞口。

  就在這時,魍魎突然停了下來,他望著“飛誕”的身影,心中泛起了一股不安,就在魍魎猶豫的剎那,“飛誕”的身影一閃,瞬間便進入了地脈山洞。

  此時,地脈山洞內(nèi),玉鼠正在為知白療傷。就在不久之前,知白跌跌撞撞的沖進了地脈山洞,在見到子白和玉鼠后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隨著玉鼠的治療,知白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了面前一臉擔憂的子白和玉鼠。見到知白醒來,玉鼠的嘴角動了一下,仿佛想要說什么,可是隨即她有緘口不言。

  知白望著玉鼠,心里知道她想問的是什么,就在他萬般糾結如何開口之時,“飛誕”突然沖了進來。玉鼠見“飛誕”沖了進來,臉上瞬間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她剛想上前和“飛誕”說些什么,知白便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緊接著便深深一拜,不卑不亢說道:“無極宮宮主張知白,越女劍法傳人子白,妖族公主玉鼠拜見前輩,今日前輩出手相助,晚輩感激不盡,但是還請前輩道明緣由,否則今日之事,前輩便到這里吧!”

  然而,知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說道“越女劍法傳人”和“妖族公主玉鼠”的時候,“飛誕”的身子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方才說什么?越女劍法傳人?還有,這個女娃叫什么名字?玉鼠?你難道是飛誕的女兒?!”

  眼前的“飛誕”焦急的問道。

  然而他這一問卻把玉鼠和子白給問住了,玉鼠不解的問道:“你說什么?什么叫我難道是你的女兒?”

  就在這時,方才一直沉默的知白說道:“飛誕,在救我的時候已經(jīng)······”知白說到一半便說不下去了,只見他低著頭,一股濃濃的愧疚之意從他的身上涌了出來。

  “你說什么?”玉鼠不相信此時知白所說的一切,她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飛誕說道:“你告訴我,他說的是假的,對不對,你還好好的站在我的身前,他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不對!飛誕,你告訴我啊,你快說話啊!”玉鼠說著說著兩行淚水便從她的臉頰流下。

  “玉兒,他說的沒錯,方才為父就已經(jīng)死了,還不過是越女前輩強留了我一絲生魂。”面前的飛誕突然開口說道?!斑@一世,你我父女緣分已盡,為父知道欠你太多,若有來世,我再還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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