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魎見越女將劍舉起,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而后對越女說道:“在這種地方你還以為你與我有一戰(zhàn)之力嗎?今天便讓你知道什么叫一力降十會!”話音剛落,魍魎身上便散出濃濃的黑色霧氣,瞬間覆蓋了大半個地脈山洞。
越女見狀眉頭緊皺,她深知自己的優(yōu)勢在于身法和劍法,而在地脈山洞這種狹小的地方,可以說身法毫無用武之地。越女輕輕地將劍在身在轉(zhuǎn)了一下,心中正盤算著如何以守為攻。就在這時,魍魎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緊接著,黑色霧氣便從四面八方射向越女,只見那黑色霧氣仿佛暴雨一般密集,越女的心瞬間揪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墨綠色的光芒閃過,只見越女等人的身邊環(huán)繞起了一層墨綠色的光環(huán)。越女回頭望去,只見玉鼠雙手泛著光芒,為眾人撐起了一道防護(hù)屏障。那墨綠色的防護(hù)屏障雖然看起來十分脆弱,然而在黑色霧氣射到防護(hù)屏障上的一瞬間就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無蹤。
玉鼠一邊撐著屏障,一遍望著魍魎說道:“一力降十會嗎?我倒要看看今日是你取我們的性命,還是我將你打散,以此祭奠我的父王!”說著玉鼠低喝一聲,只見那墨綠色的防護(hù)屏障瞬間激射出道道墨綠色的光芒!
魍魎在見到那墨綠色光芒的一瞬間便運起全身功力,用黑色霧氣在自己身前撐起了一面盾牌。只見那墨綠色的霧氣撞擊到黑色盾牌上發(fā)出“叮叮咚咚”的撞擊聲。魍魎的臉上神色陰沉,他望著玉鼠說道:“沒想到僅僅幾年時間,你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玉鼠望著魍魎那陰沉的面孔,突然露出了一絲蘊含深意的笑容,她輕聲的對魍魎說道:“是啊,短短幾年時間我便已經(jīng)成長了許多,可是,我卻不是成長多的那個!”
魍魎在聽到這番話后突然覺得后背一涼,他自己望向玉鼠身邊,這時才發(fā)現(xiàn)子白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魍魎急忙向四周掃視,希望能發(fā)現(xiàn)子白的身影,就在這時,一個鬼魅般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傳來:“是在找我嗎?”
魍魎聽到子白的聲音后心中大驚,他倉促之間抬頭望去,卻發(fā)現(xiàn)子白手中的長劍已是布滿寒芒,在他看去的瞬間向著自己刺了過來!
然而,魍魎畢竟是經(jīng)歷過各種大戰(zhàn)之人,他在那長劍刺來的瞬間便將雙手舉起,在自己的頭頂用黑色霧氣布起了一面黑色盾牌,然而子白看到這盾牌后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緊接著那長劍之上的寒芒便瞬間暴漲,道道銀光附在劍身之上形成了美麗的花紋。然而,魍魎見到這花紋后瞳孔瞬間一收,他不在想著去硬抗子白這一劍,而是急忙側(cè)身躲閃。
只見那長劍帶著耀眼的光芒在瞬間便擊穿了黑色盾牌,緊接著一長劍為中心掀起陣陣颶風(fēng),魍魎方才堪堪躲過子白那致命一劍,心中還未平靜,便又見那道道颶風(fēng)襲來。此時魍魎來不及多想,毫不猶豫的將之前散出的黑色霧氣收回,并在自己身上凝成了一套深黑色的鎧甲。
只見那鎧甲形成的瞬間,颶風(fēng)也已經(jīng)到了魍魎面前。然而魍魎并未作任何躲閃,反而直直的沖進(jìn)了颶風(fēng),那颶風(fēng)帶著砂石碎礫一路沖擊,眨眼之間便撞到了山洞的墻壁上。隨即整個地脈山洞內(nèi)發(fā)出一聲巨響,緊接著山洞上方的碎石便被震落了下來。
雖說有玉鼠撐起的防護(hù)屏障,碎石到是沒有對眾人造成什么損傷,然而碎石帶起的塵土卻是布滿了整個地脈山洞,一時間洞內(nèi)變得一片渾濁。
然而,這樣的環(huán)境竟然絲毫沒有影響子白對于魍魎的追擊,整個地脈山洞內(nèi)的塵土仿佛根本對子白造不成任何影響。魍魎那邊剛躲過颶風(fēng),還未得到任何喘息,就看見一道銀光襲來,魍魎此時心中已是連連叫苦。他本來以為殺掉飛誕,重傷知白后自己便能輕而易舉的將玉鼠抓獲并解封守脈大陣。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玉鼠的妖力竟然不在飛誕之下,而此時與自己廝殺的子白更是令他吃盡苦頭。
想到這里,魍魎的心中便是怒火中燒,他心中一橫,沒有去躲子白刺來的那一劍,反而是瞬間向著那道銀光沖了過去。只聽見“滋”的一聲,那長劍瞬間便刺穿了魍魎身上的黑色鎧甲,深深地刺入了魍魎的體內(nèi)。然而,緊接著便聽見“轟”的一聲巨響,以魍魎為中心掀起了一陣狂風(fēng),瞬間便將整個地脈山洞內(nèi)的塵土吹散。
而隨著塵土散去,魍魎和子白的身影漸漸顯露了出來。玉鼠此時擔(dān)憂的望向子白,只見他嘴角流出絲絲鮮血,一只手緊緊地握著長劍刺入了魍魎的體內(nèi),另一只手則是橫在胸前擋住魍魎的拳頭。
原來方才魍魎在沖向子白的瞬間便伸手捏住了子白手中的長劍,所以長劍只是刺入了魍魎的體內(nèi)卻沒有來的及拔出,而魍魎則是借助這個機(jī)會瞬間出手想要擊殺子白。情急之下,子白運起功力近身抵擋,二者交手的瞬間引起了那聲巨響和狂風(fēng)。
此時,子白和魍魎二人死死的僵持住了,二者心中對于對方已是充滿了震驚。子白原以為自己這一劍只要刺中便可令魍魎元氣大傷,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魍魎竟然能赤手空拳的接住這一劍。
而另一邊,魍魎也是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少年,他原以為自己這全力一擊必定能取對方的性命,然而眼前這個少年不僅沒死,反而空手抵擋了下來。
就在二人僵持之時,玉鼠眼中寒芒一閃,運起妖力向著魍魎一指,一道精粹至極的墨綠色霧氣瞬間便射向了魍魎。
就在那墨綠色霧氣即將接觸魍魎的瞬間,魍魎便瞬間躲開,而這一多的代價便是原本在自己體內(nèi)的長劍瞬間便脫離了出去,子白在魍魎躲避的瞬間,也后退開來。
那墨綠色霧氣激射到到墻壁上僅僅發(fā)出了一絲輕微的響聲,然而大半面墻壁在霧氣沒入后變化為了齏粉。
魍魎望了望那化為齏粉的墻壁,轉(zhuǎn)身捂著胸前的傷口狠狠的盯著面前的眾人,眼中再次閃過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