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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散盡晨曦愿

第二十八章 這輩子我非她不娶!

笙歌散盡晨曦愿 憶思錦 2894 2020-02-20 00:37:21

  飯桌上,顧國平左邊坐著顧銘笙,顧銘笙旁邊是顧小溪,依次是顧銘蕭,梁以沫,白露,顧寅。

  菜上齊后,顧銘蕭主動(dòng)為眾人倒著酒,顧寅率先端起杯:“今天是爸提出的家宴,上次爸生日后咱們都沒有認(rèn)認(rèn)真真吃過一頓飯了,爸,我敬您?!?p>  顧國平臉色不是很好,但還是端起杯跟顧寅輕碰了一下,兀自抿了一口,沒有說話。接下來其他人也都敬了顧國平。

  開飯后,顧銘笙一直在給顧小溪夾菜,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顧小溪偏頭看了他一眼,覺得今晚的顧銘笙很奇怪,以往在顧銘笙家吃飯他是不會(huì)這么一直給自己夾菜的,或者說,是梁以沫的出現(xiàn)讓顧銘笙變得奇怪。

  “以沫啊,多吃點(diǎn),你看你又瘦了,上次爸生日你也不在,你可是好久沒來看爸了。”白露一邊給梁以沫夾菜一邊說,眼神時(shí)不時(shí)瞥向顧銘笙,顧銘笙不為所動(dòng),也不知他是真的沒看到還是故意的。

  “爺爺,真的很抱歉,您生日的時(shí)候我正好跟媽媽去俄羅斯看望姥姥,沒能趕回來參加生日宴,生日禮物也只能現(xiàn)在才補(bǔ),您可不能生氣?!绷阂阅曇艉苋?,光聽聲音都知道是個(gè)美人坯子。

  “哈哈……以沫啊,你人來就好了,還帶什么禮物,爺爺開心都來不及怎么會(huì)生氣呢?!鳖檱綕M眼慈愛,看得出來他也是真的喜歡梁以沫。

  白露又看了一眼顧銘笙,意有所指的開口:“以沫可是提前回來的,阿柔還在俄羅斯,她說本來還要過四天才能回來,誰知道以沫這孩子非要提前回來?!?p>  梁以沫雙頰暈上紅暈,不知是這酒的緣故還是白露的話,她嬌嗔著喊了白露一聲:“伯母!”

  白露被梁以沫逗笑:“這孩子,還害羞了!”轉(zhuǎn)而看向顧銘笙:“銘笙,你和以沫多久沒見了?”

  顧銘笙低頭一直喝酒,沒有回話,白露臉上有些掛不住,笑容收斂了些:“顧銘笙,我在跟你講話?!甭曇衾锸遣蝗莺鲆暤耐?yán),顧小溪知道白露生氣了,她悄悄碰了碰顧銘笙,顧銘笙下意識(shí)轉(zhuǎn)頭看著顧小溪,桌上的人都明白了兩人的小動(dòng)作,白露臉色愈發(fā)難看。

  顧銘笙依舊看著顧小溪,他聽見白露的話,也知道白露的意思,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他也跟白露坦白說過很多次,可今天,白露明知顧小溪在還把梁以沫叫來,其居心路人皆知。

  顧小溪瞪著顧銘笙,給了他一個(gè)眼神,顧銘笙無奈只好轉(zhuǎn)過頭輕嘆一口氣,將面前的酒杯添滿,卻沒有看白露:“媽,能好好把飯吃完嗎?”

  白露徹底沒了耐心:“回答我的問題!”

  顧銘笙抬頭直視著白露的眼睛,看著桌上劍拔弩張的母子,顧小溪沒來由的心慌,放在桌下的雙手直冒汗,她隱隱覺得跟她有關(guān)。

  顧國平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還在這坐著呢!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gè)長輩!”顧國平指了指顧銘笙又指了指白露,繼續(xù)道:“好好的一頓飯被你們搞成這樣,怎么?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說的。”

  “是啊,露露,跟兒子較什么勁啊!別氣壞了自己?!鳖櫼焓窒肜茁兜氖郑话茁稛o聲躲開,顧寅尷尬的收回手不再說話。

  顧銘笙和白露依舊對視著,誰也不讓誰,顧國平的話似乎并沒有對他們起到作用。桌上的其他人也都沒再勸,顧小溪看見顧國平氣的不停喘氣,她碰了碰顧銘笙的腳,顧銘笙不為所動(dòng),顧小溪無奈嘆了口氣。顧銘笙的倔強(qiáng)她明白,白露的強(qiáng)勢她也明白,此刻,顧銘笙心里一定是有火的,只是他在壓制,顧小溪很少見顧銘笙生氣,也很少跟誰這么劍拔弩張,何況對方還是他的親生母親。

  梁以沫適時(shí)摟過白露,輕撫著白露的后背緩和著氣氛:“伯母,您別跟銘笙較真,他性格您還不清楚嗎?倔的很,氣壞身子不值當(dāng)?!?p>  白露果然松了緊繃的身體,眼神還是沒有從顧銘笙身上挪開,她繼續(xù)逼問:“你還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

  顧銘笙又嘆了口氣,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隨后一邊倒酒一邊說著:“明知道沒有答案的問題為什么還要問?”顧小溪覺得顧銘笙話里有話,只是她不知道是為什么。

  “既然你話說已經(jīng)到這個(gè)份上,那我也明確告訴你,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必須娶以沫!”白露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幾乎是吼著說出的這句話。

  顧銘笙放下酒杯站起來,直視著白露,眼神堅(jiān)定,一字一句:“那我也再跟您說一遍,我不會(huì)娶梁以沫,我喜歡的人是顧小溪,這輩子我非她不娶?!?p>  顧銘笙丟下這句話拉起呆滯的顧小溪頭也不回的走出顧家,微風(fēng)拂來,帶著絲絲涼意,將這沉悶的夜晚變得舒服起來。

  顧銘笙一直拉著顧小溪往前走,一路上沒有說話,就那么一直走一直走,緊緊的拉著顧小溪的手腕,不知走了多久,顧小溪感到手腕上的疼痛感襲來,她掙開顧銘笙的手,顧銘笙停下腳步背對著顧小溪。

  “對不起!”顧銘笙嗓音沙啞,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孤寂清冷。

  顧小溪想說的話突然哽在喉頭,她本來想說顧銘笙不該跟白露起爭執(zhí),想問顧銘笙跟梁以沫,想問的很多,可是這一刻他聽到了顧銘笙聲音里的愧疚,所有問題的答案也都不重要了。

  顧小溪慢慢挪到顧銘笙面前,白亮的路燈下,顧小溪看清了顧銘笙的臉,他低垂著眼瞼,嘴唇微微發(fā)抖,似在隱忍著某些情緒。

  顧小溪輕輕握著顧銘笙的手,很輕很小心,就像呵護(hù)著脆弱的珍寶一樣,她沒有見過如此狼狽的顧銘笙。

  “銘笙,不用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不管你做什么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別這樣,好嗎?”顧小溪輕聲安慰著顧銘笙。

  顧小溪的聲音猶如甘甜的清泉緩緩淌入顧銘笙的心田,讓他煩躁的內(nèi)心漸漸平靜下來,顧銘笙抬起頭看著顧小溪,顧小溪這才看清,顧銘笙雙眼通紅,他在極力壓抑著自己。顧小溪不忍看見這樣的顧銘笙,她伸手輕輕抱住顧銘笙,試圖給他力量。

  顧銘笙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他掙扎著,最后還是抬起手臂回抱著顧小溪,兩人的心在這靜謐的黑夜里似乎又靠近了許多。

  在顧小溪眼里,顧銘笙是完美的,是神一樣的存在,在她印象中,顧銘笙平靜穩(wěn)重,遇事從來不會(huì)亂了陣腳,他溫柔體貼,是個(gè)謙謙君子,他完美無瑕,讓顧小溪覺得是從書里走出來的。但是今天顧小溪看到了顧銘笙的另一面,顧銘笙其實(shí)跟她一樣,也是普通人,也會(huì)遇到不得已的事情,也會(huì)生氣會(huì)發(fā)泄,可顧小溪一點(diǎn)也沒覺得不好,反而這樣的顧銘笙更真實(shí)更完整。

  良久,顧銘笙松開顧小溪,眼神不敢直視顧小溪:“我不知道她今天會(huì)來?!?p>  顧小溪心里陣陣刺痛,眼眶也脹的酸疼,她擠出個(gè)笑臉,故作輕松的說:“哎呀?jīng)]事,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知道是伯母邀請的?!?p>  “小溪你相信我,我媽怎么想是她的事,我不可能娶一個(gè)我不愛的女人?!鳖欍戵弦话牙☆櫺∠氖?,急切的開口,眼里滿是真誠。

  顧小溪輕笑出聲:“其實(shí)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只希望你能每天開開心心的,心里不再藏那么多的事,不要讓自己活得那么累?!?p>  “我會(huì)處理好一切!”顧銘笙心里暖暖的,有顧小溪陪著,哪怕這個(gè)世界再黑暗,始終有一個(gè)地方是明亮的。

  顧小溪自己打車回家,顧銘笙說送她,顧小溪讓顧銘笙回家安撫白露,始終是一家人,不能太任性。

  顧小溪坐在出租車后座,窗外的景物飛快地消失在視線中,她想起飯桌上顧銘笙說的話:非她不娶!她知道,顧銘笙沒有開玩笑,那一刻的顧銘笙比任何時(shí)候都嚴(yán)肅,如果不是白露當(dāng)著她的面提出讓顧銘笙娶梁以沫,這句話顧銘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huì)說出口的。而顧小溪的心也因?yàn)轭欍戵系脑拋y了,她以為一直以來跟顧銘笙是朋友,是親人,是這個(gè)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可到了今天,當(dāng)顧銘笙說出那句非她不娶的時(shí)候,顧小溪開始反思對顧銘笙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是依賴,是信任,是習(xí)慣,這些感覺真的只是朋友嗎?顧小溪不知道,她以為這些年來對陸辰的感情才叫愛,那種刻骨銘心牽腸掛肚的感覺才是愛。

  

憶思錦

大家猜猜以后得劇情會(huì)是什么樣的呢?女主的感情到底何去何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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