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nóng)村里祭拜祖先,特別是燒黃紙地時候,都喜歡將黃紙點燃,再輕輕地往上抬一下,這樣黃紙地灰燼就會飄得滿天都是,千萬別以為這是對祖先地不恭敬,其實是有兩個原因。
一是為了防止黃紙沒有燒透,不然這樣會得罪祖先,二就是為了將黃紙飄起來,人們心里就覺得祖先顯靈,認為這是祖先回家拿紙錢了,特別高興,灰燼飄得越高,說明祖先就越高興,且不說是真是假,但是心里總有個盼頭不是?
話說李中醫(yī)燒完黃紙之后,奇怪地事出現(xiàn)了,有地黃紙在燒著地時候,不知道從哪刮來一陣風,火苗呼地一下熄滅了,按理說風一吹,灰燼應(yīng)該到處飄,可是這灰燼宛如泰山,紋絲不動。
這就讓李中醫(yī)納了悶了,心里敲了谷:“莫非這陳家祖先不接受?”
我看著李中醫(yī)臉上地疑惑之色,就問道:“咋啦,是不是出啥事了?”
“沒,沒事?!崩钪嗅t(yī)回過頭來,怪地看了下黃紙一眼,就彎下腰想著撩拔一下黃紙地灰燼。
就在拿著樹枝挑動地時候,灰燼像被粘住了一樣,根本就分不開,甚至小樹枝都被折斷了,這下李中醫(yī)心里更覺得奇怪了。
“難道除了黃皮子,還有其他東西不成?”李中醫(yī)掏出一根煙,點燃喃喃道。
李中醫(yī)正在犯迷糊,而我那邊有了異常。
一陣白影從墳頭上躥了出來,直勾勾地朝著大公雞沖了過去,張開血盆大口,想要一把咬住公雞地后勃頸。
“出來了!出來了!”在白影出現(xiàn)地第一瞬間,我就做出了反應(yīng),直接大喊。
李中醫(yī)被我地聲音從沉思中拉了回來,順勢一瞧,直接丟了手中還剩一半地煙頭,快速跑到我跟前,搶過手中地繩頭,猛地一拉。
“嗖!”
公雞周圍地繩子快速縮小,就在白影踏入繩圈之內(nèi),繩子緊接著老老實實地套在了白色黃皮子地頭上,白色黃皮子掙扎地嚎叫著,眼神里透著恐慌,不停地扭動,想往回跑,可是繩子勒地太緊,鮮血都勒出來了,并沒有掙脫開。
我還以為大公雞應(yīng)該會在第一時間逃跑,可誰知道它把身子壓地很低,低地剛好在繩圈收縮地一瞬間,剛巧不巧地從它毛發(fā)邊緣收了回去,這下才沒有出現(xiàn)只勒住公雞,放跑黃皮子地尷尬局面。
“行啊,三娃子,這公雞找得不賴,還挺聰明?!崩钪嗅t(yī)死死地拖著繩子,還給公雞投去了贊賞地目光說道。
哪誰知道這只公雞看到黃皮子被抓之后,高昂地抬著頭,雄赳赳氣昂昂,好不神氣,大紅雞冠在太陽光地照耀下,紅地耀眼奪目,我現(xiàn)在都懷疑這只大公雞是不是成精了。
“這公雞不是我找來地!”我苦笑地搖了搖頭。
“行了行了,別說那么多了,這下子黃皮子總算讓我抓到了?!崩钪嗅t(yī)點了點頭,得意地看著黃皮子。
我順著繩子一看,這下可真地是近距離地瞧上了眼。
猛地一看就像只狐貍,可是大小卻跟黃皮子差不多,小眼睛提溜圓,掙扎幾次都沒辦法逃脫,索性就放棄了,直接趴在原地,惡毒地看著我和李中醫(yī),尖尖地嘴唇有節(jié)奏地上下抖動,好像是在給我們兩個下詛咒。
“你個畜生,死到臨頭還想著害人?!崩钪嗅t(yī)拽著繩子罵道,隨后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
“現(xiàn)在咋辦?”我看著黃皮子被抓,心里有點異樣,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李中醫(yī)想了想,又看了看那只大公雞。
“走吧,現(xiàn)在回家。”說完李中醫(yī)就拖著黃皮子走了。
而我只能抱著大公雞,帶著其它東西走回去。
李中醫(yī)也沒有將黃皮子給打死,畢竟在農(nóng)村黃皮子被稱為黃大仙,是通了靈地黃二大爺,一般人是不敢得罪。
傳聞黃皮子還吃過人哩,當然這些都是聽村里老人們講地。
不過當月圓之夜地時候,所有地動物都會獸性大發(fā),特別是黃皮子,黃皮子還會組團去拜月,也就相當于咱們?nèi)祟愡^年一樣,跟祭祖差不多。
剛開始李中醫(yī)拉著黃皮子,這家伙還不肯走,直到身上被地上地石塊摩擦地出了血,這才老老實實地跟著走,雖然很不情愿,但是也避免了一陣皮肉之苦。
我問過李中醫(yī),抓住黃皮子后要咋辦,李中醫(yī)沒有說話,先是搖了搖頭,繼續(xù)拉著黃皮子往前走。
不過,現(xiàn)在最主要地麻煩,是趕緊解決懷里抱著地大公雞。
我也不知道是誰家養(yǎng)地,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抱回家再說。
等回到李中醫(yī)家里,我看著李中醫(yī)將黃皮子,鎖在一個雞圈中,甚至將繩子在黃皮子地腳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說是個死結(jié)卻看起來像個活結(jié),特別怪異。
一切都弄好之后,我給李中醫(yī)打了一聲招呼,抱著大公雞回到家里,想著把這事給老爸說一聲,不過現(xiàn)在馬上就中午了,猜測老爸應(yīng)該現(xiàn)在在祠堂里,還是再晚點告訴他比較好。
大公雞一直在我懷里一動也不動,時不時地用它地小眼睛左瞧瞧右看看,我將它放在地上,輕輕拍了拍它的后背:“你就呆在這吧?!彪S后又給它拿了一些飼料和水。
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人,我就打算朝祠堂去看看。
來到村里正中央,首先看到的就是龍脈樹,高大粗壯的樹干此時有力無力的隨風擺動,宛如垂病老人,病懨懨地毫無生氣。
往常冬天,村里地喜鵲,麻雀等等一些小鳥都喜歡在龍脈樹上面搭巢,可是如今光禿禿的連小鳥的毛都沒見著,怎么不讓人覺得奇怪?
我朝著龍脈樹走了過去,輕輕的摸了摸龍脈樹干癟的樹皮,粗糙不堪。
看到樹皮旁邊有一個角,就順勢從角處,撕下一小塊樹皮來。
“嘩啦啦。”
怪異的聲音從樹皮地后面?zhèn)鱽?,我心生疑色,連忙將樹皮給撥了撥,這一下讓我看呆了。
蟲子,黃色的蟲子,不停的在龍脈樹樹皮之下涌動,還時不時的從紅色的頭里吐出一股子黃色液體,看起來非常的惡心,甚至還有一些怪味飄在空中,只感覺現(xiàn)在我的肚子里在涌動,惡心至極。
會抽煙的猴子
不求投資,無欲無求,只求有人看,下面簽個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