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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諸天刷人城

15 蔣琬,“知己”

我有一座諸天刷人城 少年江 2041 2019-06-04 19:10:00

  “城主?!?p>  “子平,看你的面色,似乎情況不怎么好?”

  “有負城主重托,我……”

  “沒事,在商言商,你不擅長此道也不怪你?!?p>  聽到這話,夏安有點感動,畢竟人都是感情動物。

  “看來只能我親自出馬了?!?p>  “……?”

  “走,去最近的米鋪?!?p>  “是?!?p>  帶著一伙人跟金錢,出了客棧,江流一伙就直撲風(fēng)順米鋪而去。

  老板跟夏安還真談出了交情,見夏安進門,笑著招呼道:“子平,又來啦?!?p>  “德言兄,我這次是帶我家城主來的?!?p>  “城主?”

  “老丈,在下江左城主江流,有禮了?!?p>  閑的沒事的時候,江流跟著江東賢學(xué)了不少禮儀,這揖作的很是自然得體。

  德言歡禮笑道:“原來是江左城主,失敬失敬,幾位請坐,小二,上茶!”

  雙方入座,老板開門見山道:“江城主此番前來可也是為了購糧買銀一事?”

  聽到“買銀”二字時江流頗為意外,沒想到夏安腦袋這么靈活,買糧不成,就直接買銀,不過看樣子都不順利。

  “不錯?!?p>  “那子平應(yīng)該有把我們的回復(fù)帶給城主吧?”

  “有的?!?p>  “那城主此番前來?”

  “買米,兩倍的價格!”

  比夏安開價的1.5倍直接高了5成,聽的老板眼皮一跳,隨即不僅不慢的品了口茶,搖了搖頭。

  “三倍!”

  老板呼吸一滯,有些意動,但還是搖了搖頭。

  “五倍!”

  “城主不必再試探了,我出個價格,八倍!若是八倍的價格,我就同意賣。要知道今年干旱的征兆已經(jīng)凸顯,到了年末,糧價至少漲十倍。”

  “呵呵……老丈做了一輩子生意,這賬好像算的并不清啊?!?p>  “城主這是什么意思?”

  “江左城邊有兩個村子,名叫小花村跟大坪村,兩村中間有一條小河,這條小河在過去的一個月,水量整整少了兩成。而且上半年來,降雨越來越少,由點觀面,今年很大可能不是簡單的干旱,而是赤地千里的大旱。倒時糧價豈是十倍那么簡單,只怕二十倍也是有價無市。”

  老板有些不明白江流的意思了。

  “城主何意?”

  “赤地千里,民不聊生,餓殍遍野,你說如果人活不下去了,會做出什么事?”

  老板的臉已經(jīng)隱隱有些發(fā)白。

  “還記得當(dāng)年陳勝、吳廣之事乎?”

  這話如晴天霹靂,震的老板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夏安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流,他居然是如此判斷這次旱災(zāi)的?

  “城主稍等,我去請示下少主?!?p>  很快,一個俊秀青年從里屋走了出來。

  “哈哈,原來是江兄!真是巧了。”

  “公琰兄,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快請坐?!?p>  “人生何處不相逢,這話很是有韻味啊。”

  “過獎了,過獎了?!?p>  兩人客套一番,進入了正題。

  “剛才德言說的可是江兄的心里話?”

  “自然。民意一起,商鋪又有何利益可言?不如見好就收,平平安安。而且這中間節(jié)約的時間也是金錢吶?!?p>  蔣琬點了點頭,對江流的看法表示認同。

  他其實也不想囤積居奇,覺得與民爭利不好,但世家都有如此,在這個圈子混,他也不好突出,要遵守一些基本的游戲規(guī)則,不能違背家族利益。

  “好,我賣了?!?p>  “謝謝。”

  “你打算買多少?”

  “我?guī)Я?00金,十萬錢?!?p>  “這么多糧,看來江兄對今年的旱情確實是篤定異常?!?p>  “旱情我是篤定,不過我買糧不是為旱情準備的?!?p>  “噢?”蔣琬的好奇心明顯被勾了起來。

  “我買糧是為了平價賣糧,不過我只接受白銀結(jié)算?!?p>  “白銀?”

  “江左城不缺糧,若是有天蔣家有需要,可以遷到江左城居住,有白銀的話也歡迎換糧?!?p>  “冒昧的問一句,你要白銀做什么?”

  “秘密?!?p>  “好吧,那祝你好運了?!?p>   100金,十萬錢,按照現(xiàn)在市價的五倍,江流總共獲得了350石糧食,整整70個大麻袋。

  “多謝公琰兄成全。”

  “這本就是筆生意,江兄不必如此多禮?!?p>  臨別之際,蔣琬叫住了江流讓他頗為意外。

  他知道現(xiàn)階段想要招攬蔣琬根本沒這條件,所以走的很干脆,想要快點把糧食換成白銀,好刷人口,但沒想到蔣琬居然開口叫他留步。

  少頃,蔣琬接過米鋪老板的遞過來的銀盆,道:“生意歸生意,情意是情意,我引你為知己,這銀器你既然有需要就送你吧?!?p>  “什么情況?這就知己啦?”雖然有點不明白什么狀況,但一點也不妨礙江流打蛇隨棍上,接過了銀盆,開口道:“白拿一銀盆,這多不好意思呀?!?p>  “……”蔣琬有些無語,暗道:“不好意思,你還拿的那么自然?”

  “這樣吧,不如你我兄弟親上加親,你做我大舅哥怎么樣?”

  “咳咳……”蔣琬被嗆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種無賴、無恥、又讓人有些好感的說話做事方式,蔣琬怎么感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江流不是不知好賴的人,別人對他那么好,他也不好真為難人。

  見蔣琬很是尷尬,果斷道:“哈哈!跟你開玩笑的,看你整天拘著儀態(tài),偶爾也要放松一下嘛?!?p>  蔣琬微微一笑,回道:“知道了?!?p>  江流重重的伸手拍了下蔣琬的雙肩,笑道:“走啦!”

  “嗯,慢走?!?p>  夏安指揮著車隊離開,江流在視線的盡頭舉著銀盆高聲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我等你名震天下的那天!”

  大聲講完,江流一臉舒暢,為了給蔣琬留下個深刻的印象,他故意放緩了車隊的行駛速度,搜刮著還依稀記著的可憐的幾句名句,經(jīng)過幾分鐘的醞釀,終于裝好了這個逼。

  聽到江流的話,站在原地給江流送行的蔣琬滿臉通紅,胸中涌現(xiàn)了一股豪情跟沖動,但隨即又被厚重的責(zé)任壓了下來。

  世家子弟的出仕不是簡單的個人志趣,還有家族利益的考量,他作為蔣家這代最杰出的子弟,是不能隨隨便便作出自己的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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