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偶遇蘇瑾言
喬安然跟在王安的身后,正準備提著行李上樓,看到樓梯旁站著的喬媛媛和錢美華母女身邊時,冷笑了兩聲:“別以為爸爸走了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再怎么隱蔽也會有蛛絲馬跡,別把所有人都當(dāng)傻子耍。“
“媽,她這么說什么意思?。俊眴替骆虏唤獾膯柕?。
錢美華沒吭聲,心里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喬然眼露譏諷:“你們趁現(xiàn)在好好想一想,該怎么樣才能將我趕出去,否則,事情真相大白之后被趕出家門的人是誰,還說不定呢!”
“小jian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錢美華大驚失色,這么隱蔽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
不可能,她一定是在耍詐。
喬然冷哼一聲,唇角揚起,桃花美眸中不經(jīng)意的露出一抹譏諷的笑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p>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錢美華手指顫抖的指著喬安然,臉上難掩激動、慌亂之色。
“你最好祈禱那個人他每天都不要出門,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些什么?!眴倘幻空f一句,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錢美華臉上的肉狠狠的抽搐一下。
看到錢美華臉上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她知道錢美華心里很清楚她指的是什么。
既然要玩,就不妨玩?zhèn)€大的。
玩心理戰(zhàn),她最拿手了。
喬然一走,錢美華的身子突然承受不住般向后倒去。
“媽,你怎么啦!”在錢美華身后站著的喬媛媛看她要倒,立刻手忙腳亂的伸手去扶。
只可惜,錢美華這些年養(yǎng)尊處優(yōu)體態(tài)發(fā)胖了不少,喬媛媛較弱力氣小,不僅沒有扶住錢美華,連帶著自己也倒了下去。
大廳之中:“撲通”一聲巨響,母女兩人雙雙倒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毫無形象的摔了個四仰八叉。
喬然站在樓梯上扭頭朝下看著錢美華母女吃癟的場面,忍不住心情極好的吹了聲口哨,提著行李朝樓上走去。
躺在地上的兩人眼神惡毒看著喬安然囂張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拐角處,眼神里露出憤恨不甘的光。
“可惡,喬安然那個掃把星一回來,就沒有好事?!绷R罵咧咧了幾句,喬媛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錢美華摔得很,一時半會兒沒有緩過勁來,掙扎了幾下起不來,伸出手朝喬媛媛說道:“媛媛,拉我起來!”
喬媛媛拉起地上的錢美華,覺得有些不對勁,想了想,疑惑的問道:“媽,你剛才站的好好地,怎么會突然摔倒?”
錢美華從地上爬起來也感覺到不對勁,她穿著平底鞋,地板很光滑,沒道理會摔倒啊。
“我剛才突然覺得腿上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接著腿一麻,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p> “被砸了一下?被什么砸的?”
喬媛媛在地板上仔細尋找,果然在錢美華摔倒的地上找到一顆亮晶晶的東西。
喬媛媛跑過去撿了起來,仔細一看,是一顆極小的玻璃球。
“媽,剛才是不是這個東西砸了你?”
錢美華沉思了片刻:“應(yīng)該是?!彼闷鸩A蚍旁谥讣廨p輕捏了捏,嘴角不屑的勾了勾:“就憑一顆玻璃球就想嚇唬我,沒那么容易!”
“是不是喬安然那個小賤人使的壞,我去找她算賬!”
喬媛媛正要上樓找喬安然的麻煩,被錢美華給一把拉?。骸八懔?,一點小事而已。那個小賤人現(xiàn)在厲害得很,她的本事剛才你也看到了,她這次回來就是找事的,楊舒心的事情你爸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我起疑了,這個當(dāng)口上,你沒事就不要去招惹她了?!?p> 喬媛媛跺了跺腳:“媽,難道我們就任由她在家里為非作歹?”
錢美華咬了咬牙:“當(dāng)然不是,我自有辦法對付她?!?p> 喬媛媛想到剛才喬安然上樓之前說的那些話,心中疑惑的問道:“剛才那個小賤種上樓時候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錢美華臉色變了變,敷衍道:“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那么多?”
看錢美華的神色不對,喬媛媛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錢美華神情出現(xiàn)一絲慌亂,但姜還是老的辣,很快她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你是我女兒,我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那個小賤種的話你怎么也信,她這么說無非是想挑撥我們母女之間的關(guān)系?!?p> “哦,沒有就好?!睂τ阱X美華的解釋,喬媛媛半信半疑。
“你先回屋吧!”
“好,媽你也不要太生氣了。”
錢美華深吸了幾口氣,推開喬媛媛扶著她的手,站直了身子,望著樓梯的方向露出一道陰狠毒辣的目光:不管你知道什么,我都不會讓你有機會開口。
二樓臥室,喬然將提來的簡單行李放到臥室的衣柜里,認真的打量起了這件臥室。
印象中喬安然小的時候一直在這間臥室里居住,后來錢美華母女住進來以后,鳩占鵲巢將她這個主人趕了出去,讓她搬到了女傭們住的傭人房里,她在傭人房一住就是5年,直到上大學(xué)之后離開就再也沒有回過喬家。
這間房子從她搬進傭人房開始一直空到了現(xiàn)在,屋子里堆的到處都是喬媛媛的雜物。
什么過時的衣服、玩具、小提琴、化妝品、舊鞋子、書籍、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得到處都是。
就沒見過鳩占鵲巢占得這么徹底的,簡直太不要臉!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喬然統(tǒng)統(tǒng)不需要,她的房間可不是雜物堆,這是她的屋子,既然她回來了,喬媛媛的東西就得全部清理走。
她可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誰想捏就捏!
不管三七二十一,喬然三下五除二快速的將喬媛媛的東西一件一件統(tǒng)統(tǒng)扔了出去。
不一會兒,二樓的走廊上就扔滿了喬媛媛的東西。
喬媛媛得知之后,氣沖沖的趕來質(zhì)問喬然:“喬安然,你憑什么把我的東西扔出去?”
喬然鳥都不鳥頭,繼續(xù)頭也不抬的扔?xùn)|西:“就憑這是我的屋子!”
“你的屋子,笑話,這間屋子早就歸我的,你的屋子在一樓的傭人房?!眴替骆滦Φ煤貌坏靡?,指了指身后站著的兩名女傭:“把她的東西拿到傭人房去,把我的東西收拾收拾重新放進去。”
“我看誰敢動!”一雙桃花美眸中滿滿都是凌厲的殺氣。
兩名女傭被嚇得頓時忘記了動作,呆呆的立在那里動也不動。
“你們,沒聽到我的話嗎?”喬媛媛氣急敗壞。
就在兩名女傭想動的時候,看到喬媛媛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咻的一下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落在地上。
兩名女傭目瞪口呆,驚得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這二小姐還是人嗎?
也太厲害了吧!
“喬安然,你竟敢這樣對我,我要告訴爸爸,讓他將你趕出去!”喬媛媛氣憤的爬起來,瘋了一般沖下樓,去找喬林告狀。
“你隨便!”丟下這句話,喬然繼續(xù)扔?xùn)|西。
兩名女傭見喬媛媛都走了,嚇得也想趕緊逃。
“站??!”一道聲音阻止了她們想溜的打算。
兩名女傭轉(zhuǎn)過頭,面帶笑意,畢恭畢敬的說道:“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喬然指了指走廊內(nèi)堆的半人高的東西:“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扔到垃圾桶去!”
“可是,那些東西都是大小姐的,我們。。。。。。”兩名女傭低下頭,她們可不敢隨意扔喬媛媛的東西。
萬一,待會兒喬媛媛回來找她們要,她們可擔(dān)待不起。
“是我說的話不管用嗎?還是你們也想像喬媛媛一樣,被我扔出去?!?p> 威脅的話似乎起了作用,兩名女傭嚇得趕緊說道:“不是,我們這就扔出去?!闭f著,還不忘加快了動作。
開玩笑,現(xiàn)在二小姐可比大小姐恐怖多了,反正是二小姐讓扔的,她們作為傭人,只有遵從的份,就算大小姐等會兒怪罪下來,那也是二小姐的事。
更何況,大小姐現(xiàn)在根本就奈何不了二小姐,想到這里,兩名傭人手腳并用,很快就將走廊里的那堆東西清理了出去。
喬媛媛去告狀,根本連喬林的面都沒見到,就被王安給攔了下來。
她心里那個氣呀!
回去發(fā)現(xiàn)走廊里她那堆東西都不見了,一問之下得知是喬安然讓人給扔出去了,更是火冒三丈。
喬媛媛想找喬安然算賬,才發(fā)現(xiàn),喬安然的門怎么都敲不開。
一問之下,才知道喬然剛才接了個電話,有急事出去了。
喬然這會兒正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剛才接到同學(xué)苗苗打來的電話,說是下午要考試,就匆匆打了個車去了學(xué)校。
A大的圖書館
一個穿著白色火烈鳥圖案連衣裙、耳朵上帶著夸張金色大圈耳環(huán),染著一頭淺棕色短發(fā)的漂亮女孩,正埋頭在一排排高大的書架前尋找著。
“金麗,《歷史圖鑒》找到了嗎?”一個身穿牛仔背帶裙,鵝蛋臉的女孩走了過來。
“還沒有,正在找!”
看著地上被蘇金麗翻的亂七八糟掉落在地上的書籍,鵝蛋臉女孩皺了皺眉:“這么多書里面都沒有嗎?”
“是??!“蘇金麗一臉焦急,要不是哥哥出事他缺了太多課,也不至于這么著急,鄭教授的歷史要是考砸了,后果可是很嚴重滴。
“《歷史圖鑒》到底在哪兒???聽別人說就在這一排書架啊,我都翻了一遍又一遍了,都沒有,會不會被別人給借走了?”
“不會吧!”鵝蛋臉女孩小聲說道。
蘇金麗站起身,伸了伸胳膊,用手捏了捏酸疼的脖子,突然眼前一亮,看到圖鑒在她眼前一晃而過,不好,那個人要走,蘇金麗再不遲疑,快速的朝著前方一個身影追去。
她的《歷史圖鑒》?。?p> 喬然收到室友苗盈盈的電話,知道下午考試,就趕緊跑到圖書館開始溫書。
教歷史的鄭教授是個老古板,喬然這半年已經(jīng)缺了太多的課,如果不多看看這方面的書,很有可能會考砸。
想到鄭教授對待考試不及格的學(xué)生的殘酷手段,喬然手中的書翻得更快了。
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些書她只要看過就會印在腦子里,永不忘記。
喬然拿著書一邊走,一邊看,正看的入神,突然聽到身后有人高喊:“等等,站??!”
后面的蘇金麗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
喬然扭頭,看到一個女孩子喘著粗氣在追她,貌似這個女孩子她并不認識:“有事嗎?”她神色平靜的問道。
蘇金麗指了指她手中的《歷史圖鑒》:“這本書,我找了它半天,能不能把它讓給我。”
“不好意思,這本書我也有用?!眴倘粨u了搖頭,這本書對她也很重要,《歷史圖鑒》上有很多考試內(nèi)容會出現(xiàn)的考點,是苗苗特意交代她一定要看的。
“我可以給你錢?!闭f著蘇金麗打開包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
這些錢都夠買好幾本這種書了,要不是趕時間,她才不會在這里浪費口舌。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本書對我也很重要,更何況我不缺錢,你還是收回去吧!”見多了驕縱的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喬然對眼前的女孩子的做法感到不屑。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會讓給我?”見這個女孩給錢都不要,蘇金麗生氣了,如果不是考試要看這本書,她也不想看這些一看就讓人想要昏昏欲睡的書籍。
“我不會讓給你!”說完這句話,喬然不想糾纏轉(zhuǎn)身就走。
卻沒想到,蘇金麗一把抓住了她的淡黃色衣服的袖子,伸手去搶:“你不準走,把書給我!”
又是一個刁蠻小姐,自不量力。
喬然想著,左手把書舉到一邊,右手微微用力,猛地把被蘇金麗緊緊抓住的袖子扯了出來。
蘇金麗拽得太緊遂不及防,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跌了個狗啃泥,好不狼狽。
這下,梁子結(jié)大了!
蘇金麗向來都是家里的寶貝疙瘩,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什么時候這么被人給整過!
兩人這一番動作,引起了圖書館內(nèi)看書的同學(xué)和管理員的注意,吃瓜群眾刷的一下圍了上來。
喬然并不想將事情鬧大,正準備拿著書走,蘇金麗從地上爬了起來,惱羞成怒的瞪著她,不依不饒的喊道:“你今天不把書給我交出來,別想離開!”語氣十分蠻橫。
人群一陣議論紛紛,有看到經(jīng)過的人對著蘇金麗的身影指指點點。
“到底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負責(zé)圖書館的男老師走了過來。
“她搶走了我要看的《歷史圖鑒》,我要奪回來,她卻把我給推倒在地?!碧K金麗指著那本歷史圖鑒,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的提前開了口。
喬然看她摔了一跤的份上,原本打算一會兒看完了就給她,卻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如此蠻不講理,在管理員老師這里告黑狀。
這下,她生氣了!
“她說謊,這本《歷史圖鑒》是我先拿到的,她想要我沒同意,她就二話不說過來搶,結(jié)果,自己摔倒了!”
兩人一人一個版本,把管理老師也弄蒙圈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兩人都一副自己有利的樣子,看誰都不像說假話。“到底誰說的是真的?!惫芾砝蠋煶谅曎|(zhì)問。
“我說的是真的!”蘇金麗挑起眉,挑釁的望向喬然,眸光中露出一抹狡黠。
“是真是假很好分辨,圖書管理有監(jiān)控,直接調(diào)監(jiān)控查看,真相一清二楚?!敝挥袥]腦子的人才會想著說謊,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監(jiān)控攝像頭遍布圖案書館的任何一個角落,真以為嘴上說說就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簡直是白癡。
對于,蘇金麗的智商,喬然甚感無語。
退一萬步講,圖書館那么多人眼睛可都不是瞎的,剛才的動靜不小,看到的人并不少,這樣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一聽到調(diào)監(jiān)控,蘇金麗慌了,正不知道要怎么辦的時候,透過圖書館的玻璃窗看到窗外哥哥的身影,心中頓時一喜,高喊道:“哥,快來呀。”
蘇瑾言聽到蘇金麗叫他,忍不住搖了搖頭,蘇金麗的所作所為,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他這個妹妹就不能少惹點事嗎?
終歸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蘇謹言無奈的朝著蘇金麗的方向走去。
眾人在看到蘇瑾言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
走來的男人身材修長挺拔,邪肆而俊美的臉龐立體有型,額前細長的劉海一直蓋到眼睛,濃密的雙眉,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如漫畫中才會出現(xiàn)的貴公子一般,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高貴而慵懶的氣息。
好帥的男人!
尤其是男人的耳垂上那枚閃閃發(fā)光的幽藍色寶石,在燈光的折射下一閃一閃的,莫名給人增加了幾分神秘感。
這是誰?怎么從來沒有見過,所有人都在心里有這個疑問。
尤其是一群女同學(xué),在看到蘇瑾言的那一刻,眼睛簡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蘇瑾言這兩天剛回國,來A大是為了見一個好友,朋友這會兒有事離去,他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這里來,圍觀了剛才那一幕。
“金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瑾言一來,蘇金麗底氣立刻足了很多,她指著喬然,刁蠻的說道:“她搶了我下午考試要看的書。”
“就這點小事嗎?”蘇瑾言不以為意的看了喬然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好像又想不起來,腦中無數(shù)片段快速掠過:然然,我很高興。。。。能和你死在一起!
這句話,在他腦中響起,他的腦中快速出現(xiàn)喬然的身影,那奔向她的身影漸漸與眼前的女孩重合。
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他并不認識眼前的女孩,可腦海中為什么會有這段畫面。
蘇瑾言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中恢復(fù)了清明:“金麗,一本書而已,不必生氣,她想看就給她好了?!?p> 蘇金麗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想來寵愛她的哥哥居然會這么說:“哥,你知不知道,這是我下午考試要看的書,對我很重要?!?p> “這位小姐,我不想跟你在這里浪費時間,書我是不會給你的?!辈幌肟此麄冃置迷谶@里上演什么兄妹情深的戲碼,喬然決定走人。
一見喬然要走,蘇金麗手一伸,攔住了喬然的去路:“想走可以,書你必須給我留下?!闭f著不管不顧的就要去搶喬然手中的那本《歷史圖鑒》。
原本,這本書她倒沒有那么志在必得,眼下那么多人看著,為了她大小姐的面子,這本書她必須要拿到手。
蘇瑾言一把扯住蘇金麗的身子,出聲說道:“金麗,你瘋了!讓她走!”
“哥,你怎么幫外人卻不幫我!”蘇金麗回頭看了哥哥一眼,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
“事情的經(jīng)過,我全部都看到了,是你先搶了人家的書。”
喬然看了蘇瑾言一眼,有些意外,沒想到奪她書的女孩那么蠻橫,她的哥哥倒是個明事理的人,這對兄妹當(dāng)真有趣。
“這位小姐,我代我妹妹向你道歉?!碧K瑾言彬彬有禮的說道。
“哥,你說什么,我又沒錯,是她搶了我的書,你干嘛要道歉!”蘇金麗不相信自己一向矜貴的哥哥會給這個女人道歉,憑什么!
“我可沒有搶人東西的愛好,這本書本來就是我先拿到的?!眴倘徊⒉幌胱屓苏`會,很顯然這個男人是個聰明人,知道事情鬧大了,對他妹妹沒有什么好處。
“金麗,再鬧我就讓人把你送到國外去?!?p> “哥。。。。。?!碧K金麗氣憤的狠狠踢了一下旁邊的椅子,一下子將椅子踢倒在地。
蘇瑾言一把拉住陷入狂暴的蘇金麗,對喬然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妹妹做的不對,請你不要介意?!边@番話,說的很是誠懇。
眼見為了這件事他們兄妹內(nèi)杠,喬然也不想做的太過:“我也不是難說話的人,既然你這么說,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話落,看也不看蘇金麗難看的表情,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圖書館的老師一見事情解決了,也沒提再調(diào)什么監(jiān)控的事情:“看什么看,都散了吧!”
一句話,原本看熱鬧的學(xué)生,迅速散去。
“哥,你憑什么幫那個女的說話?”走出圖書館的路上,蘇金麗噘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你以為你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嗎?你做的事情如果鬧大對你有什么好處?到時候丟的還不是蘇家的臉!”簡單的幾句話,說的蘇金麗啞口無言。
好吧!是她太沖動了!
當(dāng)時被氣昏了頭,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層關(guān)系。
“知道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嗎?‘’蘇瑾言問道。
“不知道!“蘇金麗搖了搖頭。
“真的不知道?”
蘇金麗想了想,一臉笑嘻嘻的說道:“好像是叫什么喬安然吧!聽說還是個歌星?!毕氲竭@里,蘇金麗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了自家老哥:“哥,莫非,你對那個喬安然有興趣?”
她這個哥哥什么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至今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家里人都急死了。
喬安然!
蘇瑾言在心里默默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
下午的考試很順利,喬然本來資質(zhì)就好,考試的內(nèi)容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難,看過書后,那些內(nèi)容就像印在腦子里一般??荚嚲砩系念}目都是書上的內(nèi)容,對她來說太簡單了,很快,她就交了試卷出去。
王西月最后一個交卷出來,一個歷史考試,像扒了她一層皮,太難了!
看到在不遠處朝她揮手的喬安然,王西月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安然,你考得怎么樣?”
“如果沒有意外,應(yīng)該考得不錯吧!”
“哇!這么自信,不愧是學(xué)霸?。 辈坏貌怀姓J,喬安然剛才的話太打擊人了,對于她這種學(xué)渣來說,不錯就是60分,而喬安然口里的不錯,不出意外就是100分。
“晚上沒事聚聚唄!”王西月提議道。
喬然搖了搖頭:“不行,晚上得回家一趟,家里有點事還沒處理完。”
“回家,安然,我以前可從沒聽你提起過家這個字,對了,你家在哪兒???”王西月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好說的,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吧!”
“哦,那好吧!”見喬然抬腿要走,王西月又拽住她的胳膊問道:“安然,你們那個劇什么時候開拍,等你開拍了我去給你探班?!?p> 喬然看王西月那一臉花癡樣就知道王西月不是想去探望她,而是想去見她們家男神沈清霄。算了,看在王西月這個人對她還不錯,就給她制造一點機會吧。
“這個劇很快就開拍了,到時候我通知你,如果你想要簽名什么的也沒問題,至于你家男神愿不愿意和你合影,就看你自己了?!?p> “安然,你真是太好了,愛死你了!”王西月抱著喬然的胳膊蹭了又蹭,喬然嫌棄的搖了搖頭,上次王西月把鼻涕蹭她身上的事情,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如果這個人不是她的好閨蜜,喬然早就把她扔到坑里喂王八了。
兩人簡單聊了一會兒,喬然接了個電話去了趟百事娛樂。
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時候,再次回了喬家。
白天弄了那么一出,喬媛媛知道喬然回來了,氣消了以后,人也變聰明了,不敢再隨意去招惹喬然。
今天蘇家來人的事情,她聽錢美華說了,蘇家的人今天來居然是為了要兌現(xiàn)很多年前的承諾,要娶喬安然。
那可是蘇家啊,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蘇家啊,竟然會看上喬安然,為什么不是她,她心里憤憤不平,卻又毫無辦法。
錢美華警告她最近不要去招惹喬安然,喬林因為蘇家來人的事情,今天暫時沒有追究之前楊舒心的事情。
但是,那件事情已經(jīng)深埋在喬家每一個人心中,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會爆發(fā)。
蘇家要娶她的事情,喬然并不知道,忙碌了一天,簡單的洗漱過后,喬然換上睡衣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打算好好休息休息。
床墊的柔軟超乎她的想象,她剛閉上眼睛,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段從沒出現(xiàn)過的畫面。
喬然動作迅速的起身掀開床墊,果然在床墊與床板中間的縫隙處看到了一張已經(jīng)被壓的泛黃褪色的老照片,喬然將照片拿起仔細端詳起來。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海,在海浪與沙灘交接處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背心和沙灘褲的男人,男人細碎的發(fā)被海風(fēng)吹拂的有些凌亂,白皙的臉上帶了一副黑色的墨鏡,看不清完整的容顏,只能依稀看到他嘴角流出的那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憑畫面看這應(yīng)該是一個長得非常瀟灑帥氣的男人。
看照片的程度,拍照的年代也有些久遠,這張照片里的男人喬安然并不認識,印象中是從媽媽楊舒心遺物中看到的?,F(xiàn)在想來,這個人或許和楊舒心有著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
“難道這個男人真的是楊舒心喜歡的人?”喬然心中疑竇叢生。
看了一會兒,喬然將照片重新壓回了床墊底下。
重新躺回床上環(huán)視四周,看著腦海中屋內(nèi)熟悉的一切,一股不屬于喬然的情緒在她身體里蔓延,身體的本能驅(qū)使讓她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這間屋子里的東西。
她再次起身走下床,來到距離床邊不遠的書桌前,實木制成的書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小而精致的相框,相框里放著的是6歲時候的喬安然和媽媽楊舒心的合影。
小小的女孩開心的依偎在身穿一身米黃色家居服的媽媽楊舒心的懷里,嘴角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笑容是那么的無憂無慮,天真無邪。
喬然拿起相框,相框咔的一聲斷裂開來,從里面露出一張紙條,一行娟秀的小字映入喬然的眼簾:“安然,親愛的女兒,很抱歉我沒有能陪你到最后,希望你不要怪我!”
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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