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看病療傷
友誼之隊戰(zhàn)勝了雷霆汽修隊!
憑借著一波“三連勝”,友誼之隊來到津超聯(lián)賽的積分榜前列,只是由于凈勝球少的關(guān)系,暫居“領(lǐng)頭羊”津濱雙語聯(lián)隊之后――第二位。
“好棒,贏咯、贏咯!”安珀在高喊著,心里如釋重負,比賽過程中,他一度很擔心球隊會因為自己的缺陣而有失利的危險。
作為好友,陳霆自然懂安珀,走近說道:“下一場比賽,你要好好表現(xiàn)呀?!?p> “那必須的!”安珀對陳霆豎起大拇指,笑瞇瞇地說道。
在他看來,今天好友陳霆的發(fā)揮堪稱滿分,數(shù)次精準的上搶,及時阻斷了對手的進攻。
“對了!”突然,安珀想起了一件事情,轉(zhuǎn)身向栗林棟跑去。
“啊?”陳霆不知所以,只見安珀跑到栗林棟面前,說了幾句話,然后從場邊找到一個足球,倆人便做起過人的動作。
原來,安珀突然想起來比賽中栗林棟使出的那招“神龍擺尾”,想要學會這招。
可這招哪是這么簡單,栗林棟給安珀做了數(shù)次示范,都沒有成功幾次,足以說明比賽時,他使出的那次是蒙的。
但大致的技術(shù)動作要領(lǐng),栗林棟都和安珀講解的差不多了,能不能掌握,完全看安珀的個人練習與足球天賦了。
“哎。”望著在認真學技術(shù)的安珀,陳霆嘆了口氣,心想這位好友總是那么“隨性”、“我行我素”的,就這么把自己丟在這里了,無奈的搖搖頭,卻無意間,瞥向了時杰與權(quán)偉龍的位置。
只見時杰與權(quán)偉龍的面目表情看不出任何勝利的喜悅,二人也顧不上慶祝,上前攙扶著封歌,要拉著封歌去最近的醫(yī)院查看一下其傷勢情況。
陳霆見狀,趕緊小跑過去幫忙。
隊長孫彬、助教寧婉兒也察覺到,跟在旁邊,隨時杰、封歌他們一起走出球場。
友誼之隊的其余球員也看到,都停止了慶祝,一同揪心著。
體育場外。
時杰開車過來,孫彬、陳霆扶封歌上車。
時杰對車外的權(quán)偉龍喊道:“偉龍,你留下吧,總結(jié)一下比賽,收拾一下裝備。有孫彬、陳霆兩個‘小不點兒’幫我就行了?!?p> “小不點兒?”孫彬、陳霆聽到這“猝不及防”的稱呼,心中好是一番莫名其妙地尷尬。
“婉兒,你也留下吧,畢竟封歌是男孩子,你跟著去也不方便,幫不了什么?!睍r杰繼續(xù)說道。
“嗯?!睓?quán)偉龍和寧婉兒便留下,回到體育場內(nèi),給友誼之隊的其余隊員們開個賽后總結(jié)小會。
而時杰,開車載著孫彬、陳霆、封歌,去到就近的一家醫(yī)院。
正襟醫(yī)院,骨科。
“嗯,”一位大夫左右端詳著封歌的小腿,緩緩說道,“從片子上,沒有看出任何骨裂的跡象。從小腿的瘀血與腫脹情況來看,你這個傷是創(chuàng)傷性傷痛,沒到骨傷的地步,用俗話說,就是‘硬傷’。對方踢向你的時候,你刻意地躲了吧?”
“是,我有意地收腿了。”封歌說道。
“嗯,如果你倆同時發(fā)力,你未必會傷得這么重?!贝蠓蚣僭O(shè)道。
“啊?我倆都發(fā)力,那不就是比誰腿硬了嗎?那個和我對腳的后衛(wèi),人高馬大的,看著身體很結(jié)實,我使出全力,和他對上一腳,我還不得廢了。”封歌疑惑道。
“當然不是啦,這是你們這些假運動員的一種錯誤認識。發(fā)力與放松的時候,肌肉的狀態(tài)是不一樣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和你對腳的那名后衛(wèi)就沒有事吧,因為他的肌肉處于緊繃狀態(tài)。你如果不信,下次可以繼續(xù)試試?!贝蠓蜻M一步解釋道。
“還是別試了好,太疼了……”封歌撇嘴,表情痛苦地說道。
封歌終究是個孩子,童心未泯,舉手投足間,顯得那么直率而可愛。
“嗯,腿放下去吧。”大夫說道。
封歌將腿放下,呻吟著,“哎呦呦,腿有點麻了,麻了……”
惹得坐在一旁的陳霆與孫彬一笑。
“大夫,他這傷……”一旁的時杰很關(guān)心,站起身,向大夫詢問到封歌的傷情。
“您放心吧,倒是沒有大礙。我給他開點口服消炎藥和活血化瘀的藥就行了?!贝蠓蜉p描淡寫地說道。
“哦哦,好的,謝謝大夫。”時杰松了口氣,感謝道。
封歌、孫彬、陳霆也在一旁附和著。
“別客氣了,走吧?!贝蠓蛘f道。
孫彬、陳霆起身,攙扶著封歌,走在前面,時杰拿著藥單,走在后面,一起往外走著。
“等一下?!贝蠓蚱鹕?,走近時杰,耳邊附聲幾句:“雖無可見骨裂,但仍建議讓他歇一周?!?p>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贝蠓螂m然沒有從片子上看到骨裂的痕跡,但從封歌的疼痛狀況來看,可能會有極其細微的裂痕,所以,出于醫(yī)德,又說出了自己的建議,保守治療。
“嗯。”時杰聽到后,點頭應(yīng)允。
“好了,走吧?!贝蠓蚺呐臅r杰后背。
時杰走了出去。
他們先去藥房拿了藥,然后走出醫(yī)院,送封歌回家。
封歌回到家,他的父母都在家,見到孩子受傷,心疼不已。
但見時杰教練親自送孩子回來,心中雖略有埋怨,但礙于情面,也沒有說出來。
等時杰等人離開后,封歌的父母“不通情理”地埋怨一番,同時,勸誡封歌放棄踢球的念想。
封歌低下頭,悶不吭聲。
他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平平淡淡的一輩子習慣了,他們希望封歌也是如此,像他們一樣踏踏實實地、按部就班地學習、工作、結(jié)婚……
在他們的世界觀里,足球應(yīng)該完全與他們這種家庭沾不上邊才對。
可封歌偏偏就是喜歡足球,這種情意難以割舍,甚至,父母越加阻撓,情意就越加深刻。
但阻撓歸阻撓,孩子畢竟是親生的。
晚上,封歌的父母給封歌準備了一桌子好吃的,一個勁地讓封歌多吃牛羊肉,盡快補好身體。
封歌大快朵頤地吃著,也忘記了自己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