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一幕,場內(nèi)議論紛紛,皆是充滿了不可思議,誰也沒想到,這秦逸的精神力竟然會這么強大,第一把就通殺,雖然三四百靈石并不算多,但對于一些普通修行者來說,也不算是一個小數(shù)目,可能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得到一百靈石。
“繼續(xù)!”
秦逸話不多,神情依舊從容淡定,俊秀的臉龐風(fēng)輕云淡,翹著二郎腿,甚是悠閑自在:“第二局開始!”
“五百籌碼!”炎日身為炎家大少爺,這點靈石還不被他放在眼里,讓他真正生氣的原因是,他竟然會輸給一個修為如此低下的家伙,就算他是青衣門的人,炎日仍舊不放在心上。
在星云城,青衣門雖為五大門派之一,但也只是頂著五大門派的頭銜而已,論實力比之一些二流勢力都有所不如,炎日自然瞧不上眼。
“我也五百!”
隨即,岳擎、陸星鳴兩人都丟出了五百籌碼,以他們的家世,這點靈石只是毛毛雨,就算全部輸光,他們也毫不在乎。
這一刻。
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秦逸,眼都不眨一下,他們很想知道,秦逸的精神力究竟有多強大。
然而。
結(jié)果依舊叫所有人震驚。
秦逸再次通殺,而這一次竟是玄級二十五道光。
第三局。
“玄級三十道光,通殺!”秦逸大手一揮,五千籌碼入賬。
第四局。
“玄級三十六道光,通殺!”秦逸又是一萬三入賬。
岳擎,炎日,陸星鳴下的賭注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一百,到后面的一萬,三萬的下。
足足進行了七局,但這七局無一例外都是被通殺。此時此刻,三人皆是輸了十幾萬籌碼,臉色已然變得鐵青色,他們雖然家世背景深厚,可也經(jīng)不住這樣輸啊。就連原本滿臉自信的岳擎神色也變得極為難看,再也沒有了之前自信的笑容。甚至賭到現(xiàn)在,他們都不想在賭下去了,怕了,真的怕了。
而周圍的人則一個個呆若木雞,咧著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岳擎,陸星鳴,炎日三人十分鐘不到就這么輸了十幾萬?
我的天!
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十幾萬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或許不多,但對一些普通人而言,卻可能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一旁觀戰(zhàn)的紫竹也不禁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內(nèi)心止不住的跳動。七局,足足七局,秦逸竟然全部通殺,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結(jié)果,更讓他想不通的是,明明他的修為才鍛體境三重,但精神力為何如此強大?
紫竹也玩過一次天地玄黃賭盤,他很清楚,這玩意兒對精神力的要求實在太高了,如若精神力不強大的話,想要達到玄級很難,更別說玄級三十六道光了,以他的精神力也就勉強到達玄級二十三道光,在往上就很難了。
最為重要的是。
天地玄黃賭盤不能玩的太久,因為人會疲憊,精神力也不例外,畢竟,這玩意兒得需要精神力來催動,綻放的光芒越多,所耗費的精神力就越大。
第八局!
“玄級三十六道光,通殺!”又一次玄級三十六光,賭到現(xiàn)在,秦逸已經(jīng)贏了差不多五十萬。
“繼續(xù)!”秦逸就這么翹著二郎腿,臉上無悲無喜,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既無激動也無興奮,平平淡淡,就好像贏四五十萬靈石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
聽到“繼續(xù)”兩字,岳擎,陸星鳴,炎日三人內(nèi)心一震,臉色微微一變,他們現(xiàn)在已然對這兩個字產(chǎn)生了陰影,他們沒有說話,拿著籌碼的手亦在微微顫抖,神情之中充滿了猶豫。
今日他們帶的籌碼并不多,也就二十萬左右,按照以往的話,二十萬肯定是夠了,可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會連輸八局,十五萬就這么輸給了秦逸。
現(xiàn)在他們手上的籌碼也就還有五六萬。
“怎么?”秦逸一雙幽暗的眸子掃過三人:“不敢賭了?如果不敢的話說一聲,別浪費我的時間!”
沒有人敢在贏了對手幾十萬還說出如此氣人的話,炎日當即站起身來,怒視著秦逸:“小子,不要以為贏了點,就如此狂妄,小心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誰都聽的出來這句威脅的話。
但秦逸卻是毫不在意,甚至連看都未曾看他一眼,一只手敲打著桌椅,淡淡的聲音響起:“既然不敢賭了,那就結(jié)束吧?”
說完,正要收起籌碼,岳擎卻突然開口說道:“小兄弟別急啊,誰說我們不敢賭了?只是我覺得你一直做莊有些不公平?!?p> “哦?那你想怎么玩?”
“不如這樣,我們輪流坐莊如何?”
岳擎的話語落下,炎日和陸星鳴也同時說道:“沒錯,你一直坐莊不公平,理應(yīng)輪流來?!?p> “可以!”
秦逸沒有什么意見,口吻平淡的如同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一樣。
“我先來!”炎日冷笑一聲。
他的話音剛落,秦逸就將眼前的籌碼全部壓了上去。
嘩!
秦逸的這一手讓所有人目瞪口呆,什么是豪賭?這就是豪賭,一口氣將之前贏的籌碼全部壓上,什么是刺激?這就是刺激,一局四五十萬!
望著秦逸就這么隨意的將四五十萬籌碼全部壓上,岳擎,陸星鳴,紫竹等人的內(nèi)心都在顫抖,臉上無不是浮現(xiàn)出震驚駭然的表情。
這可是四五十萬???
即便是像岳擎這等家世也不會輕易的賭上四五十萬,這等氣魄,這等膽識,讓場內(nèi)都變得鴉雀無聲,陷入了詭異的靜寂當中。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呆呆的望著,仿若失去了靈魂一般。
炎日瞳孔極度收縮,呼吸變得沉重,重重的喘著氣,臉色煞白不堪,就連嘴唇都在顫栗著,難以置信的望著秦逸:你....你這是...是什么意思?”
“我們的規(guī)則好像上限并沒有封頂,對吧?既然沒有封頂,那我壓多少,也不關(guān)你的事,如果你有本事,那就將我的籌碼全部贏去?!鼻匾萆裆蛔?,空寂無聲,一張俊秀的臉龐自始至終都顯得很平靜,平靜的仿佛與此刻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輕描淡寫的說道:“還是說,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