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逸震驚,一臉驚異的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陰陽天乾玉是師傅讓你交給我的?”
“是的!”天機老祖點點頭。
“這.....”秦逸暗自心驚,忽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問道:“我?guī)煾禐楹我獙㈥庩柼烨窠唤o我?”
天機老祖搖搖頭,道:“這就要問他了,他只是讓我把這陰陽天乾玉交給你,至于這玉佩里隱藏著什么,我不清楚,不過,他說你到時候自然會明白!”
聞言。
秦逸眉頭緊緊繃著,神情凝重,眼眸之中充滿了數(shù)之不盡的疑惑。
師傅究竟要做什么?
如果他真要將這陰陽天乾玉交給我,為何還要委托他人?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難不成是因為有什么難言之隱而不得不這么做?
那又會是怎樣的難言之隱?
十年前就知道自己會來到天機家族,隨后又委托天機老祖將一塊神秘玉佩交付給自己。
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場設計好的陰謀???
如果是別人的話,秦逸毫不懷疑,這是一場陰謀,但這是他師傅,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秦逸不相信師傅會害他。
看著手上的這塊陰陽天乾玉,秦逸眼睛漸漸瞇成縫,眉宇皺成川,一張俊秀的臉龐布滿了疑惑,不解。
在第一眼看見這玩意兒的時候,它就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如今,當拿在手中,這種感覺更為強烈,甚至......他的靈魂以及血液都在顫抖。
只是僅此嗎?
不!
就連心海中那一塊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靜的天月殘石也突兀的震蕩了起來,像是很興奮。
秦逸忽然想到,當時,在玄月拍賣會上,第一眼看見天月殘石的剎那,它也給過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同樣也引起了靈魂顫抖,這其中又會不會有某種關聯(lián)?
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會莫名其妙有這種感覺,能有這種感覺的定然不是什么簡單玩意兒。
就如同當時天月殘石所出現(xiàn)的異變。
沉默許久。
秦逸抬起頭來看向天機老祖,對面的老祖依舊平靜如初,臉上從始至終都掛著淡然的笑容,仿若從未消失,頗為神秘莫測,注視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道:“我?guī)煾党俗屇銓⑦@玉佩交給我外,就沒有了其他的呢?”
“小友還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來這里的目光是什么!”秦逸緊緊盯著天機老祖,口吻雖淡,但神情卻尤為沉重。這次來天機家族,本著是想來詢問師傅的下落,誰曾想結(jié)果卻出乎讓他的預料,讓他有些始料未及。師傅的下落沒有詢問到,心中的疑惑也沒有解開,反而,還更多了。
“小友,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天機老祖依舊笑容滿面,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什么話?”
“有時候知道的多也并不代表就是一件好事,正所謂無知者無畏。”
這句話。
秦逸自然知道,如果是其他的事,他才懶的去管,他本就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奈何這件事已經(jīng)牽扯到了他,再加上,當年師傅的不辭而別讓秦逸很是不解,所以,他一定要找到師傅。
況且。
他一直有種感覺,師傅的消失絕不偶然,這背后肯定牽扯了一些事,或許還與自己有關。
如此之下。
秦逸自然要追查到底。
沒有多說什么。
秦逸站起身來,望向天機老祖的目光中略顯復雜,搖搖頭,道:“多謝了!”
說罷,不待他回應,轉(zhuǎn)身離去。
他沒有詢問天機老祖師傅的下落,因為他知道,就算詢問了,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可能還會加深自己的疑慮。更何況,師傅來無影去無蹤,天機家族的天機之術(shù)也不一定能探測到師傅的蹤影。
身后。
天機老祖依舊坐在石凳上,沒有動,只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換之而來的深深的憂愁與茫然,眼眸之中亦透露著難以言狀的滄桑。
不知過了多久。
幽幽的嘆息聲響起,天機老祖也隨之站起身來,看向虛空,呢喃道:“天,要變了,秦逸,一個連天機之術(shù)都無法探測其未來的異數(shù),更是天地間最大的變數(shù),他會是那葬滅一切的毀滅者,還是預言中的救世真主?”
想到楚無涯對他所說的話,天機老祖微微搖首,嘆息一聲,無奈道:“或許真如無涯兄所說的那樣吧,他是毀滅者還是救世真主都不過取決他的性格,正所謂性格決定命運?!?p> “呵呵,有時候,命運真的挺諷刺的,命運主宰著萬千生靈的命與運,可偏偏有幾種人卻不在命運法則之內(nèi),對于這類人很多人包括命運都無法睡得安穩(wěn)吧,畢竟連命運都無法看出他的未來,誰知道他會不會毀滅天地?”天機老祖又是連連嘆息,臉上的苦笑色彩極其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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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機閣出來之后,秦逸就直接回到了慕容家,期間,還遇到了慕容海。
不過。
此刻的慕容海與之前第一次見到秦逸的時候有了天大的變化,不管是神情還是眼神都透露著一股難以想象的激動與崇拜。
古跡之事傳出去之后。
在天機城可謂是兩極分化,有人覺得那秦逸實在太狂,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連拓跋玉都敢殺,連太虛聯(lián)盟都敢招惹,甚至還在花香樓殺了柳家公子柳晨青。
原本就響徹青淮地界的秦逸更是聲名遠揚,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知名度甚至有超越三大天驕的趨勢。
當然。
除了一些覺得秦逸太過于張狂,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外,也有一些崇拜他的人,慕容海就是其中一個。
并且,這類人還不少。
在他們看來。
男人就該如此。
喝最烈的酒,打最瘋的架,勾最美的女神。
這是男人的夢想,也是最終的目標。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現(xiàn)實的殘酷一點一點將他們的菱角給磨平了,不得不收起內(nèi)心的熱血,埋葬自己的夢想。低聲下氣,忍氣吞聲,可這并不代表他們的熱血會消失,夢想會忘記,只不過被隱藏了起來而已。
男人從來都是一個熱血沸騰的主兒,沒有人愿意低聲下氣,彎腰曲背,也沒有人愿意卑躬屈膝,忍氣吞聲,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實無情的逼迫,誰不想笑傲天地?誰不想縱橫世間?
誰都想。
只是有時候沒辦法而已。
可如今,卻出現(xiàn)了一個人將他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給干了,這怎能不叫他們激動!不叫他們崇拜?
天驕又如何?
背景深厚又怎樣?
該殺還得殺。
沒有任何修為,卻做了這些足以驚世駭俗的事,毫不夸張的說,此時的秦逸算得上是青淮地界中大多數(shù)男人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