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搖了搖頭,坐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她不是想真的殺了我,只是想給我一個教訓(xùn),不會真的讓我死的”祁繡還是氣鼓鼓的狀態(tài),道“拿人命開玩笑”接著祁繡看向元夕“元夕,這件事告訴東府的人嗎?”
元夕嘆了口氣“我猜想,她會承認(rèn),不會藏著掖著,而東夫人,也只會幫她遮掩”祁繡雖然知道,母親都會維護自己的孩子,但是,這次差點弄出人命了“慈母多敗兒,真是沒錯”
元夕在休息的時候,腦子并沒有休息,她在想,自己到底跟東瑗有什么瓜葛,礙著了她什么事,后來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她唯一跟東瑗有聯(lián)系的就是東楚翰,如果這個假設(shè)成立,那加上她今日的所作所為,就是一個情況,嫉妒......
這個時候,元夕開始好奇,東楚翰做什么什么事,會讓東瑗對她產(chǎn)生嫉妒之心,想要教訓(xùn)她?也許.....東瑗喜歡東楚翰,如果這個理論成立,那太師夫人,就會幫她隱瞞。
想到這兒元夕頭有點疼了,祁繡連忙問著怎么了,元夕訕笑一下,就避過去了。
在侯府宵禁之前元夕回了府里,王氏今日有些頭疼就先睡下了,元夕暗嘆還好,不過來接元夕的金枝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問了之后才知道真實情況。
服侍元夕躺下后,金枝才說道“姑娘今日的事,必須告訴夫人”不僅僅是楓兒護主不利,更是此番在東府受到如此大的羞辱,元夕的小臉,在燭光下有些泛著淡淡的暖黃,她輕咳幾聲“金枝”
金枝站的端正,元夕靠在床上,手摸著小銅爐,語氣,倒是格外的穩(wěn)重“從娘把你給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是你的主子,我說什么做什么,你聽著便是,萬不可生了,越過我的心思擅作主張”
金枝垂首,低聲道“奴婢錯了”金枝知道,這樣做元夕會不高興,但是她也是為了主子著想,元夕呼出一口氣“我自有我的處置方式”金枝便不再多言,元夕就讓金枝下去了。
經(jīng)此一事,元夕眼皮子都打架了,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一覺到天明。
翌日梳妝,小楹問了好幾次巧瑟,元夕昨個晚上有沒有發(fā)燒,巧瑟都確定沒有,昨晚上是巧瑟守夜,元夕摸了摸發(fā)間,問道“這么,還怕我落個水就發(fā)高熱”不過風(fēng)寒還是有點,帶了些許鼻音。
小楹給元夕遞上耳墜子,半蹲在元夕面前道“沒有,只是昨晚上楓兒姐姐跟我說的,她昨個兒說完就自己跪院子去了,今兒早上,才被我跟巧瑟拖回去,膝蓋都青了”元夕知道,楓兒就是這么個倔脾氣,非要自己罰一下,讓自己知道不可再犯。
“巧瑟,拿些傷藥過去給她,順帶,幫我敲打這死丫頭兩下”巧瑟聞言悶聲笑了笑,她們知道,姑娘是刀子嘴豆腐心,不過楓兒如此自省自律,真的很佩服。
巧瑟領(lǐng)了令,就去了藥房找著了藥,才一出門,就見著了顏嬤嬤,其實之前眾人對顏嬤嬤都是又恭敬又害怕的,畢竟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嘛,不過到后來,顏嬤嬤的種種舉動,讓巧瑟等人已經(jīng)不在拘謹(jǐn)了,顏嬤嬤問了兩句,才知道是楓兒傷著膝蓋了。
聽罷顏嬤嬤笑道“這丫頭,雖然倔,但是有分寸,知曉要自省自罰,不錯”巧瑟笑著道“不過,她為難自己,也是有原因的,她小時候溺過水,所以怕水”巧瑟知道顏嬤嬤不是個愛嚼舌根的人,而且這事元夕也沒有瞞著顏嬤嬤,顏嬤嬤微微蹙眉“這個問題,她必須要掰正,不若下次,知曉這個弱點的人便會利用此事,對她不利,而且如此,也保護不好元夕”
巧瑟點點頭,但是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自己怕的東西,只是,希望楓兒能快點克服這個心魔吧。
楓兒坐在小榻邊,吃著東西,巧瑟就給她在膝蓋上涂著藥“你啊,下次別這么倔了”楓兒低眸看了看巧瑟“錯了,就要受罰”巧瑟也是無語望青天,這個姑娘除了武功好,什么都不行,沒個心眼還沒個腦子。
“哎?”巧瑟突然蹲下來,看著楓兒的一邊小腿“胎記?。俊睏鲀撼D炅?xí)武所以身子都比別的姑娘健壯,小腿肌肉也是勻稱好看,讓巧瑟特別羨慕,巧瑟屬于多吃就容易發(fā)胖,所以還是會控制自己的飲食,因為沒有一個姑娘不愛美的。
楓兒點頭,這個胎記聽說上生下了就有的,巧瑟幫著楓兒輕輕運動一下膝蓋,而后放下笑道“這胎記也挺好看的”楓兒不解的看向巧瑟“胎記,有什么好看的”巧瑟不跟這個沒情趣的丫頭多說了,收拾收拾就去干活了。
而在門外的顏嬤嬤,握著盤子的手,在微微抖動,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眼前還有些暈眩,巧瑟一出門,差點撞上,連忙扶住顏嬤嬤“您怎么在這兒”顏嬤嬤擺擺手“沒事”巧瑟看著不對,便扶著人往青瓷居而去。
長安靈犀
長安:看粗什么了嗎? 全劇組:嗯....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