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力并不能直接驅(qū)毒,但能護住他的心機不散。
收回手掌。
楊小銘轉(zhuǎn)過身體,望著凌若軒。
“給我一百萬!”
“現(xiàn)在就要?”凌若軒錯愕。
“嗯?!睏钚°扅c點頭。
“小銘你稍等,我這就給你開支票?!绷枞糗幍?。
從凌馨兒的手中接過支票本,也沒問做什么用,寫下一張兩百萬的支票遞了過來。
“這是兩百萬的支票,夠嗎?”凌若軒問道。
“這小子倒是因禍得福!一飲一啄,自有佛緣注定?!睏钚°懳⑽⒁恍Α?p> 凌家姐妹倆人聽的云里霧里。
“祈福!”楊小銘雙腿盤膝坐在地上,雙手合十,念誦佛經(jīng),施展二師兄的祈福術。
如果是普通人祈福,必須要去真言寺,在二師兄的佛像面前親自祈福。
既顯的有誠心,又顯的有毅力。
至于祈福的效果,心誠則靈!
但楊小銘不同,他已經(jīng)得到了二師兄的承認,獲得了他的祈福術。
可以隨時隨地祈福,不需要雕像。
如果是一般的祈福,有楊小銘佛力作為接引,倒也足夠了。
但是想要用祈福術,喚醒李小飛。
必須得有香火錢。
二師兄本來就喜歡吃,哪怕成佛以后,被封為凈壇使者,這性格依舊改不了。
隨著楊小銘施展祈福術。
他手中的兩百萬支票消失不見,萬道佛光從他身上彌漫開來,照耀著整個房間。
好在房間中只有他們幾人,倒也不顯的驚世駭俗。
佛家六字真言,在特殊的佛力加持之下,以楊小銘為媒介,進入李一飛的身體里面。
祈福的過程很短,只有不到十秒鐘。
楊小銘結(jié)束施法,額頭出現(xiàn)一些細微的汗珠,這是佛力消耗嚴重所致。
“小銘怎么樣了?”
見到楊小銘醒來,凌若軒關心的問道。
“他已經(jīng)沒事了,而且還得到不小的佛緣,這輩子不會再生病,可以安享晚年!”楊小銘笑道。
啪!
兩指在李一飛耳邊一撮。
李一飛迷茫的睜開眼睛,揉揉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
“?。〈笮〗?、二小姐你們怎么在這里?”李一飛大吃一驚的說道。
“你之前中毒了,是小銘將你救活了!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以后不會再生病,可以安享晚年?!绷枞糗幗忉尩?。
“我、我早上忘記吃飯,到了店里,肚子實在是太餓了,便從主爐里面拿了一只雞腿,然后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就不記得了。”李一飛心虛的說道。
“這件事情不怪你,相反還要感謝你!不過眼前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先出去!”凌若軒道。
“謝謝大小姐!”李一飛高興。
“你們?nèi)グ?!有些事情該去做個了結(jié)了。”楊小銘眼中精光一閃。
凌若軒轉(zhuǎn)過身體,望著凌馨兒。
“馨兒這里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和小銘出去一趟。”
“姐,你們放心的去吧!這里一切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绷柢皟号闹馗WC。
“嗯?!绷枞糗廃c點頭。
“小銘我們走吧!”
當下楊小銘帶著凌若軒,從真香園后門離去。
昨天晚上。
楊小銘便讓凌若軒調(diào)查吳建華的所有資料,按照資料上面顯示,倆人向著城東的別墅趕去。
當楊小銘帶著凌若軒趕到這里的時候,別墅已經(jīng)燒成灰燼,滿地殘渣。
“好狠的心!竟然連上千萬的別墅都燒了。”凌若軒臉色很難看。
“你那里還有他其它的住處?”楊小銘問道。
“沒了!我得到的資料來看,只有這處別墅。”凌若軒道。
“有人來了,我們先躲起來!”楊小銘忽然說道。
抱著凌若軒腳下一點,沖進了邊上的灌木叢中。
一道女人的背影,鬼鬼祟祟的從邊上走了出來,望著眼前的景色,燒成渣的別墅,年輕少婦一愣。
“難道吳少在那里?”
想到這里,年輕少婦做賊心虛,左右望了一眼,見到?jīng)]有人再次離去。
“是她!”凌若軒咬著銀牙。
“趙一倩?你們店里的那個領班?”楊小銘也認出來了。
“這件事情一定是吳建華指使她做的,不然她不可能找到吳建華這里!”凌若軒氣道。
“走!我們跟上去,說不定能夠找到吳建華的真正住處?!睏钚°懙馈?p> “嗯?!绷枞糗廃c點頭。
楊小銘帶著她,跟在趙一倩的身后。
以楊小銘的本領,跟蹤一個普通人,對方根本就無法發(fā)現(xiàn)。
三個半小時過后。
楊小銘和凌若軒一直從城里走到西郊水庫這里。
水庫邊上,建造著一座豪華的陽光別墅。
環(huán)境優(yōu)美,景色宜人,空氣清晰自然。
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在附近巡邏。
趙一倩這邊剛過來,便被負責巡邏的保鏢發(fā)現(xiàn)了。
這里的保鏢認識她,知道她是吳少的一個玩物,沒有為難她,帶著她去見吳建華。
“想不到吳建華竟然這么會享受!”凌若軒冷著臉。
“你是跟我一起進去?還是在這里等?”楊小銘問道。
倆人躲在一處茂密的灌木叢中,距離水庫比較遠,根本就不用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
“我跟你一起過去!這筆賬我要親自的討回來!”
“嗯?!睏钚°扅c點頭。
帶著凌若軒向著前面走去。
遇到負責巡邏的保鏢,手指一彈,一顆小石子打出去,擊打在他們的太陽穴上面,將他們擊倒在地上。
整個過程無聲無息,以楊小銘的手段,這群保鏢休想發(fā)現(xiàn)。
幾分鐘過后。
楊小銘放倒別墅周圍的最后幾個保鏢,帶著凌若軒向著大門走去。
砰!
剛到這里,凌若軒含恨將大門踹開。
客廳中。
趙一倩的尸體躺在地上,血跡從她的脖頸中流了出來,瞪大著雙眸,到死的時候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自己的豪門夢沒有做成,卻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吳建華平靜的坐在沙發(fā)上面,把玩著手中的紅酒。
“你們來啦!”吳建華平靜的開口說道。
鎮(zhèn)定自若,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那模樣就像是在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你知道我們要來?”凌若軒不解。
酒后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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