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xué)第一天上課,沒有什么特別的。
上午是基礎(chǔ)理論,下午就是舞蹈實踐。
以往,慕時卿都是和李惜兒一起去,現(xiàn)在沒了李惜兒,她自然也就自己去往教室。
慕時卿沒有踩點,但也沒有提前多少,她走進教室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見到她來,方才還喧鬧的教室倏地冷了一下。
而后不少人看向她的目光都透著幾分怪異。
慕家雖算不上頂級豪門,但慕時卿相比起絕大部分人也是貨真價實的豪門千金。
因為不同于一般人的身份問題,慕時卿和同學(xué)之間的關(guān)系比較淡。
之前也只是和宿舍的人關(guān)系好些,其他人,要不是不敢接近她,要不就是帶著一些別樣目的來接近她,關(guān)系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比起很多大小姐,慕時卿算是比較平易近人的,但從小的出身造就了她還是有自己的一分矜貴,對待人際關(guān)系這種東西,她向來不強求。
此時感覺到周圍傳來的異樣目光,慕時卿也沒太在意,她放下水杯,活動了一下身子,開始熱身。
很快老師過來,舞蹈訓(xùn)練課,枯燥乏味,卻是每個舞蹈系學(xué)生的基礎(chǔ),馬虎不得。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用來形容他們再合適不過。
四十五分鐘的課下來,慕時卿的渾身出了一層薄汗。
課間休息,她坐在墊子上,用濕紙巾擦一擦脖頸和手臂上的細汗,又喝了點兒葡萄糖水補充能量。
溫林染獨坐在一旁,沒有人來和她說話,她自然也不會去和別人說話。
只是課間這閑下來,剛剛那種異樣的目光又傳了過來。
“安安,你還有濕紙巾嗎?我忘帶了?!?p> 突的,有人走到慕時卿身邊坐下,仰著笑臉問道。
這人叫朱莉,是她的同班同學(xué),一個很單純的小姑娘,算是除室友以外,和她關(guān)系還算好的人了。
慕時卿回以一個微笑,拿了張濕紙巾給她。
朱莉接過,隨即壓低聲音說道:“安安,你看下手機?!?p> 慕時卿微怔,等朱莉走遠,她才從包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數(shù)條微信,全都是朱莉發(fā)的。
只是她從進教室開始就開始熱身,上課手機靜音,根本沒注意看。
現(xiàn)在一條條點開,慕時卿的臉色漸漸沉下。
半晌,她關(guān)掉手機,沖朱莉的方向看去,沖她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表示謝意,而后站起身,徑直走到坐在教室另一角的幾人面前。
那幾人見她過來,臉色也是變了變,但很快還是沒事人的一樣開口:“慕同學(xué)有什么事嗎?”
說話的人,耳朵上戴著香奈兒雙C耳釘,旁邊放著的包是Gucci的酒神包,臉上妝容略濃,上了一節(jié)課下來,妝也沒見花。
這人也站著,她個頭兒比慕時卿略高一些,身形也壯一些,兩人面對面站著,慕時卿瞬間給人一種弱爆了的感覺。
不過她自己卻全然無懼,仰起頭,眉毛微揚:“路澤成和李惜兒兩情相悅,結(jié)伴出國,把我甩了,這件事,我作為被甩的當(dāng)事人,請問我怎么不知道?”
唐言蹊
PS: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