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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之地

第二十七章 山越來襲

招魂之地 不國 3060 2019-07-05 12:10:00

  “嚴(yán)老弟,此番終于輪汝欠上吾等人情了!”

  那‘小弟’叫人只不過一晃眼的時間,那‘援軍’就趕到了,怕是在那胖子出場前便候在附近的了,明顯是別有居心。

  “哼!若不是吾一身為餌,豈可釣上如此大魚?卻不知是何人壞了吾等好事,令彼此廝殺的兩撥人收了兵,罷了手!”

  那胖子說得極是,就連來援的那一大幫人也開始思慮起來……

  “在場可有遺漏何人?!”

  一身‘頭頭’風(fēng)范的高俊精壯的男子手持一柄秀氣長劍,向身旁數(shù)人詢問道。

  便見其身后眾人一陣交頭接耳,‘嘰嘰喳喳’一會兒經(jīng)由一人上報給了那男子,見他一皺眉,口出一語:“洪明洪進(jìn)那群廢物!壞了吾等大事!”

  “老大莫要牢氣,少了累贅吾等也少些拖累!”

  旁側(cè)的小弟紛紛勸慰道。

  “呵,祖郎,幾個不成事的,必有一死,何須計較”

  又是一個‘大佬’氣場的走了過來,這個‘大佬’的打扮倒是頗為粗獷,光看那發(fā)型與扎須結(jié)胡的模樣就夠‘殺馬特’的了。

  “嘿,潘渠帥為何而來?!”

  祖郎明知故問。

  “祖渠帥所為何來,吾便所為何來!”

  潘臨回答,還補(bǔ)充道:“除了底下的嚴(yán)白虎,那尤突、彭綺也循聲而至了!”

  相試探的緣故,潘臨與祖郎二人竟打起了‘啞謎’。

  “莫作此等無用功了,不如真槍實(shí)彈干上一場!”

  祖郎直接挑明開來,也不愿多耗時間。

  “也好,便在手底下見真章!”

  潘臨同意祖郎所言,抬起裸露在外的黑粗手臂,大手一揮……

  “小的們,宰了他們!”

  直截了當(dāng),開門見山,山賊就是這么簡單粗暴,還不跟你耍那么多彎彎繞繞的。

  一大群山賊土匪打扮的嘍啰們個個悍不畏死般躍樓而下,也莫當(dāng)黃巾眾將不是人,自然也不會束手待斃,令旗一出,一眾黃巾軍與黃巾力士也沖殺過去。

  “西涼鐵騎!”

  “沖鋒??!”

  牛輔也是豪氣,大手一揮,鐵騎兵團(tuán)呼嘯而出,兩撥人先前打生打死,現(xiàn)在卻是心照不宣般地聯(lián)合起來打壓那股‘新興勢力’。

  “哼!早有所料!”

  嚴(yán)白虎潘臨祖郎等人最見不得有人跟他們比什么‘人多勢眾’,輕哼一聲,又多了幾波人來……

  “鄱陽彭虎來也!”

  “福建黃亂來也!”

  “永安施但來也!”

  “零陵陳毖來也!”

  “豫章董嗣來也!”

  “…………”

  “錢塘彭式來也!”

  一大波山越趕來助陣,見其人數(shù)再湊合上小弟也該有以千為基數(shù)打底的數(shù)量,也確實(shí)不怕‘以多欺少’這一說。

  “潘老兄,若要進(jìn)階技能,此為大好良機(jī)也,可敢再戰(zhàn)沙場?!”

  武安國一臉壞笑,看著潘鳳,似乎打著什么惡心主意。

  “有何不敢,就這幫‘歪瓜裂棗’,莫說以一當(dāng)十,手刃數(shù)個賊人亦是信手拈來!”

  武將自有武將的傲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同為武將,自是不可輕易怯場。

  “那便手底下見真章!來!”

  武安國擎起手中大錘,錘球尖刺密布,揮舞起來也著實(shí)駭人,棱刺刮過,在‘雜兵’身上刨出幾道深槽,一絲絲血肉還黏掛在錘上,噴灑出血如濺泉,滴濕地面,亦如落梅。

  潘鳳‘上將’‘無雙’齊開,在戰(zhàn)場中突出殺入,若置身無人之境,而前來阻擋的山越將領(lǐng)也不堪一合,大多是只需一招,便被潘鳳擊殺,倒讓潘鳳‘疊被動’疊得愉悅至極。

  也許山越嘯聚于一山之隅,確實(shí)是有其資本,然而對于攪動天下的黃巾來說顯得黯淡失色,也莫提正史有名的一眾‘名將’了,這也就是所謂‘相形見絀’,也莫說是無法青史留名的‘蟻賊’了。

  “這……究竟是什么?!”

  嚴(yán)白虎突然被轉(zhuǎn)移到自身的技能嚇到了,他能夠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魂力與體力在不斷地被抽取,再這么下去,他可能就會被‘榨干’至死了;然而這卻也怨不得任何人,這是他自身所攜帶的技能導(dǎo)致的——強(qiáng)行轉(zhuǎn)移鎖定技能的技能[技能:茍安(狀態(tài)&鎖定技)——取材自《三國志》,嚴(yán)白虎見于記載,先為孫策所破,白虎投奔許昭,因許昭與孫策先父族人有恩,孫策因此不伐,白虎得以保命;而后嚴(yán)白虎投降孫策,而孫策知其無能,是而擊殺]

  “好在有你,還請安心去死!”

  此時的郭圖笑得格外猖狂,或是自忖能為,或是不屑一顧,總之便是將那嚴(yán)白虎如同先前的張角一般‘點(diǎn)了天燈’,此時的嚴(yán)白虎也不過是死局一子罷了。

  “大哥!吾來救汝!”

  嚴(yán)白虎似是‘被擒’,嚴(yán)輿立馬過來相保,可郭圖這邊的人卻不會讓其靠近,好歹也算是一大戰(zhàn)力,也許之前是聞名而不顯能為,覺得與高沛牛輔等人無有戰(zhàn)力上的懸殊差別,但是現(xiàn)今郭圖所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已經(jīng)足以媲美一流,至少‘一換一’也算是戰(zhàn)略威懾了。

  “此路,不通”

  閻行持矛不動,而身燃混沌,一個念想,便可自由操縱,只見那混沌之火于地表疾走,最終連結(jié)成一圈,將郭圖嚴(yán)白虎罩入其中……

  “豈有此理!”

  嚴(yán)輿自是不服,一幫小弟在后,還能怯場不成?!率領(lǐng)著仆從沖殺過來。

  “如此……”

  閻行是見非動手不可,看了郭圖嚴(yán)白虎一眼,然后身上混沌之火陡然間弱了幾分,而圍攏于郭圖嚴(yán)白虎周圍的那圈火卻突然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噴薄而起,成了一道圓形火墻[技能:拒羌——取材自《典略》,及夏侯淵還,使閻行留后;乃合羌、胡數(shù)萬將攻行,行欲走,會遂死,英降曹公]

  “嚴(yán)輿,欲救汝大兄,需速快,遲了汝大兄便必死無疑!”

  祖郎一時得以脫身戰(zhàn)圈,朝嚴(yán)輿大聲提醒道。

  嚴(yán)輿的臉色不見得有多好,但卻也不得不上了。

  “救回大兄!重重有賞!”

  嚴(yán)輿刀指郭圖,便帶著嘍啰,一股腦擁了上去。

  卻不料兩眼一花,閻行身纏滔天怒焰,仿若神魔再臨,那灼目的火焰,勾起了嚴(yán)輿以及眾嘍啰的恐懼,一時之間,竟讓他們邁不開步來。

  “若是要戰(zhàn),何不往死?!”

  閻行長矛舉起,以一人之勢,而御干敵,借自然之威,而卻萬眾。

  嚴(yán)輿頓時汗流不止,連帶著身后小弟也彷徨交顧起來,在心里催促與對敵壓力之間,嚴(yán)輿終是不堪重負(fù),一聲‘聲嘶力竭’的咆哮過后,向閻行殺去……

  一矛挑落兵器,一矛刺倒腿腳,一矛緊拍胸膛,嚴(yán)輿一口濃血噴出,跪伏于閻行跟前。

  閻行沒說什么,既無嘲諷,也無贊揚(yáng),長矛舉起,正對其心口……

  “慢慢慢~~~”

  此時‘豬隊友’已然上線,開打時又不見人影何在的那種……

  “閻將軍,可否將此人留予吾,吾有大用?!”

  潘鳳對閻行不似對武安國那么簡單粗暴,而是試探性地詢問一遭,畢竟閻行手下的人頭可不能亂搶。

  “……”

  閻行也沒說什么,把手中長矛往肩上一掛,便轉(zhuǎn)身離去了,意義不明而喻,潘鳳一笑,手起斧落,干脆利落。

  “大兄,現(xiàn)在如何?”

  張梁張寶扶住‘腎透支’的張角,以免讓他跌落地上,而張角面色蒼白,也知那郭圖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不把他‘榨干’已經(jīng)算是難得可貴的善了。

  “需療養(yǎng)許久,身上無有遺患”

  張角如此回答道。

  “那班賊人,如此陰毒!不如乘此時機(jī),一舉滅了他們!”

  張寶憤憤不平,自作主張道。

  “不可,單憑吾等如今戰(zhàn)力,還不可滅殺其等,需從長計議,不可魯莽行事”

  張角還是看得開的,畢竟憑他與張梁張寶兄弟與褚飛燕,還是能跟閻行他們做對的,但硬拼起來,只能說是伯仲之間,難得分出個必勝來。

  “如今先滅了那群山越,莫要旁生枝系”

  張角吩咐道。

  “諾!”

  一大群黃巾將領(lǐng)受命,原本停住原地的黃巾軍終于有了動作,朝橫生枝節(jié)而出的山越們發(fā)起了攻擊。

  “尤突彭綺,你們兩個‘龜孫’還待藏到何時?!”

  潘臨眼見情勢危急,便心里打定決心不讓那些個漁翁得利,一聲嚎啕,自是提醒,也是警告。

  “哈哈哈!潘渠帥也有這么個時候,怎的!魚死網(wǎng)破?!”

  尤突與彭綺終于冒頭了,說得上是人多勢眾,但與歷史是不同,他們在彼時可以嘯聚山林,因了‘豪族’之幸,而在異域結(jié)界,個人的能力更勝過所謂的‘人多勢眾’,畢竟雜兵終究是雜兵,這也不過是以英魂對非英魂來計較。

  “看戲?!呵,吾若是與祖郎大帥一同死于此地,汝二人也莫過于曝尸荒野的下場!”

  潘臨憤憤罵討道。

  “潘渠帥莫要生氣,吾等這不是來了嗎?”

  尤突彭綺理虧,也不愿破壞聯(lián)合之勢,畢竟山越在此地算不上強(qiáng)大,若是單走,也不過是死得更快點(diǎn),如同被驅(qū)逐出群落的獨(dú)狼,千人厭,萬人棄,最終死在流浪路途上,被他者分而食之,只剩皚皚白骨,暫作祭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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