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守城能說什么呢,只能笑著說“你藍姨最疼你”說完就朝書房走去。
余婉嫻笑得合不攏嘴“藍姨,你說我爹是不是吃醋了”
藍衣衣紅著臉說“他吃什么醋?。俊?p> “當(dāng)然是吃藍姨說最愛我的醋啊”調(diào)皮的說完,余婉嫻也跑了。
藍衣衣想明白后看著跑出去的余婉嫻“小丫頭騙子你站住”
就這樣藍衣衣和余婉嫻在涼亭周圍你追我趕,一片歡聲笑語,余守城也不知何時站在遠處看著這兩個他最在意的兩個人嬉戲打鬧,嘴角都不自覺的上揚,若是能一直這樣多好啊。
很快藍衣衣和余婉嫻都累了,藍衣衣去廚房做飯,余婉嫻去了余守城的書房。
叩叩
敲門聲伴隨著余婉嫻的聲音傳來“爹,你在嗎?”
“嫻兒,進來吧”
余守城從桌案前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坐下,一邊倒茶一邊說“今日獨味樓不忙嗎?往日也不見你那么早回來”
余婉嫻坐下接過余守城遞過來的茶杯“爹,嫻兒今日回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與爹商量”
隨即余守城也就嚴肅了起來“何事?”
“爹,近幾日來多方打探,都找不到七葉草的半點蹤跡,相信爹你也在探查吧,接過也是和女兒一樣,并無所獲”
想起這事余守城情緒不由得低落“是啊,一點消息都沒有”
“今日晌午時分,我遇到了聚寶齋的君公子,便與他說起了七葉草,我怕他知道什么便與他說我需要一株七星草煉制藥物,他告訴我聚寶齋沒有,但是可以去采,所以我就決定和他們一起去采七星草”
余守城頓時怒道“簡直是胡鬧,且不說前去北國路途遙遠,單說那個毒蜂山常年不見陽光,蛇蟲鼠蟻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多數(shù)都是劇毒之物,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
余婉嫻也知道父親說的在理,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羌志剛?cè)ニ腊?。況且她有預(yù)感,她不懼怕那些東西“爹,外公他年紀越來越大了,這些年為了替我們父女兩煞費苦心,如今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老人家去死啊,這樣九泉之下的娘也會怪我們的”
余守城堅決不同意“不可能,若是你外公知道了,也定然不會讓你冒險的,要去也是為父去”
余婉嫻見余守城執(zhí)意不同意,也只好露出底牌“爹,當(dāng)你看完接下來的事情之后在決定也不遲”
余婉嫻從袖口里拿出了一把發(fā)著銀光的匕首,攤開手掌,快速的劃了下去,余守城睜大眼睛大叫一聲“嫻兒”砰的一掌拍散了余婉嫻拿著匕首的右手,連忙拉起余婉嫻的手,慌張的說“嫻兒,你怎么那么傻???”
然而余守城看著余婉嫻手上原本還在流血的傷口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復(fù)原,不一會兒就恢復(fù)了原樣,余守城震驚得張大了嘴巴,他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急忙雙手扶著余婉嫻的肩膀“嫻兒,你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或者是吃了什么不能吃的東西?”
這一個月的相處下來,余守城對余婉嫻的關(guān)心愛護她都看在眼里,也受在身上,余婉嫻也沒有隱瞞的說“爹,您還記得嗎?我從小就戴著娘親留下的那個項鏈,但是在我們回來的那晚上我受傷之后傷口自然而然的好了,項鏈也消失了,獨味樓裝修的時候,我不小心被碎片給劃傷了,我才偶然間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變化”
說到這里余守城快速的走過去打開了門,左右環(huán)視了一圈,關(guān)上了門鄭重的對余婉嫻說“你要去毒蜂山爹不攔你,但是從今以后你不能和任何人提起項鏈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
突然間變得太嚴肅太鄭重其事了,余婉嫻反而覺得不對了,物反必妖,難道這玉石項鏈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爹,這玉石項鏈到底有什么秘密?”
余守城本不想說的但是想起之前余婉嫻說到過的,最大的危險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怎么去防范,余守城把余婉嫻往房間里面拉了拉“嫻兒,爹也知道的不多,但是我把這些告訴你,你仔細的聽著”
余婉嫻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相傳兩百年前有一個叫“木靈族”的家族突然崛起,木靈族的人每個人都會醫(yī)術(shù),像是天生的醫(yī)者,木靈族的族長醫(yī)術(shù)更是出神入化,活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話下,他們行醫(yī)濟世深受世人愛戴。就在這木靈族傳承幾十年后江湖上鵲起了另外一個門派毒宗,他們專門與木靈族對著干,木靈族救人,他們便殺人,兩方爭斗了幾十年,卻在六十年前木靈族和毒宗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撩物蹤跡,但是據(jù)說他們木靈族的圣物木靈石流傳了下來,木靈族的人就是靠著那塊石頭才擁有這曠世醫(yī)術(shù),但是江湖之中誰也沒有見到過這塊石頭,十八年前我初見到你母親的時候,她深受重傷躺在叢林之中。很快你娘的傷口就復(fù)原了,就像你剛才那樣,我們成親后你母親她告訴我就是她帶著的項鏈賦予她的特殊能力,但是你母親她不會醫(yī)術(shù),如今嫻兒你的變化恐怕也與那項鏈息息相關(guān),雖然時隔多年,但是你仍然要謹記不能告訴任何人”
余婉嫻早就浮想聯(lián)翩了,以前看過很多小說,都說木之靈是生機之根本,萬物之靈,想不到這么一顆小小的玉石竟然有著這么強大的用處,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后再說吧“知道了爹”
余婉嫻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了余守城“爹,這是壓制毒性的藥丸,若是外公有何不測,就讓他服下”說完又拿了兩瓶藥丸遞給余守城“這是解毒丸,一般的毒都能解。爹你留著以防萬一,還有獨味樓爹也派人幫著暖橘打理”
余守城嘆了口氣“知道了,記得帶上冷二”
余婉嫻怎么會不懂余守城的心思,所有人都交代了,怎么會忘了他“爹,嫻兒不在的時候您要和藍姨好好的,好好吃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等嫻兒回來,就為您和藍姨辦婚禮。讓外公給您和藍姨主婚,”
就在這時藍衣衣來叫父女兩吃飯,卻聽見了余婉嫻的這一番話,說不感動是假的,不由得停下了動作,靜靜的聽著父女兩談話。
余守城原本情緒低落,被余婉嫻那么一說,不由得臉紅來“這些事情等以后再說”
余婉嫻可不依“爹,藍姨已經(jīng)對你不離不棄十五年了,一個女子最美好的年華都用在了等待上,你還想讓她等你到什么時候?以前您是忘不掉娘親,但是如今您也喜歡藍姨,是時候給藍姨一個名分了,咱們余府需要一個操持家務(wù)的女主人,我也要一個娘親?!?
百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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