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蔽枇_想了一下,冷酷的說。
非常情況,她必須這么做,她擔心她的子書哥哥,她想變強,就算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會這么做。她知道流年擔心她的身體安危,然而,她不會認錯的。
“就讓我任性一回,好嗎?”舞羅真摯的對流年說。
流年也實在是對自己的小女孩無可奈何了,她太不聽話,有情有可原,明知道她是錯的而他又心疼她,因此,他除了同意還有別的選擇嗎?
“唉~”流年嘆氣道,“我要那你怎么辦才好呢?我的丫頭。你站在覺得身體怎么樣?”
“除了胸口疼,其他的倒沒有什么了?!蔽枇_回答。
她現(xiàn)在之所以沒有之前那么疼,是因為橙水晶和紅水晶的較量達到了一種平衡的狀態(tài),兩股力量保持了穩(wěn)定,所以,她才會好受點。不過,這也是暫時的。
“我陪你一起就你哥哥。”流年道。
“嗯。”舞羅笑了,她喜歡這個回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朝歌給她打開了電話。
“喂?朝哥,怎么了?”舞羅問。
“舞羅你在哪?出事了!”朝歌焦急的說。
舞羅當即就是一怔,忙問道,“白衣被酒家的人抓走了?!?p> “酒家,是酒玫瑰的家族嗎?”舞羅詢問說,說實話,她對酒家不是很熟悉。
“對。”朝歌答。
“什么時候?”
“十天前!”
十天前?舞羅一想,還真是,她自從從奧林匹斯回來沒有再見到白衣,她以為他是忙工作了,原來是被酒家抓走了??梢园滓碌膶嵙途栊?,他居然會被酒家一群不務正業(yè)的游蕩浪者給抓走,也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但是,舞羅現(xiàn)在急著去救北宮子書,白衣那邊,她沒有空?。?p> 忽然,舞羅又想起了宋冕對她說過的話:北宮子書將在今天傍晚之前復活。
舞羅閉上眼思考了一下……她就信宋冕的!宋冕從來不會騙她!她的子書哥哥,一定能在今天傍晚之前復活的。
“酒家的地址在哪?告訴我,我馬上到。”舞羅說。
“好。”朝歌回道。
朝歌以為自己要等很長時間舞羅才回到,但他沒想到,他才掛了電話不知道有半分鐘沒有,舞羅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雖然吧!她是從一個黑洞里出來的,旁邊還站著流年。
而令舞羅沒有想到的是,酒玫瑰竟然也在。仔細想想的話,她在也很正常。朝歌為什么知道白衣被酒家抓走了,估計就是酒玫瑰自己發(fā)現(xiàn)的。
看來,酒玫瑰是真的喜歡白衣到無法自拔的程度了,不然,她也不會和自己的家人作對。
酒玫瑰皺眉說,“你那是什么眼神?”
舞羅很自然的回答,“贊賞你的眼神?!?p> “看不出來?!本泼倒宓?。
“沒關(guān)系,我告訴你就行了?!蔽枇_笑道。
朝歌不禁驚訝,媽呀!這倆姑娘什么說話這么和氣了?
“白衣在哪?”舞羅問道。
酒玫瑰跺了跺地,眼睛看向地面,答,“這下面?!?p> “下面!你家人是屬老鼠的嗎?居然住在下面。”舞羅調(diào)侃說。
“老娘屬虎,你才屬老鼠?!本泼倒宸瘩g到。
“Ok,你說屬什么就屬什么。我們趕緊去救人吧!”舞羅說。
“哼!”酒玫瑰高冷的的扭頭,帶頭走進了一棟爛尾樓里。
舞羅一瞅,笑抽了,“你家的房子?怎么這么爛?。 ?p> 酒玫瑰懶得很舞羅廢話,她自己也不清楚面前這棟爛尾樓到底是不是她家的房子,不過她家的秘密工廠確實在這棟樓的下面,這可是她跟蹤她哥跟蹤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的。
比完賽那天,舞羅回國,她也回國。到了家里,一如往常,她的爸爸和哥哥都不在家。一見他們不在家,酒玫瑰就忍不住想他倆會不會又去密謀什么了。
上一次,伊娃帶她親身經(jīng)歷的那一幕可是非常的刻骨銘心,即使離真正的大風大浪還差遠了,可也仍讓她印象深刻。她夢寐以求的超能血清沒有找到,她也希望這次,能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如果,她還能抱得美人歸,就更幸福了。
“噓!”酒玫瑰噤聲,提醒所有人安靜?!笆匦l(wèi)比較嚴禁,我們要小心一點?!?p> “小心?不用?!蔽枇_道。
老方法,時空穿梭,直接進入了地下工廠。只是不知道白衣被關(guān)在哪里,因此還得慢慢找。
酒玫瑰想到了監(jiān)控室,“那里應該可以找到白衣被關(guān)在哪里?!?p> “行,你帶路。”舞羅對她說。
我……我?guī)罚繑[脫,這又不是上次的工廠了,我哪能找到監(jiān)控室在哪呀?
“怎么,你不知道?這可是你家的地盤,你都不認路?!蔽枇_嘲諷說。
“我家地盤那么多,我上哪記得住?!本泼倒宓?。
“呦!地盤多,這得是貪污了多少錢才能買到的地?!?p> “用你操心!”
朝歌無奈的扶額,得嘞!這倆祖宗又吵起來了。本以為她倆能心平氣和的共同行動呢!看開是他天真的想多了。
這時,流年開口道,“走左邊?!?p> “啊?為什么?”酒玫瑰問。
“在左邊能感應到塔羅之力?!绷髂昊氐馈?p> 接著,舞羅還不忘再損酒玫瑰一句,“當然了,像你這種普通人肯定是感應不到的?!?p> 酒玫瑰柳眉倒豎,氣憤的瞪了一眼舞羅。
四個人轉(zhuǎn)向左邊的通道,很快有遇到了交叉口,他們又在流年的指揮下走了右邊的通道。這不一會兒,四個人就走了幾千步,周圍一如既往的是金屬墻壁,隨著時間的加長,還感覺這空間里的新鮮空氣越來越稀薄。
“我們已經(jīng)深入地底兩百米了?!蔽枇_拿出工具檢測說。
朝歌道,“這是準備挖盜洞嗎!在往下去,是要破前蘇聯(lián)的挖洞記錄嗎!”
“如果可以,我倒還真是想見識見識這地下一萬米是什么樣子?!绷髂暾f。
酒玫瑰搖頭,她不想。
想著歷史課上學的,她就直往外冒冷汗,地底一萬米,鬼知道是不是地獄。
舞羅嗤笑,地獄有什么好怕的!冥界都不帶怕的,還差它?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