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在頭上戴朵花就擋不住你身上比腐尸還要臭的味道了嗎!”摩依賴道。
她悠閑的抱著雙臂,靠著門框看著舞羅像一個出門急著上花轎的老新娘一樣捯飭自己。
“老娘怎么知道那瓶香水里裝著比原子彈還要搗蛋的榴蓮臭蛋液體,現(xiàn)在的精靈女王都是這么重口味嗎!”
舞羅郁悶的翻著白眼,一只手還在費力的擦著自己身上屎綠色的奇怪液體,一陣陣惡臭早已把她熏的想把罪魁禍首爆打一頓。
“不過也好,這樣一來奧丁就會像我討厭吃菠菜一樣的討厭你了?!蹦σ蕾囆Φ馈?p> “他是那么膚淺的人嗎?你也太小看他了?!蔽枇_回答說。
“可我知道只要是個人都喜歡香香的味道。”
舞羅不想和酒玫瑰再繼續(xù)這個無聊的話題,就好像一個有白癡學生在問他的老師這個世界上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愚蠢可笑。她大學又不是學這個專業(yè)的,她可不想浪費自己的特長。
等等不對,她沒有上過大學。
“快點出去吧!奧丁可不像二師兄那么有耐心,能耐心的等到唐僧來到高老莊還沒有把媳婦給弄到手,你再拖拉一會兒,他定會如鐵臂阿童木般破開房門,把你搶走去他的山寨做他的壓寨夫人?!蹦σ蕾嚧叽俚?。
“其實這樣的生活也不錯,跟著他能吃香的喝辣的,我不用傻乎乎的拔苗助長和守株待兔了?!?p> 舞羅很看的開如今的形式,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她要是沒有縫,奧丁會盯上她嗎!就算流年也摻一腳,她也有人要。
然而,可惜的是,有縫的蛋是丑的,她的價值不高了。
不過說真的,這個和普通面粉沒差多少的命運之粉真的能困住奧丁這個變態(tài)嗎!從那么多的神口中可以得知這個男人是非同尋常的厲害,她一介弱女子,撂倒他的可能性,真的小的螞蟻都瞧不起。
“相信自己,你要和酒玫瑰一樣鎮(zhèn)定,在一群流氓的圍剿中,她還能安然自若的把雷公電母的活給搶了?!?p> “呃……我惶恐,她這一覺睡醒后會不會又換了張畫皮?!?p> “只要腦子沒有坑,就行。”
“那好,我去了?!?p> “慢走,不送。”
舞羅:不送你妹!你不是也要出去嗎!
再次來到庭院,本來挺漂亮的精靈們因為聚集在一起的太多,那么多的翅膀嗡嗡的扇動著,跟一群該死的蚊子差不多,舞羅看著有種想拿著電蚊拍把他們?nèi)拷o拍下來的沖動。噼里啪啦的聲音,聽著是很爽的。
“赫卡忒,你回來了?!眾W丁說。
舞羅微微彎腰,向奧丁鞠了一個躬?!皧W丁大人?!?p> “你這身紅色的裙子非常美?!?p> “謝謝夸獎。”
但是,舞羅在心里吐槽,真不知道她打扮的跟個跳桑巴舞的女郎似的美在哪里了,估計小龍女這樣都沒有這么自信。
夸張的造型,她現(xiàn)在覺得頭頂?shù)幕ǔ了懒耍S時隨地她都有可能一頭栽倒在地,給土地松松筋骨。
“如果我的妻子還在,她肯定也會和你穿同樣類型的衣服?!眾W丁說。
舞羅:我去!原來輕舞小姐也喜歡奇裝異服!幾萬年前的潮流能輪回到現(xiàn)在,看來孟婆挺大力支持的,不知道冥王的冥后有沒有被她帶跑偏。
“謝謝奧丁大人夸獎,你的妻子一定是個大美人?!蔽枇_謝道。
雖然內(nèi)心很想說那個人是個眼瞎的智障,但如果她真要罵了,就把她自己也罵進去了。誰讓奧丁說他的妻子喜歡穿和她同種類型的衣服呢!
這時,舞羅已經(jīng)默默地把摩依賴的祖宗十八輩全都問候一遍了,真不知道她的極差審美是不是祖?zhèn)鞯?,維納斯那么會穿,她怎么就沒有學到一點時尚的元素呢!
摩依賴:我覺得我自己很時尚。
舞羅:你低配版的時尚我真不敢恭維。
“奧丁大人,這是用世界樹的蜜汁釀成的靈酒,請品嘗?!本`國王遞給奧丁一杯金色的酒說。
舞羅咋舌,什么時候連一棵樹也會產(chǎn)奶了,就算是桃樹,人家也只會出汗啊!還有,這比尿沒好看到哪里的酒你是怎么忍心讓尊貴的神王奧丁喝下去的。它確實金燦燦的,可是讓人容易誤會它其實是被染了色的水銀。
兩個男人大口喝酒,小女人站在一旁顯得有些無聊的尷尬,舞羅想著自己去人少的地方壯壯膽,好給自己一個勇氣順便在殺精靈國王的時候順便也把奧丁給干了,可她剛把腳邁出去,奧丁就用他強壯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把她一撈扣在了他的懷里。
得嘞!這座名為懷抱的囚牢她又一次的回來了。
奧丁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霸道的性子好像都開始慢慢地顯露出來了,他環(huán)住舞羅的手臂越來越使勁兒,舞羅本來向鉆出他的懷里,可現(xiàn)在只想他減輕他自己的蠻力,她覺得自己的腰要斷了。
“奧丁大人,你真的很喜歡這個赫卡忒??!”精靈國王看著舞羅說,他的眼神和黃鼠狼同出一轍。
舞羅悄悄的捏著手里的針,如果男人敢對她動手動腳的,她不介意讓他嘗一嘗小黑屋里的那根針的滋味,真的是酸爽極了!
“國王陛下,和平之神來了?!币粋€紅色的小精靈前來匯報說。
“哦?和平之神來了,稀客??!奧丁大人,你先隨意,我去見見他?!?p> “我和你一起去?!?p> 說著,還拽著舞羅走了幾步。
“奧丁大人,我就不用去了吧!”
舞羅拒絕見客,她不是隨便的人。
但是,奧丁做的所有的決定都不容一絲的修改,他喜歡聽話的女孩。
舞羅只能順從他,不過,路過酒玫瑰身邊的時候,舞羅把針扎賞賜給了她。
酒玫瑰醒了,意外的是,她這次居然沒有疼到尖叫。
她揉了揉自己的腰部,有些輕微的緩疼。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她似乎迷失方向了。
舞羅以為她還沒睡醒,就又朝她射去了一根針,令人驚訝的是,酒玫瑰接住了。
右手就那么一抬,手指就那么一抓,蘭花指翹起好看的尾巴,大拇指和食指之間,一根紅色的火焰針靜靜地被一個人肉鉗子桎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