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泡了會兒澡,然后簡單吃了點東西蘇文就打算睡覺了。
雖然一個人會有些孤單,但好在他總能找到些樂子。諾大的城市只有他一人,所有的東西都成了無主之物,以前蘇文想都不敢想的豪車名表,現(xiàn)在都被他扔著玩了。
再昂貴的奢侈品,沒有人欣賞有什么用?在這個喪尸遍地的世界,它已經(jīng)失去了本來的意義和價值,難道喪尸會夸獎你很時尚嗎?
那些東西已經(jīng)變成可有可無的存在,在末世只有食物、水以及武器才是最重要的。
次日早晨,蘇文洗漱完畢后找到一片空地,又搬來一個面積很大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槍械。
將昨天搞來的手表,掛在兩百多米遠(yuǎn)的樹枝上。拿起HK416突擊步槍,接著拉動槍栓然后瞄準(zhǔn)目標(biāo)。
砰地一聲,手表應(yīng)聲而碎。每扣動一次扳機,就有一塊手表支離破碎。
接著蘇文依次試射了各類槍支,手槍、沖鋒槍、輕機槍、狙擊槍等等
蘇文覺得不過癮,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然后轉(zhuǎn)身回到了別墅。
不一會兒,就見蘇文搬出個木箱,打開蓋子從里面拿出了幾顆手雷。拉動保險銷接著向遠(yuǎn)處的汽車扔去。
將手雷扔出去的同時蘇文還大喊道:“Fire in the hole.”
接著就聽嘭的一聲汽車被炸毀了,看見路邊上有輛瑪莎拉蒂,蘇文直接將兩個手榴彈扔了過去。
“萬惡的資本主義,我要代表太陽消滅你們!”蘇文走路上看見豪車就炸,反正留著也沒人開,就當(dāng)做貢獻讓他開心一下。
一直到玩累了蘇文才回去,回到家先去浴室泡了個澡,紅酒浴。
他將二十多瓶紅酒倒在了浴缸里,又加了桶礦泉水,然后很是享受的泡了半個小時,令他遺憾的是沒有人給他按摩。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蘇文算是玩兒瘋了。開著車在城市里狂飆,各種漂移動作簡直是帥炸了。
用機槍掃射擺成一排的汽車,或者用手雷炸房子,用RPG炸裝甲車炸直升機,反正又不是他的不心疼。
當(dāng)然他也不是光顧著玩樂,每天練槍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不是有那句話嗎?好的槍手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
每天早上起來先吃點東西,然后再練會兒槍,接著再練練拳。剩下的時間蘇文就去市里逛一逛。
突然有一天蘇文發(fā)現(xiàn)了臺收音機,打開廣播調(diào)到各個頻道聽了聽,收音機里傳出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滋滋,我的名字叫羅伯奈佛,我是住在,滋滋。我每天中午都會在南街海灣,滋滋。如果有人聽見,滋滋,你不是唯一生還者?!甭牭竭@聲音就斷了。
蘇文記得羅伯奈佛住在紐約,他每天中午都會在南街的海灘等待可能來的生還者。
“也不知道從圖森到紐約要多長時間,不過去之前要先做些準(zhǔn)備?!?p> 蘇文做了個計劃“首先,得先要找張地圖,計算一下從這里到紐約要多長時間。接下來,再找一輛可以裝很多東西而且堅固的汽車。最后,搜尋大量的食物、水、汽油以及槍支彈藥。”
有了計劃事情就好辦多了,蘇文先是去市里的大型超市搜刮了一遍,順便拿了份地圖。
接著回家看著地圖估計了一下,從這到紐約要多長時間。經(jīng)過他的計算從圖森到紐約,大約需要四天的時間。
“武器應(yīng)該夠用,藥品的話,一會去藥店轉(zhuǎn)轉(zhuǎn),食物和水也足夠了現(xiàn)在就差車和汽油了?!?p> 思來想去他覺得唯一符合,空間大車身堅固這兩點的汽車,就只有米國的校車了。
蘇文先去藥店拿了許多藥品,也不知道過沒過期,接著找到個加油站裝了兩大桶汽油。
將這些東西拉回家后,蘇文又找到了個可以改造汽車的地方。
他要把校車簡單的改造一下,留下幾個座位就行,將那些多余的座位全部拆掉,空出來的地方放武器和物資,最后在車窗外面安裝一層防護網(wǎng)。
做完這些天已經(jīng)快黑了,他決定再住一晚上,等到明天早上再出發(fā)。
次日早晨,蘇文將食物、水和汽油以及武器彈藥搬進車子里,將車加滿油后啟動汽車,照著路線向紐約駛?cè)ァ?p> 開了幾個小時后蘇文停車休息了一會兒,吃了點東西就繼續(xù)上路了。
蘇文白天的時候睡覺,晚上開車趕路。畢竟白天喪尸不出來,他也就不用擔(dān)心,睡覺的時候會有喪尸來襲擊他。
晚上開車時如果遇見少量的喪尸,蘇文直接就沖過去將他們撞飛。要是遇到大量的喪尸群,蘇文二話不說直接繞路過去。
經(jīng)過有驚無險的三天三夜,蘇文終于到紐約了。
“現(xiàn)在是十一點二十分,估計羅伯奈佛現(xiàn)在就在南街海港?!?p> 又開了半個小時,蘇文終于找到了地方,遺憾的是沒有見到羅伯奈佛的身影。
“什么情況?是回去了嗎?還是沒有來?”他有些疑惑。
“等他半個小時,不來的話只能明天再說了?!?p> 蘇文爬上車頂,然后躺在上面準(zhǔn)備休息一會兒。剛躺下就聽見有汽車聲從遠(yuǎn)處傳來,聽聲音車離他很近。
他起身站在車頂上,向聲源處看了看。一輛黑色的轎車向他極速駛來,蘇文心想難道是羅伯奈佛?接著蘇文連忙向他招了招手。
那輛黑色轎車突然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一個高高瘦瘦的黑人從里面鉆了出來。
下車后黑人沒有立即過來,而是用槍指著他然后大聲問道:“嘿!你是誰?”
蘇文見狀舉手雙手然后回應(yīng)道:“老兄,你是羅伯奈佛嗎?”
“我是羅伯奈佛。”聽的出來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你好我叫蘇文,你叫我文就可以?!?p> “你好,我叫羅伯奈佛?!?p> “我一直生活在圖森,偶然間從收音機上聽見了你的廣播,所以我就來找你了?!碧K文操著一口華國式英語解釋道。
“原來我們離的這么近,哦天啊太神奇了。”羅伯奈佛有些激動。三年了他終于見到活人了,他不是唯一的生還者。
“哦對了,我那里有住的地方你要跟我回去嗎?”羅伯奈佛問道。
“當(dāng)然,為了來找你,我可是連續(xù)三天都沒怎么睡。”蘇文笑著回答道。
“那你上我車,我?guī)慊厝?。?p> “不用了我有車,我在后面跟著你就行,我這車?yán)锟捎胁簧俸脰|西?!碧K文指了指自己來過來的校車。
羅伯奈佛看了眼他的車,然后笑著說道:“你的車不錯?!?p> 就這樣羅伯奈佛開著車在前面帶路,蘇文在后面跟著他。開了有半個小時的路程,蘇文二人終于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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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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