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快跑,皇上來了?!敝裣獡碇庾?。
“臣妾參見皇上?!蔽⑽⒏┥?。
“都下去?!庇钗默r走到她的面前質(zhì)問,“這場瘟疫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
“皇上說什么都是對的,又為何來問我。”反笑道,她的眼神中充滿失望和譏諷,在她眼里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為了得到而得到從不珍惜所擁有的。
“祁萱,我那么愛你,為什么你要傷害我的子民,背叛我,你知道的凡是背叛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宇文瑀狠狠攥著她的手,眼神凌厲的射向她。
她甩開她,笑意更濃,卻帶了些憂愁,“你們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曾第一時間相信過我。我愛上的人親手殺了我一次,而說愛我的人不信我也要殺我,這就是你們的愛。”
“你們的愛太過霸道,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宇文瑀,若是你還有些良知就放了陌君,我隨便任你處置?!边@是她最后的底線,因為只有陌君才會真心愛她,不會打著愛情的幌子傷害她。
對面的男子冷笑,臨走時說了一句讓她心灰意冷的話,“我不會放你們離開,我要好好折磨你。”
“娘娘?!被噬献吆?,竹溪連忙接住暈倒的上官莞爾,她扶著額頭看向他遠(yuǎn)去的背影。
出了思萱殿他直接去了刑部大牢,雙手交錯于腹部看著滿身傷痕的男子說:“你應(yīng)該感謝我,不然你怎么能看清她對你的心,現(xiàn)在為了你還乖乖呆在我的后宮,多虧了有你,說實在的我最應(yīng)該感謝的人是你?!?p> “其實我們也算是彼此感謝,不過你還得在這里多待些時日,等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到那時我就放你回去?!迸牧伺乃哪?,宇文瑀很滿意的笑道。
出了刑部大牢一旁的公公走著問;“皇上,你明明知道皇后是冤枉的,為什么還要任由背后之人搞鬼?”
“我要的不僅僅是她的人,就連她的心也只能屬于我?!?p> 有的時候迫切的想要得到并不是真的喜歡,有的時候嘴上說喜歡也許只是單純的喜歡。雖然有些繞嘴,在感情的世界里沒有先來后退,也沒有放手就是對所愛人最好的祝福。
有些人在對的時間里錯過,而有些人在錯的時間里牢牢把握,默默付出,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陪在身旁。
“皇上?!敝裣卸Y后,就退下。
宇文瑀走到她的面前捏著她的下巴,冷聲問“你以為絕食我就能放了他?!?p> “顧景瑀,在你的心里只有皇位,其實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上官莞爾眼神里充滿恨意的看向他。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愛不愛我心里清楚,這場瘟疫確實是因你而起,只不過你是間接性的屠殺百姓?!币娝幻靼?,繼續(xù)說“宇文琰想要借助這場瘟疫讓我對你放手,你覺得可能嗎?”
“既然他這么做肯定還有后招,不如我們打個賭,若是你贏了我放你離開,若是輸了你就留在我身邊?!彼粗难劬πσ飧鼭?,良久抽回手,背對著她說,“是不敢賭。”
“有什么不敢,若是我贏了,你放我們離開?!彼皇窃谙肴羰钦尜€起來會不會輸?shù)暮軕K。
“好,若是能輸了,他也得死?!庇钗默r背著她說完就離開了。
難道她剛剛做錯了,陌君,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殿下,你這個計謀可謂是一石二鳥,既可以斷了宇文瑀的后路,也可以失了他的威望?!敝x丞相看著成熟穩(wěn)重的宇文琰,笑意更濃了些。
其實這樣做還能奪回莞爾,說起來應(yīng)該是一石三鳥。宇文琰對著身后的孤峰囑咐“傳令下去,大軍休整三日即可出發(fā)征討叛賊宇文瑀奪回皇位。”
天域思萱殿里突然闖進(jìn)好幾個士兵,不顧竹溪的掙扎把娘娘帶走了。怎么辦,她不能慌,然后就跑著去了朝堂上。
“皇上,娘娘是無辜的,奴求求你放了娘娘。”竹溪的喊聲傳到了朝堂上,引得其他大臣們小聲竊語。
蘇太尉站出來,說“皇上,可見妖后手下的人都不懂規(guī)矩,這朝堂向來是談?wù)搰掖笫拢M能容許一個低賤的宮女在外喧嘩。”
“蘇愛卿說的極是,來人把她帶上來?!?p> 不一會粉紅宮女服飾的竹溪被侍衛(wèi)毫不憐惜的丟在了大殿上,她先看了看四周然后爬著朝高位上的人哭著懇求“皇上,奴知皇后心善自不會做這種事情,請皇上即可下令查明真相還皇后娘娘一個公道。”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一切都是拜妖后所賜。連個小小宮女都敢質(zhì)疑皇上的決定,以后誰還敢把天域律法放在眼里。”一位大臣立馬站出來呵斥。
“皇上,臣倒是覺得竹溪姑娘重情重義,這瘟疫單單只發(fā)生在昊陽,所以臣斗膽愿意自請查明真相。”大理寺卿白亦寒站出來說道。
“也罷,這件事就交給白愛卿去辦,退朝?!焙転殡y的宇文瑀一揮手,站起來離開了大殿上。所有大臣們都離去,白亦寒走過去扶起,溫潤的對她說“我送你回去?!?p> “大人,奴想和你一起調(diào)查事情的真相,還娘娘清白。”楚楚可憐的眼神落在白亦寒眼里,鬼推磨的點了點頭,兩人就離開了大殿。
接下來的日子里兩人一起辦案,白亦寒蹲在地上捏起一粒沙土放到嘴邊輕舔了一口,轉(zhuǎn)身對著她說;“瘟疫的源頭應(yīng)該是從這里開始的。”
“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敝裣捕紫聛砜粗@些沙土,沒什么不同,再說了瘟疫的源頭不應(yīng)該是水源?
“瘟疫的投放根源本應(yīng)該是從水源開始,不知是誰臨時改變了想法,利用沙土投放莊稼地等秋后收成,人們食之差不多就會引起瘟疫?!?p> “奴還是不明白,這跟我們娘娘有什么關(guān)系?”竹溪被搞的懵懵的。白亦寒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沙土,耐著性子解釋“因為背后人的目標(biāo)就是你家娘娘?!?p> 原來皇上為什么不著急,還任由大臣們詆毀娘娘,這一切都是皇上和暗中人的較量,他這次調(diào)查是對還是錯?
“皇上,若是白大人攪亂了這場賭局,恐怕娘娘以后都離不開這深宮了?!惫f完后知道說錯話,看到皇上陰冷的臉嚇得跪在地上,全身哆哆嗦嗦的顫抖,“老奴知錯,不該妄自揣測皇上的用意。”
“你說的也沒錯,朕之所以表現(xiàn)的很為難,就是為了留住她?!庇钗默r站起來略過地上的人身旁,看向外面的星空自喃“她就像天空中的星星照亮朕的心,你說朕看重的東西豈能輕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