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莞爾有什么關(guān)系?”宇文琰驚訝的站起來,問道。
白衣男子早就料到事情的發(fā)展方向,“殿下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就是神族后裔,不也是你們四國一直尋找梅花令的真正主人,有了她的鮮血不僅能一統(tǒng)天下,還能平息這場災(zāi)難,不是一舉兩得,殿下莫非猶豫了。”
不,這不可能,驚恐的眼神看向他說:“我不信,除非能證明她就是神族后裔,否則我是不會相信你的?!?p> 白衣男子笑了笑,說“殿下來自千年后的現(xiàn)代,哪里的食物你最熟悉不過,若不是得到了梅花令上官莞爾是如何做出那些菜品和茶飲的?!?p> “你怎知道這個秘密,你究竟是誰?”
“殿下,我是來幫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回到你的世界里去,只要得到梅花令和她開啟盤龍斡旋陣法,這里的一切就不在和你有關(guān)。”說完,白衣男子背對著他走出了大殿上。
他究竟是怎么穿越到這片大陸,可能也是因為梅花令的緣故才來到這里。當(dāng)你真正融入到這個世界,有了無法離開的人或事,才會猶豫要不要回到自己的世界。
若沒有十年前的救命之恩,若沒有這唾手可得的皇權(quán),若沒有放不下的牽掛,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夜晚的月亮格外美,宇文琰獨(dú)自坐在房梁上喝著小酒,卻看到竹溪匆匆朝著宮門口的方向走去,這么晚了她出宮干嘛?
“白大人,這么晚你找我有什么事?”竹溪害羞的低下頭,他當(dāng)然知道她喜歡他,所以才借助這份喜歡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竹溪,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只有你成為殿下的妃子,從而阻止祭司人血這天下才能真正太平。”白亦寒第一次求她,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只要他肯對她一人笑,無論上黃泉還是下碧路她絕不后悔。
“好,你先回去,我想辦法接近殿下。”然后摸著他的臉,問“等天下太平后,你來娶我,然后我們就回鄉(xiāng)下過平凡的日子,再也不卷入這皇家的爭斗中?”
他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竹溪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宇文琰憤怒的表情,驚恐的跪在地上求饒“殿下,都是奴一個人的錯,要罰就罰奴?!?p> “起來。”他要聽解釋,而不是像個傻子一樣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殿下是原諒了奴,若沒什么事奴先回去?!钡椭^忐忑不安的從他面前逃走,卻被冷冷呵斥“說清楚再走?!?p> “殿下,今天是不是有個白衣男子來找你,還跟你說起梅花令的事,那人是騙你的,若是用人血開啟法陣勢必解開封印,到時候妖族大軍侵占我們的國土,必將生靈涂炭?!?p> “恩,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別人,我會盡量配合你演好這出戲,若是你敢騙我,我定讓你五馬分尸?!蓖{的語氣看向她,轉(zhuǎn)身離去,竹溪嚇壞的拍著胸口也跟著進(jìn)了宮。
茶樓,上官莞爾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這時闖進(jìn)來一批陌生人把她帶到了隱秘的地方關(guān)了起來。
“老大,人帶來了?!鞭D(zhuǎn)身就退了出去。
“你就是神族后裔,嗯,的確長得有些姿色,不然也不會讓他們?yōu)槟銧帄Z天下?!比缓罂聪蚴掷锏臅土钆疲^續(xù)說“這就是全天下夢寐以求的梅花令,世人只知道得梅花令者得天下的預(yù)言,卻不知道這枚令牌再配上主人的血作為祭司,就能打開封印的通道釋放妖族大軍,到那時天下就是我們的了。”
原來這一切的策劃都是他們搞的鬼,不行,她得想辦法逃出去,不然真的落在他們的圈套里。
“來人,嚴(yán)加看管,三日后把人送到宮里去?!本碗x開了院子。
妖族分為兩種,一種是純妖族血脈至高無上,他們?yōu)槭椎氖茄逄幽Иz,聽說此人手段狠辣,不計后果的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另一種是用活人煉化的妖人,為首的是傅銘,此人善用權(quán)術(shù),卻因為幼小父母被人類所屠殺后被煉化成為首領(lǐng)。
當(dāng)年盤古之役,妖族被神族封印,卻獨(dú)獨(dú)放跑了妖人,他們蟄伏四國之間籌謀已久就是為了救回狼王和狼太后,讓妖族大軍再次來到人間。
“首領(lǐng),我們的人全部集合完畢隨時等候你的命令。”一個滿臉是疤的妖人走過來抱拳,說道。
“好。”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妖人,說著接下來的布局“大家也知道妖族的重任只能靠我們了,我們妖人籌劃數(shù)千年終于可以一展抱負(fù),等救回狼王和狼太后我們就是大功臣,到那時我們妖人再也不用受其他妖族的歧視,大家可愿意和我一起殺入皇宮?”
“殺,殺,殺。”妖人們舉著手里的刀威武的喊了三聲,然后聽著首領(lǐng)繼續(xù)布局。
“為防止我們的布局泄露或出現(xiàn)什么變故,三日后的戰(zhàn)役我不參加,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和妖族失望?!鞭D(zhuǎn)過身去一揮手,妖人們就消失不見。
皇宮,竹溪看著很貼近的人皮面具直搖頭;“殿下該不會讓我來假扮娘娘,我做不來,肯定會露餡的?!?p> “若是你不帶上這假面具,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就會暴露,難道你真的想要看到妖族大軍踏平我們的國土?!?p> 三日后城樓下,擺好了祭司的工具,一個穿的奇奇怪怪的巫師站在臺上搖晃著,嘴里念著奇怪的咒語。
“殿下,時辰已到?!弊呦屡_階,說道。
“帶人?!庇钗溺粨]手一身紅衣女子被押到了高臺上,將她的頭罩取下看向下面的人,想要開口求救都說不出來。
阿琰,救我,我是莞爾。
仿佛看出了端倪,宇文琰要求稍等一下,他要上去驗一驗。
在距離一厘米的時候他停住腳,伸手摸著她的發(fā)絲“我會替你報仇的?!?p> 手腕上的血一滴滴流入轉(zhuǎn)盤里,正好和她腳下的陣法相通,一道紅光沖向天空。不可能,這不是真的,當(dāng)兩人的眼睛緊緊對視上官莞爾從他的眼里看到了驚恐和愧疚,他飛一樣的沖向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明安排好了一切,為什么變成了你?”捧著她的臉哭的跟個孩子似的,用自己的手想要幫她止住血,為什么就是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