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多少吃點?!?p> “冷鳶,朕朕的做錯了?!弊载?zé)的宇文琰看著她的畫像懺悔。
“皇上,其實皇后是冤枉的,這些證據(jù)是臣妾查來的,當(dāng)初的始作俑者正是如今的香妃?!?p> 真相就是殘酷的,宇文琰看著這些證據(jù)緊緊攥著,心中的怒氣無處發(fā)泄,便喊來侍衛(wèi)即刻抓捕香妃。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我們得從長計議所謂放長線釣大魚,香妃背后一定有很大的勢力,我們順藤摸瓜把她背后的勢力一起鏟除,到時候再處罰她也不晚。”
“好,朕還希望你陪朕演一出戲?!?p> 接下來的日子里宮中謠言四起,皇上獨獨寵幸冷貴妃,可謂是比得上當(dāng)年的上官皇后。
民間茶館來了兩位女扮男裝的公子哥,把劍放到桌子上喊來小二“來兩碗面?!?p> “你們聽說了沒有如今冷貴妃甚得盛寵,可惜了上官皇后紅顏薄命,這兩個女人不簡單,一個清冷,一個柔美?!?p> 祁萱聽著另一桌的人討論著,雙手握拳,竹溪勸道:“公子,那些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再也和宮里沒有關(guān)系了。”
“我知道,從他絕情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上官莞爾,她已經(jīng)死了。”從今以后我要為自己而活,天涯海角總有落腳之處。
天啟九二年,江湖和朝廷發(fā)生了戰(zhàn)火,這場戰(zhàn)役是由暗血閣挑起的。皇上為確保自身安全暗中成立了暗衛(wèi)軍,刺殺的江湖人全都死在了他們的手里,沒有人真正見過他們的真面目。
同一時間神族和妖族的戰(zhàn)爭也迫在眉睫,祁萱回歸神族紅衣似雪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的人說道:“如今天下戰(zhàn)亂,神妖兩族注定有一場血戰(zhàn),各位做好準(zhǔn)備了嗎?!?p> “我等不畏生死,愿意和尊上共殺妖族大軍?!北娙她R聲喊道。
“寒哥哥,你找我有事?”剛梳洗完的祁萱站起來問道。
“萱兒,如今局勢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了,只有和人族合作共同平息這場戰(zhàn)亂?!?p> “寒哥哥,我不想見他,若真要合作你去談?!?p> 天啟九二年五月,神族和人族在梁山會盟,一起商討共伐妖族之事。
“我聽說暗血閣已經(jīng)和妖族結(jié)盟,他們挑起戰(zhàn)事想要分割天下,也趁此機會一舉殲滅我神族。”夙寒逸喝著茶邊說道。
“恩,沒想到大理寺卿的真實身份竟是神族族長,這瞞天過海的手段恐怕只有神族才能有了,以后合作起來說不定還真能騙過那些人的耳目?!庇钗溺埠攘艘豢?,放下說道。
“人皇說笑了,既然合作了那么這計劃也應(yīng)該周詳些,不然這妖族的耳目還真不好騙過?!?p> 自從回到神族,祁萱苦練功法。當(dāng)夙寒逸來找她的時候聽到簫聲藏有哀傷,便拿出琴坐下彈奏,兩聲音交替不免讓人舒服了些。
“萱兒,我?guī)闳ヒ妭€人。”當(dāng)兩人來到眩婳仙宮,總感覺有些莫名的熟悉,兩人順著叢林走了進去就聽到幽冥的琴聲傳來,還伴著淡淡香味。
“她是誰?”一身白衣女子正好彈奏完蝶戀花,看向兩人淡淡開口“妹妹別來無恙?!?p> “仙子?!辟砗莨Ь吹男卸Y。
“妹妹?”她什么時候多出來的姐姐,兩人基本上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是啊,她是你的孿生姐姐眩婳仙子,這次帶你來是想求你幫個忙?!?p> 眩婳見她還不明白,便親自解釋“你手上的手鏈本是我的貼身之物,卻在那場大戰(zhàn)中不幸遺失,我的法力也因此喪失,妹妹可否把它還給我?!?p> 祁萱摘下來遞給她,原來這條手鏈?zhǔn)撬模F(xiàn)在也是物歸原主。
“姐姐,你能講一下過去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比俗?,眩婳倒了三杯蓮花茶,此茶以蓮子為引加入桂歧香味撲鼻,也算得上良藥。
原來是這樣,她還有個姐姐,雖然法力回來了,但神識只記起一半。
“如今妖族再次挑起戰(zhàn)事,想要一雪前恥,作為神族一員我責(zé)無旁貸,決定加入你們共商大計。”眩婳放下茶杯算是答應(yīng)了,果然仙子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
這日天氣安好,趙婕妤抱著一只白色御貓坐在石凳上喂食,一身藍(lán)色華服的凌妃走來坐了下來。
“趙婕妤心情不錯還有心思喂你的貓,我聽說冷貴妃甚得盛寵,說不定日后就能坐上皇后之位?!碧魮茈x間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魏凌薇也能做的出來。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家族能夠得到利益,我平平安安的誕下皇嗣,一切都不重要?!崩^續(xù)喂貓事,凌妃掩住笑容“傻妹妹,皇嗣豈是說有就能有,皇上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你和家族的生死。”
“兩位再聊什么呢?”手里拿著雞腿的古菲兒走過來坐下。
真是個吃貨,貓兒好像嗅到了雞腿味有了反應(yīng)。
“古昭儀,看來你的雞腿也有貓窺探?!绷桢爸S道。
“貓兒想吃我就讓給你?!卑咽掷锏碾u腿遞給貓兒,結(jié)果貓兒吃了當(dāng)場死亡,被嚇壞的三人連忙找來御醫(yī)。
“回凌妃,古昭儀,趙婕妤的話,這雞腿里有種罕見的雷公藤,所以貓兒才會死了?!甭犕暧t(yī)說的話古菲兒連忙捂著肚子,說“剛剛我也吃了,突然覺得肚子疼,我是不是要死了?!?p> “瞎說什么?!壁w婕妤扶著她坐到床上,御醫(yī)把了把脈說道“還好古昭儀吃的不多,到時候清一下腸胃再配著臣開的藥就好了?!?p> “多謝?!彼妥吡擞t(yī)后,凌妃坐下狐疑的問“這件事該不會和冷貴妃或香妃有關(guān),除了她們倆我想不到你還會和誰結(jié)下仇怨?!?p> “凌妃,沒有證據(jù)不能亂講話,我們先離開,還是讓古昭儀好好休息。”站起來拉著她就離開了。
“這件事你不告訴皇上?”凌妃問向趙婕妤,她搖了搖頭“宮中本來就不太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懷疑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是香妃,前幾天我還看到她和別人接頭,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才沒有揭發(fā)她?!?p> 凌妃聽后在心里想后宮越來越熱鬧了,只要她們斗得越兇自己得利就越大,到最后自己陪在皇上身邊母儀天下。
“凌妃,你在想什么?”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大白天的在做夢,這個時候恐怕也只有她還有心情做夢了。
“沒事,我們走吧?!痹谒齻兩砗笥幸浑p眼睛緊盯著,紫衣服的香兒雙手放在腰前,目送她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