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群劍(賤)人
“找死!”
呂斌出手了,這一次可是帶著殺意的,沒有絲毫的留手。
一道劍氣立刻飛向了蕭岳,他不敢硬接,只能是拼盡全力的躲開。
然而,滿是殺意的呂斌劍氣一道又一道的殺來,他感覺自己有些難以招架。
在躲過一道劍氣之后,還不等他穩(wěn)住身形,已經(jīng)有一道劍氣殺到了他的眼前,眼看就要劈在他的身上。
“噗!”
驚恐的蕭岳發(fā)現(xiàn)那道劍氣在他身前突然破裂消散于空氣之中。
“竟然敢在宗門打斗。你們可知罪?”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名中年男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這里,他白衣飄飄一股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
“弟子參見宗主?!?p> “弟子參見宗主?!?p> 呂斌和蕭岳幾乎一口同聲的喊道,而且紛紛單膝跪地。
“宗主,呂斌偷盜宗門重寶?!?p> 蕭岳搶先開口,可是心里卻是有些忐忑,他其實沒有想到會把宗主驚動,一般這種事都是執(zhí)法長老出面處理才對呀。
“偷盜宗門重寶,有意思,你是呂斌吧,說一說你偷了什么?”
白衣宗主并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笑意的問道。
“宗主明鑒,我只是一個內(nèi)門弟子,修為剛剛突破筑基期,哪里有本事偷盜宗門重寶,是蕭岳誣陷弟子?!?p> 呂斌雖然也緊張,可是他知道自己并沒有偷宗門的東西,所以并沒有害怕。
可是蕭岳就不同了,他自然是聰明的,知道自己的話宗主是不會信的,可是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
“蕭岳,你也聽到了,本宗主也覺得呂斌還沒有本事偷盜宗門的重寶,你可有話說?!?p> 白衣宗主似乎并不急著下結(jié)論,而是問向了蕭岳。
也就是這個時候,數(shù)道劍虹破空而來,眨眼就停在了白衣宗主的身前。
“拜見,宗主?!?p> 這幾人見到白衣男子紛紛抱拳見禮。
“你們來的正好,這里可是出了一件有意思的事,這個叫蕭岳的弟子說這個叫呂斌的弟子偷盜了宗門的重寶。霍長老,宗門寶庫是你在負責(zé)吧,可有寶物丟失?”
白衣宗主看了其中一名老者一眼,不疾不徐的問道。
“回宗主,宗門寶庫并沒有發(fā)生被盜的行為,沒有寶物丟失?!?p> 霍長老立刻回答道,然后看了一眼蕭岳。
后者立刻就是一陣哆嗦,面色也變得刷白。
“蕭岳,你可聽到,還有什么話可說?”
白衣宗主其實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叫蕭岳的弟子在說謊,但是他是一個將就道理的人,凡事要讓人心服口服。
“弟子沒有撒謊,我有證據(jù)。”
蕭岳可不敢承認自己撒謊,敢對宗主撒謊,他不用想以后在宗門的處境。
“哦!什么證據(jù)?拿出來瞧一瞧?!?p> 白衣宗主來了興趣,這個弟子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他倒是要看一看有什么證據(jù)。
那些長老沒有說話,同樣好奇的看著。
“呂斌肩上扛著的就是他頭來的寶物,打開一看便知。”
蕭岳現(xiàn)在只能是一條道走到黑,也許還有希望。
果然,隨著他的話出口,宗主和長老們的目光的落在了呂斌的肩膀上,就連那些剛剛趕來的弟子們也紛紛好奇的看了過去。
呂斌知道現(xiàn)在由不得他,只能是萬般無奈的將肩膀上的大包放了下來。
大包里彭藏臉都綠了,他馬上就要赤裸裸的暴露在無數(shù)人的眼前,這真是一個他奔潰的結(jié)果。
呂斌打開大包,一塊石頭露了出來,蕭岳先是一愣,接著震驚的看著那石頭眼睛冒著綠光。
“先天石胎!”
其中一個長老淡淡的說道,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彭藏卻是松了一口氣,這些人看不出他的不凡,自然也不會打他的注意,只要他還在少年劍修的手里,那逃出去的可能就很大。
負責(zé)宗門重寶的霍長老微微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宗門的重寶,如果是宗門重寶那他的臉可就丟大了。
“一塊先天石胎而已,竟然敢誣陷別人偷盜宗門重寶,蕭岳你可知罪?”
霍劍云一臉憤怒的喝道。
蕭岳瞬間就是一哆嗦,他感覺自己完了,正要下跪求饒就聽到有人說話了。
“霍長老,這可不是普通的先天石胎,已經(jīng)有了靈智,應(yīng)該是石精?!?p> 那白衣宗主淡淡的說著,可是瞬間就是臉色一變。
“奇怪,這個石精本座竟然看不透,不僅有了靈智,似乎還有了其他的東西,奇怪。”
白衣宗主原本風(fēng)輕云淡的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眉頭也是微微皺起。
“不是普通的先天石胎,宗主那這是何等寶物?”
執(zhí)法殿的冷長老好奇的問道,因為他也沒有看出這塊石頭的端倪。
此時的呂斌則是情緒莫名,他寶貝了好幾天的先天石胎似乎很不凡,不是普通的先天石胎,可是現(xiàn)在這寶貝他還保不保的住還兩說,他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本座也看不透,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這石頭不凡,應(yīng)該是煉制本命飛劍的好材料,煉制出的本命飛劍至少也是玄器?!?p> 白衣宗主依然皺著眉,他的話只是自己的推測,但是其他人聽了可是當(dāng)成真理的。
“玄器!”
霍劍云喃喃的念著這兩個字,眸子里升起一片火熱,但是瞬間就被他隱藏了起來。
其他的長老都震驚的看著那塊毫不起眼的石頭,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
“竟是可以煉制玄器的極品材料,怎么可能!”
蕭岳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為這等寶貝已經(jīng)沒有他插手的份,如果有什么是值得他高興的,那就應(yīng)該是眾人似乎忘了要追究他的責(zé)任。
呂斌則是徹底的愣了,如果知道自己得到的是這等寶貝,他絕對不會帶回宗門。
玄器,可是重寶,這宗門里只有宗主一人擁有一件玄器,那些長老可是一個都沒有。
這等寶貝宗門肯定要收走的。
所有人眼里只有寶物,并沒有在意這他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靈智,是有生命。
彭藏感覺生命是如此的卑微,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只有無數(shù)貪婪的目光盯著他。這些人都想把他煉成飛劍。
果然。
一群劍(賤)人!